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陪感覺要好很多,而且還是個可愛的小蘿莉,這就更好了。

當然了,小蘿莉目前有點髒,這都不是問題,稍微洗一洗就好了,如果洗不乾淨那就趁早丟了算了,很簡單的事情。

帶著白輕雪來到旁邊的一處房間,推開門,確實多了不少東西,這是朱厚熜個人的書房,就在寢宮旁邊,裡面放了一些他喜歡的書籍。

“來這幹嘛?”小小的眼睛裡大大的疑惑。

“看書,你個廢物,給你本絕世神功你都看不懂,帶你過來學習,以後這就是你呆的地方了。”朱厚熜翻了個白眼,那是一點好眼色都不給啊,主要是這丫頭她不爭氣啊。

“啊,啊?”白輕雪一臉懵逼,咋就又上升到人身攻擊了呢,那我確實不會嘛,這也不能怪我吧,在山上大家都是這麼練的,我有什麼辦法。

“啊什麼啊,趕緊進去。”

“進去就進去嘛,兇什麼兇。”白輕雪撇了撇嘴,伴君如伴虎,果然沒錯,關鍵這隻老虎還這麼兇,太可惡了。

“嗯,你就在裡面看書吧,剛剛也吃了不少了,晚上我來接你,好好看,還有就是不許損壞任何一本書籍,每本書的價值比你高多了,要是壞了你想想後果,就這樣。”朱厚熜壓根不管她怎麼想,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學習嘛,總要自己產生興趣的。

看到朱厚熜就這麼走了,白輕雪略略有點傻眼,“喂,你就把我關在這裡啊?”

朱厚熜沒理她,他得跑一趟太醫院抓點藥,晚上一次性解決,解決不了也不扔了,直接給她煮了就是了,看著鬧心。

“那個,好歹把剛剛的糕點給我送過來吧,等下會餓的。”事已至此,只能爭取最有利的條件了,剛剛她還沒吃幾塊呢。

“知道了,你好好看書就是了,過幾天我抽你功課。”朱厚熜頭也不回擺了擺手,怎麼感覺跟家裡養個孩子一樣呢,以前就看到因為輔導孩子功課把自己輔導進醫院,進看守所的都有,他可不想這麼做,他可是皇帝。

白輕雪撇了撇四周,全是書,感覺好無趣的樣子,隨意的拿了一本,我的天哪,這寫的都是什麼呀,話說這真的是我該學的東西麼?救命啊.......

“誒,那個誰。”朱厚熜指了個小太監。

“請陛下吩咐。”

“把那些糕點送到書房去,除了不能讓她出去,別的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吧。”朱厚熜擺了擺手,倒是也沒有太過分,當然了,如果這丫頭真的是個廢物,那就不要怪他了。

“諾。”

朱厚熜點了點頭便出門了,去太醫院找藥去,當然了,純屬嘗試,畢竟吧,這都是在書上看的,按理說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回來之後,朱厚熜叫人在屋裡架了一口大鍋,看是鼓搗這些東西了,這是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方子,說是有洗精伐髓的功效,不過因為時代的緣故,那張方子上缺了幾味藥材。

這時候就體現了多看書的好處了,朱厚熜在太醫院兜兜轉轉,算是把方子給補齊了,至於有沒有效就不好說了,不過應該沒啥問題。

再者說了,外力只是輔助,最重要的還是他真氣的作用,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搞上這麼一桶藥而已,其實沒有也可以,畢竟什麼方子能夠比得上一位先天大宗師親自上手給她洗精伐髓呢?

這一忙活大半天就過去了,感覺挺好玩的,看著大鍋裡已經煮至粘稠的藥湯,朱厚熜忽然又對煉丹產生了興趣。

他倒不是像歷史上的朱厚熜那樣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方子亂練什麼的,在武當山上確實也看到過不少正常的方子,加上自己先天真氣的輔助,應該能有不錯的效果吧?

說幹就能幹,畢竟現在也不用睡覺了,時間也多出來許多,國事有內閣和呂芳在,他也不需要管,沒事練個丹什麼的,問題應該也不大,最主要的還是好奇,這玩意真的能練出來麼,他想知道原理來著。

“陛下,谷公公求見。”

“叫他進來吧。”看了看天,天都黑了,時間啊,有的時候過得真的很快。

“奴婢參見陛下。”谷大用連忙跪拜,陛下單獨找他一般都有一些好事,起碼很看重他。

“起來吧,隨便找個地方坐,來朕這裡不要拘束。”朱厚熜手中的動作不停,這藥開始了之後手上的動作不能停,不然無法達到應有的效果,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有那麼一種修行者的味道了。

“不敢,不知陛下......”谷大用搖了搖頭,開玩笑,陛下都站著,客氣一下讓你坐下,要是當真你就輸了。

“嗯,找你來肯定是有事的。”

“但請陛下吩咐,只要陛下一句話,我谷大用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也要把陛下吩咐的事情辦好。”谷大用心裡有點小激動,河南一行真是讓他露臉了,為什麼他敢那麼剛,還不是陛下在後面撐腰。

這種時候是最爽的,既幫陛下辦好了事情,還威風了自己,最關鍵的是那群狗東西還拿自己沒辦法,司禮監參雜家的奏摺都快堆成山了,你看陛下搭理他們麼,完全不搭理好吧。

經此一役谷大用心裡有數,只要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只要手段正常,哪怕就是滔天巨浪,陛下也能幫他擋下來。

當然了,該收斂自然還是要收斂的,在外面他可以囂張,但是在陛下面前他必須收斂,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他可不會得意忘形。

“沒那麼誇張,就是感覺這事交給你你能辦好。”朱厚熜擺了擺手,上刀山下油鍋那就誇張了,考考古而已。

“還請陛下吩咐。”

“沒啥大事,就是你覺得哪裡的寶貝最多?”一時間朱厚熜還不知道怎麼說,還能上來就讓人去挖墳?

“皇宮?”谷大用不明所以,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再猜。”朱厚熜挑了挑眉,我還能自己挖自己不成,那不是缺心眼麼。

“老奴不知。”谷大用搖了搖頭,總感覺陛下意有所指。

朱厚熜指了指地,然後給了谷大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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