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傅言鶴和顧溫寧帶上了金子一同回到澄碧園。

儘管傅言鶴對金子總是粘著顧溫寧這一點頗有微詞,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不再飼養金子的話語。畢竟,老婆對金子的喜愛溢於言表,而只要金子能夠給老婆帶來歡樂,讓他心情愉悅一些,傅言鶴覺得自已也不是不能容忍一下金子黏著自家老婆。

換了個新地方,金子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歡快地在院子裡跑來跑去,活脫脫就是一隻快樂小狗。

金子的到來,為這個家又添了許許多多的歡樂。

……

時間轉眼來到七月十號。

訂婚宴舉行的地點選在了傅家的一棟豪華別墅裡,既不太近又不太遠,

這天,顧父、顧明致以及顧明延父子三人正準備動身前往訂婚宴現場。顧明延精心挑選了一套合身的銀灰色西裝,並仔細整理了自已的儀容後,緩緩走下樓梯來到一樓客廳。

當看到坐在沙發上,身著華麗服飾,打扮得光鮮亮麗,容光煥發的顧明煦,顧明延不禁皺起眉頭。

\"大哥。\"

顧明延輕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接著,顧明延開口說道:\"小煦,今天你待在家裡打打遊戲,或者出去找朋友一起玩,訂婚宴就不用參加了。\"

聽到這句話,顧明煦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彷彿失去了支撐一般難以維持下去,他瞪大眼睛,滿是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去嗎?”

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不滿。

為何連一場宴會也不讓他參加,他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顧明延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得顧明煦滿含失落的聲音響起,“一定是溫寧哥哥不願意見到我吧,可我只是想送祝福而已,難道就因為我是收養的,就不配在公開場合拋頭露面嗎?”

聞言,顧明延不禁眉頭緊鎖,面色愈發冷峻,沉聲道:“和溫寧無關,是傅家的意思。”

原來,傅言鶴特意打了一通電話給顧明延,毫無婉轉之意,一開口便是直截了當地告知對方,希望在訂婚宴看不到顧明煦這個人,如果顧明煦執意要現身宴會現場,恐怕最終只會落得個當眾顏面盡失的下場,抵達目的地後卻被拒之門外,淪為眾多賓客閒暇時的笑柄談資。因此,最好還是識趣些,別去自討沒趣,丟人現眼。

在這個充滿喜悅和幸福的訂婚之日,傅言鶴是極其不願意見到那個連看一眼都會令人生厭的顧明煦出現在眼前。更重要的是,他擔心顧明煦的到來會破壞掉顧溫寧愉悅的心情。

至於顧明煦是否會因此感到不悅甚至傷心難過,傅言鶴絲毫不在乎。畢竟對於他來說,顧明煦只是一個無足輕重,可有可無之人罷了,他關心在乎是自已開不開心,快不快樂,以及顧溫寧是否開心快樂。

曾經無數次,顧明延聽到過顧明煦有意無意地提及自已被顧家收養並非親生骨肉這件事。每一次提到時,顧明煦總是顯得情緒低落、黯然神傷。以往每當此時此刻,顧明延總會心生憐憫,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寬慰安撫顧明煦,表示自已會把顧明煦永遠當親弟弟一般對待。

可是這一次,面對顧明煦一如既往的賣慘訴苦,顧明延竟然提不起半點精神再像從前那樣去耐心勸慰對方,反而心生一絲厭倦之意。

不就是少出席了一次宴會嗎?怎麼就能跟是親生或是領養扯上關係 ,在此之前,大大小小的宴會,只要小煦願意前往便可自由參加,若他無意赴宴也無人強求,外界皆知小煦的身份,顧家所享有的體面,小煦自然也能分得一杯羹。

無緣無故,一開口便提到溫寧,並對其心生猜忌,彷彿一切都是溫寧背後搗鬼,跟告狀一樣,但事實卻是小煦自身不受傅家人待見,用腳趾頭都想得到,傅家主辦宴會,當然有權力決定邀請哪些人,不邀請哪些人,為什麼會連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都會想不懂,反而認為是溫寧不許他前去?

顧明延不認為顧明煦是天真單純,不是蠢,那就是故意的了。

事實上,自從顧明煦曾經做過的那些“好”事在網上曝光後,顧明延心中便開始產生一種模糊的感覺——也許他過去從未真正瞭解過顧明煦這個弟弟。

一直以來,顧明煦所展現出的乖巧、懂事和天真無邪的形象,很可能只是一層偽裝。

當擺脫了好弟弟這一有色眼鏡後,以更為客觀的視角去審視,顧明延發現自已不太看得起顧明煦這樣兩面三刀的人。

於是乎,隨著時間推移,顧明延對於顧明煦的關愛也逐漸減少。

特別是當顧明煦一次又一次無理取鬧,要求顧明延設法幫助他重返娛樂圈的時候,恰好那時顧明延正因為公司事務心力交瘁、應接不暇,每當接到顧明煦打來的電話,聽到的只有無盡的哭訴與抱怨,卻絲毫沒有半句對哥哥的關心與體諒,就在那一剎那間,顧明延突然覺得他疼愛的弟弟竟然一點也不懂事,不明事理。

他整天忙得不可開交,要尋找理想的合作伙伴,要想方設法穩住公司動盪的股價......可沒有人能給他幫忙,替他分擔一些沉重的壓力。

老二一心撲在電競事業上,溫寧與自已關係疏遠,小煦也和老二一樣從未接受過系統的管理培訓,自然也幫不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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