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酒吧,看來就是這裡了。”

齊閒在附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地方。

酒吧位處在一條繁華街道的深處小巷裡,小巷裡沒有安燈,光線很暗,只能勉強看清前方。而酒吧大門被黑布遮住,裡面的光微微向外散發,是這條小巷裡唯一可靠的光源。

要不是上方的燈牌偶爾閃爍一下,齊閒都以為又來錯地方了。

齊閒推門而入,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喝酒的,一個酒保,酒保正在吧檯倒酒。

喝酒的人是個美女,穿著一身酒紅色的長裙,踩著高跟鞋。本身氣質高貴,不容接觸。喝過酒後,酒窩處微紅,而紅唇微翹,使整個人變得溫情。

齊閒直接坐到她身邊,將酒保喊來,由於齊閒從沒喝過酒,就隨便點了杯酒。

酒保倒完酒後,齊閒舉起杯子放到嘴邊,淺淺嘗了一口。

嘗完以後,齊閒最明確的感受就是辣,一時間他沒忍住,接連咳嗽兩聲。

旁邊的美女看不下去了,與齊閒搭話:“你未成年吧,怎麼來這裡喝酒?”

“成年了,正好路過這裡,就到這裡試試酒是什麼味道。”

“酒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尋求短暫快樂的工具罷了。等明早起來,生活是什麼樣的,還是什麼樣的。”

齊閒聽後疑惑問道:“那你喝酒幹什麼?不也是尋求短暫的快樂嗎?”

“我樂意!”

聽到旁邊美女理直氣壯地回答,齊閒瞬間萌生掐死她的念頭,不過他是來刺探的,便把念頭壓了下來。

他苦笑一聲回道:“美女,你還真是霸道呀!”

那人突然安靜下來,隨後眼圈微紅說道:“再霸道又有什麼用,留不住的終究留不住。”

這語氣,再加這番話活脫脫就是個失戀的中年女子,齊閒秉持不管閒事的原則。直接將頭扭到一邊,沒有再搭話。

可這美女繼續追問道:“你說我長得不美嗎?而且我還有錢,憑什麼!”

美女看齊閒不理自已,直接將雙手摁在齊閒雙肩上,將他身體擰向她那邊。

齊閒一臉無語地看著她,說道:“你很美,我從沒見過比你更美的。”

聽到齊閒誇自已,滿意地點點頭,回到座位上。

而齊閒再次喝一口酒,這次他已經適應,可幾秒後,當他再次看向酒杯時,眼前出現了重影!

不對!我中毒了!這還不是普通的毒,不然以我的身體一定可以撐住。

齊閒雙手撐著腦袋,勉強堅持著。緊急之下,他用盡最後的意識,喊道:“我是來加入你們的!而且我可以將憂幽怪的訊息傳給你們!”

當齊閒說完這句話後,便向一旁倒去。

······

當齊閒清醒後,便被綁在酒吧的板凳上,他掙扎幾下,發現繩子材質極其結實,根本掙脫不了,於是放棄掙扎。

抬頭看向四周,那個倒酒的酒保站在前面看著他。看到齊閒醒來,他立刻去叫人。

齊閒趁機觀察四周,房間大約只有十平米,而且沒有窗戶。整個房間除了他和兩個板凳,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片刻後,那位美女走來了,而酒保將門關上守在門口。

齊閒率先向美女發問:“你在接近我時,將毒投入到我的酒杯中?”

“看來你還不傻嗎?”

“你是怎麼發現我是修煉者身份的?”

齊閒從進入酒吧後,認為自已沒有什麼地方做錯,不知這些人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

“這個呀!其實你的酒,我讓小保調成超級烈的。可你一個第一次喝酒的少年,除了咳嗽兩聲,竟然一點事沒有,你說我能起疑嗎。”

這是齊閒沒想到的,竟然是輸在自已沒喝過酒坑了自已。

“好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加入你們。”

這美女看著齊閒雙眼,想從他的眼睛判斷這句話的真假。

可美女沒有順著他:“在說這件事之前,我們先談談另一件事,憂幽怪在哪?”

“它呀,被我殺了。”齊閒回應著她的眼神,語氣平淡地說著。

聽完齊閒的回答,美女大笑起來:”你是說你殺了我的下屬,然後來我這裡邀功,並且說要加入我們。”

“憂幽怪根本不堪重用,它管不住嘴,不然我也不會找到這裡,而且我能殺了它,說明我比它強。\"

美女笑聲頓止,齊閒接著說道;“一個比它更強的下屬,你不想要嗎?”

齊閒說的話如同魔力一般,使得女子開始動搖起來。

最後齊閒像完成魔術般,說道:“我知道你在思考什麼,你認為我是黑夜組織的臥底,不如這樣吧,我殺個黑夜組織的人。你同意我加入你們。”

魔術完美落幕,美女回道:“我叫王鴿,如果你真的殺個黑夜組織的人,我同意你的加入。”

“王哥?”

“王鴿,鴿子的鴿。”

齊閒聽完王鴿的回答,就想把憂幽怪的屍體千刀萬剮了。如果不是它,他不會判斷錯誤性別,也就不會中毒了。

“那行,給我鬆綁吧,順便將我的東西還回來。”

“你是說那個黑色的卡?可以,你隨身帶著那東西有啥用,擋刀嗎?”

齊閒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鬆綁後拿走了黑卡,跟著王鴿離開了房間。

出去後,這才注意到四周與酒吧的風格很相近。

“這是在酒吧後面?”

“對,我們都是在剛才那個房間商議事情。”

當齊閒再次進入酒吧,他直接走到吧檯坐下,喊道:“老闆,來杯酒。要正常的!”

這次王鴿親自出手,為齊閒調了杯酒,推到齊閒面前道:“喝吧,這次沒有加料。”

接著給自已也倒了一杯,和齊閒的酒杯一碰。

“提前預祝你加入血色邪教!”

王鴿在提到血色邪教時,她的雙眼變得火熱,像是一個忠誠的信徒。

齊閒沒有回應,而是說著另一件事:“過幾天我會和黑夜組織的人接觸,請不要介意!”

齊閒微笑地說著這件事。可是從王鴿的視野看去,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只照亮著他的下半張臉,整張臉只能看到一個微笑。那微笑看著是如此的恐怖,猶如地獄惡鬼。

說完以後,齊閒沒等她回應,直接將剩餘的酒喝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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