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州玩得飛起的午林,不知道京城高太后和皇帝因為自已鬧起了彆扭。

原來,在午林剛進京的時,高太后就要求皇帝把午林抓起來,打入大牢。

罪名是假傳皇太后書信,皇帝對此置之不理。太后多次要見皇帝,趙頊都避而不見。

這日,趙頊和王安石等一眾臣子在崇政殿商討國事,一個內侍悄悄進來在趙頊跟前耳語了幾句。趙頊面容未動,繼續商討有關事宜。

等大臣們都退了出去之後,趙頊輕輕嘆了口氣,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炎炎夏日,四周被一片燥熱所籠罩,熱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趙旭快步走進慈壽宮大門。

慈壽宮建於整個庭院的北部,南部則地勢平坦開闊,蒔花種樹,疊石壘池。園子南部有一東西狹長的矩形水池,當中橫跨漢白玉石橋。

趙頊走過石橋,轉了兩個路口,來到了慈壽宮門口。向皇后已經在門口接應,看到趙頊過來,向皇后朝他福了福身,趙頊虛扶了一把,問道:“孃孃身體怎麼樣?可有請太醫過來看看?”

“太醫來過,說是夏日燥熱所致,藥已經喝過了。”向皇后跟在趙頊身後半步,邊走邊說。

“那就再送一些冰塊兒過來。”趙頊囑咐。

“剛剛又送來兩塊冰。”

話說著,已經來到了高太后前庭,高太后躺在榻上,面色不愉,

“孃孃可覺得好些了?”趙頊扶著榻邊半跪在榻前,一臉擔憂。

趙頊半跪的動作讓屋裡的皇后和所有的宮女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趙頊轉過頭示意皇后先出去。皇后帶著一眾宮女出來了。

屋裡只剩下高太后和趙頊。

“看到皇兒過來,我身體就好了一半兒。”高太后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趙頊坐下。

“皇兒為何不願把那小兒抓起來問罪?”高太后習慣了趙頊在她面前的溫良孝順。並沒有收斂自已的氣勢。

趙頊還是一如既往的孝順,懂事。耐心解釋:“嬢嬢,即使抓進去也治不了罪的,沒有證據。”

“我的話還不是證據?”高太后有些生氣了,嗓門兒也高了兩度。

“嬢嬢,午林把書信帶過來了,那些紙和墨都不是普通的紙和墨。到時候外庭一查可以查出來出處。搞不好還要把嬢嬢牽扯進去。”趙頊神色平靜。似在說一件與高太后無關的事情。

“你…你的意思是我誣陷於他?”高太后有些羞怒。

趙頊依然一臉擔憂的望著高太后。“我這也都是為嬢嬢著想。”

“那就任由他上躥下跳,攪的京城不得安生?”高太后雖然滿臉的不悅,但話都說到這兒,她還是說出了自已心中真正所慮。

“嬢嬢,不過是芝麻大小的官兒,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先由他蹦躂著,總有他出錯的時候。到時候再治罪也不遲。我已經把他趕出京城了,省的嬢嬢心煩。”趙旭耐心依舊。一心為高太后著想。

聽完這些話,高太后臉上愉悅了不少。

倆人又閒聊了一會兒。見高太后臉上有些倦意。趙頊就起身告辭了。臨走還不忘囑咐宮女好好照顧高太后。

烈焰當空,紅雲累累,形似翻騰的火山。草木葉卷枝焦。

在回去的龍輦上,向皇后擦了擦額頭的汗,說:“何必為一個不甚重要的人惹母后生氣?”

“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以後多往嬢嬢這邊來,多哄哄嬢嬢。嬢嬢太無聊了會多想。”說完趙頊看向遠方。

怎麼可能是不甚重要的人,這兩年多來午林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恰到好處的出現在合適的時間點。好像他每次都能預判別人的預判。真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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