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盜匪已經配合秦海工作,所以回去的路上向輓歌並未再讓她搭乘自已這輛車。

從東嶺村回到市區後,盜匪被秦海送到醫院進行取彈救治。

而向輓歌則先是把曉琳送回去,然後回到了金總那。

“金總,我們從九爺手裡拿到市區資源,你可以給我多少錢?”向輓歌開門見山道。

金總如今畢竟是商人,他聽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不經意地眼角一縮。

“向老弟,你看五十萬怎麼樣?畢竟現在我也只有一年的經營權。”金總露出一抹笑容,儘量使自已看起來真誠。

向輓歌嘀咕道:“五十萬,這差得也太遠了。”

金總聽罷以為向輓歌清楚其中的利益,在暗示自已。

可沒等他再開口,向輓歌先說了:“有什麼辦法能把九爺的產業都吃掉?”

見向輓歌不是自已想的那個意思,金總暗中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對向輓歌的問題犯了難:“這……以如今的形勢,恐怕只有大人物出馬才行,打打殺殺搶堂口已經是過去式了。”

“哎,看來只能另想他法了。”向輓歌嘆了口氣,跟金總辭別,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接下來,他要進入備戰了,後天就是他與搏擊選手胡可的對戰時間。

另一邊,秦海在處理完飛燕門盜匪的事情後,他打了個電話,對方一直響鈴了三十來秒才接通。

“二伯,在忙嗎?”秦海的言語頗有些恭敬。

“在主持個會議,怎麼了小海,有事嗎?”對方壓低著聲音回道。

“我想把X市的痞子九拿下,但聽說他和縐市長有些關係,所以找您瞭解下。”秦海的話惹得對面輕笑了一聲。

秦海二伯回道:“你小子,跟我還打馬虎眼。怎麼突然想辦他了?”

“他與我一個老弟是生死仇敵,而這個老弟一身功夫恐怕跟大伯都不相上下,我看好他,想幫他。”秦海直截了當地答道。

秦海二伯聞言微驚,沉默了十幾秒後嚴肅地回道:“好,只要你有拿他的證據,就管自已去辦,這個毒瘤也是時候該清一清了。縐市長那我一會兒開完會親自打電話給他。”

秦海的二伯不同於秦家其他一心專注八極拳的族人,他從小就立志從政,想為民造福,如今天命之年已高居省內第二把手。

有了二伯的支援,秦海很快就行動起來,聯合其他有關部門一天之內就把九爺相關的產業全部查封。

在九爺收到訊息盛怒之時,秦海親自帶人到了九爺的別墅門口。

“警察辦案,開門!”秦海手下對著門口的守衛喝道。

待一眾警察進到別墅內,九爺佯裝鎮定地喝著茶問道:“不知各位警官來我這兒有什麼事嗎?”

秦海示意一眼手下,只見他手下掏出一張紙對九爺說道:“姜耀陽,你涉嫌一起謀殺案,需要你到警局配合我們調查,這是拘捕令。”

“笑話,我怎麼可能會扯上什麼謀殺案……”

但九爺話還沒講完,幾個警員就已經拿出手銬準備去拷他了。

蕭兵見狀立馬從後方走出擋在其身前。

“讓開,否則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為由把你一起帶回警局。”秦海的手下瞪著眼睛對蕭兵冷喝。

九爺氣得眼皮直跳,以往這些警察哪敢對他如此。

“喂,縐市長……”

九爺打出電話剛接通,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

“姜耀陽,下半輩子你就安心地在裡面待著吧,不然你的命我都保不住。”說罷,縐市長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下九爺徹底傻眼了。

風光一時的九爺曾以為自已是何等的榮耀,一言可斷許多人的生死。

沒想到,如今他也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淪為了階下囚。

他苦心經營二十年的商業城堡,瞬間化為烏有。

一時之間,九爺被捕的訊息,轟動了X市不少人,要知道,X市上上下下,可有不少人跟九爺有或多或少的關係,如今卻毫無徵兆地倒塌了。

“這一天,來得比我預想的要快……”徐燕看著貼著封條的酒吧失神地自語道。

原本在養傷的鐘自真知曉訊息後氣火攻心,一口鮮血奪口而出,帶著十來歲的兒子以及蕭兵消失於江湖中。至此,傳武峰會再無螳螂拳身影。

當向輓歌得知九爺被捕的訊息時,還是金總跟他說的。

“不是吧……他就這麼簡單地倒了!?”向輓歌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

隨即,他想起來秦海說幫他報仇的話語。

“秦,秦哥,九爺不會是你扳倒的吧?”向輓歌嚥了口口水,激動地對電話那頭的秦海說道。

“哈哈,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秦海既沒有明著承認,也沒有否決。

但向輓歌聽出來了,於是他把自已跟飛燕門盜匪說的事告訴了秦海。

“秦哥,九爺的那些產業還是得要有人去接手的,我們何不自已扶持一個正派點的人呢,然後把每年利潤的一半拿出來做公益。”向輓歌心懷期盼地說道。

“這種事我可不好插手,不過你想扶持誰就讓他去收購痞子九的產業吧,我可以讓其他人也不插手。”秦海略有深意地笑了笑。

於是乎,向輓歌就把看著還算順眼的金總拉到了檯面上,“繼承”了九爺旗下的所有產業。

而他的要求就是,每年往自已卡里打一千萬。

當然,期間肯定也有很多其他領域的勢力以及巴哥想分一杯羹,但在秦海的暗中相助和敲打下,金總成了唯一的贏家。

也是從這件事起,金總對向輓歌感到了恐懼,進而有求必應。

“金總,幫我找一個叫徐燕的女人,原來那個酒吧,還讓她來經營吧。”向輓歌腦中閃過徐燕的身影,對金總說道。

金總花了半天時間總算打聽到了徐燕的住處,但她不願意“出山”。

後來在向輓歌的親自登門拜訪下,徐燕才答應。

“你每次總能給人帶來很大的驚喜,但這次帶給我的卻是驚悚。”徐燕看著眼前這個三個月前在自已眼裡還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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