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群人圍在老爺子楚天雷身邊,其老伴王氏在旁邊抹著眼淚,其兒子楚飛,楚寶寶的父親也在,老爺子現在已經疼得昏了過去,西醫給的結果恐怕醒不過來了,
旁邊的是“國醫聖手”孫景灝,據說是孫思邈的後人,此時也是一臉無奈。
“老夫無能,老爺子的病情反反覆覆,久治不愈,我已然使出了畢生所學,竟還是無法讓其恢復,慚愧啊。”
楚飛上前安慰道“孫神醫莫要自責,家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陳年舊傷,無法根治,長年累月,反反覆覆,您已然是盡力了,不怪您。”
轉過身傷心的握著父親的手說道,“讓父親安詳的走吧,別在折騰他了,這些年受了太多的罪了。”
這時楚寶寶走上前來“父親,您別這樣輕易放棄啊,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們就不會認輸,這是你教我的,再說爺爺說不定還有救,”
“這是我找來的醫生,他叫林風,醫術甚是了得,說不定能有辦法,”。
楚飛回頭看了一眼林風,發現是個小夥子,眼神也沒有太大的期望,不過既然是女兒帶來的人,試上一試又有何妨,況且自己都已經放棄了。
“那就有勞林小友了,請”。
林風點頭,剛要上前。旁邊的孫景灝開口了。
“敢問林先生師出何處,或者就讀於哪所醫學院,授課導師又是誰?可有把握施救,老爺子身份敏感,來路不明之人可不能隨便出手,萬一出事了,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旁邊的老闆一聽這話,連忙說道,“對對對,還是先問清楚了”。
林風聽完立馬不爽道“怕擔責任你還救什麼人,誰能保證自己什麼病都能治的好。你能嗎?”
懟的孫景灝啞口無言。
“我沒有上過什麼醫學院,老師住在大山裡,說了你也不認識,”
轉過頭望著楚寶寶道“你讓我來不是讓我在這傻站著著吧,人救是不救?我聽其呼吸已經開始不連貫了。”
楚寶寶急忙跑過去拉著父親的手說,“讓他試試吧,出了事責任我來擔”。
楚飛眼睛一瞪
“說什麼混賬話,老子還沒死呢,用得著你出頭”
轉過身朝著林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風三指一搭其脈搏,魂力透過頭骨,觀察著老爺子的病灶,很快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人腦六條經絡,老爺子腦部槍傷處傷了兩根,這些年都基本壞死了,能不疼嗎?
老頭子也是個狠人,忍到現在
搞清楚情況,隨即睜林風開了眼睛搖了搖頭,
眾人一看他在搖頭,頓時希望全無,房梁斷了,屋子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林先生,可還有辦法”,楚寶寶不甘心地問道。
“有點麻煩啊,……
隨即說道
今天是治不好了,想康復後面還得跑幾趟”
眾人一愣……
這是有救了?
孫景灝第一個跳出來,“黃口小兒,莫要逞口舌,誇下海口,老夫都沒有辦法,你居然說能救治,還敢言其康復,荒謬至極”。
楚寶寶激動的拉著林風的胳膊,失態道“真的嗎林風,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辦法,謝謝你,謝謝你,”。
“等你爺爺好了你再謝吧,今天治不好了,不過讓他醒過來,挺個幾天倒是沒問題,我回去要配置一些藥,來回幾趟他就能痊癒了”
眾人的表情可以說錯綜複雜,有激動的,有喜極而泣的,有質疑的,還有生氣的憤怒的。
林風可不管這些,“我出來的急,沒帶銀針,幫我找一套來”
楚飛立馬走到孫景灝身前,“孫神醫,借您的銀針一用,萬分感激”
氣的孫景灝一點辦法都沒有,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了銀針。
林風接過銀針看也不看身上的穴道,直接隔著衣服就“唰唰”落針,先護住心肺經脈,然後在頭上行針,不斷刺激著兩條受損的經絡,指尖上慢慢渡入了一絲絲的靈氣。
很快老爺子慢慢睜開了雙眼,正好看見了笑眯眯的林風正在望著他。
“老爺子,晚上好啊,
吃了嗎?”
老爺子一臉懵逼,
這小夥子誰啊,膽子不小啊,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和他嬉皮笑臉了。
卻回應道“吃個屁啊,疼死老子了,是你在給我治療嗎?手上功夫不錯嘛,挺舒服的”。
眾人一看老爺子醒了,一個個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