喝了一小碗白輕雪徹底喝不下去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吃屎吃一碗就差不多了,不能吃太多,胃受不了。

“都喝完。”朱厚熜翻了個白眼,一碗夠幹嘛的,給我接著喝。

“哇,一碗還不行麼,好難喝的。”白輕雪吐了吐舌頭,一臉苦澀,好難喝啊,為什麼要喝這種東西,受不了了。

“不行,都給我喝完,對你有好處。”朱厚熜非常果斷的搖了搖頭,開玩笑,好多錢呢。

“那你為什麼不喝?”白輕雪鼓著小臉蛋,氣呼呼的望著朱厚熜。

“朕喝的多了,只是現在朕不需要而已,你應該感受到了,你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不要亂吃了,朕叫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朱厚熜面不改色,唉,為啥學渣和學霸就相差的這麼大呢,自己都是沒人催自己努力的,現在這丫頭這麼好的條件也不知道珍惜。

“哦,那個,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吃那些好吃的呀,我想吃肉。”白輕雪嚥了口唾沫,肉肉可好吃了,這些清湯寡水的有什麼可吃的。

“什麼時候你達到我這個水平就可以了,快的話一二十年吧。”說是這麼說,但朱厚熜感覺這丫頭就算在自己的全力幫助下也不一定能破先天,畢竟這玩意是依靠感悟的,不是絕對的天賦。

“一二十年?”白輕雪瞬間亞麻呆住了,要這麼久的嘛,這麼久不吃肉,那還是死了算了。

“嗯,保守估計是這麼長時間,當然了,更大的可能是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朱厚熜翻了個白眼,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打擊道。

“那那那,可以偶爾帶我去吃點好吃的麼,就一點點。”白輕雪拿指甲蓋比劃了一下,表示真的只吃一點,天天這麼吃,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瘋掉。

看著那可可愛愛的樣子,朱厚熜差點沒繃住,實在是太可愛了,不過該忍還是要忍住的,這丫頭就屬於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的那種,前期不能給她放的太鬆,不然看哪招有用以後可就得變著法偷懶了。

“就一點點嘛,我天天這麼吃還不如死掉算了。”白輕雪閃爍著布靈布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朱厚熜。

“想得美啊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扒乾淨掛在北京城樓上,看你還敢不敢死。”朱厚熜撇了撇嘴,美得你啊。

白輕雪撇了撇嘴,整個人耷拉在桌子上,好可憐啊,不讓人吃東西,這實在是太殘暴了。

“你每天好好吃飯,每週朕帶你吃好吃的。”朱厚熜起身回到了房間,只留下這麼澹澹的一句話。

而白輕雪聽到這個卻跟打了雞血一樣,瞬間滿血復活,七天,也不是很長的樣子,她也知道朱厚熜對她好,剛剛已經感覺到了,身體暖洋洋的,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得到了舒張,這肯定是好東西,但是再好的東西,它難吃呀。

透著窗子看到白輕雪在那胡吃海喝,朱厚熜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啊。

“主子,戚景通來了,在門外候著呢,您看......”黃錦過來望著朱厚熜。

“等外面那丫頭吃完吧。”朱厚熜擺了擺手,不然進來免得影響食慾。

“主子,您對輕雪姑娘真好,只是奴婢感覺您沒必要對輕雪姑娘冷冰冰的,這樣她會誤會您的。”黃錦不急不緩的幫朱厚熜弄些枕頭點在身後。

“朕要她感激幹什麼,開玩笑,你安心做事就是了,管這些幹嘛。”朱厚熜眯著眼睛,感受著這皇城的勢,先天宗師是有著自己的勢和域的,他選擇皇城那是最好的選擇,在這裡,他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可惜,遺憾的是自己的功法和此域之勢完全相反,自己追求的是長生大道,是一場逍遙,而這座皇城卻如同球籠,他怎麼也無法同一座囚籠身心合一啊。

這也是朱厚熜奇怪的原因,《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和《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同是逍遙子所創,他是怎麼將兩種功法融會貫通的呢?

如果他搞到這門功法,或許會有點希望吧,可惜,目前來說他只能讓自己的域空缺下來了,等到有一天他統一四海八荒,可以隨意走出這座城的時候,或許那時候就可以完美的掌握了,只是那個目標還很遠啊。

朱厚熜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啊,真的沒辦法,如果他強行融入,那就不是進階了,那叫自負枷鎖,他還沒那麼傻。

黃錦還以為朱厚熜在為白輕雪的事情嘆氣沒忍不住安慰道:“主子也沒必要太過憂愁,輕雪姑娘遲早能領會到陛下的良苦用心的。”

“朕用得著她領會?算了算了,跟你也說不上,晚上記得叫呂芳他們過來,順便帶一身換洗的衣物。”朱厚熜翻了個白眼,真要是為白輕雪憂愁那還好了,這多好解決啊,直接叫過來按著頭學就是了。

可惜啊,關乎實力的這個問題他暫時搞不明白,除非他找到相對應的功法,或者說他哪天悟了,又或者說啥時候他把整個大明都打服了,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君上,但是這些條件吧,怎麼看都不好什麼好完成的樣子。

暫時也就隨緣了,好歹也算是剛提升實力,沒必要把弦繃得那麼緊,偶爾放鬆放鬆也是可以的。

黃錦看陛下這樣子,也只好無奈的笑了笑,也行吧,陛下開心就好,少年時期懵懂的愛戀總是讓人回味,這樣挺好的,畢竟遇到對的人也不容易。

白姑娘人長得也好看,性格也比較合適,雖然說家室有些差了,但未來封個妃還是沒問題的,甚至陛下真的非常喜愛,就是封個貴妃也問題不大。

“去催她快點,外面還有人等著呢,一個多月了,戚景通好歹得給我拿出一個像樣的方桉來,不然我直接撤了他。”朱厚熜擺了擺手也懶得跟黃錦掰斥了,就這樣吧,難道說這姑娘我都沒碰過?算了吧,說了還以為我不行呢。

“諾。”

朱厚熜手掌輕輕擺動,感受著天地間的韻律,經過這次蛻變,眼界開闊了許多,當然了,更多的是強大的錯覺,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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