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珺媛震驚到閉不上的大萌眼。

“珺媛你在傻楞什麼,還不趕快走。”徐珺玲扯了她半天不動,捧著她的臉問道。

徐珺媛從眼前的八卦回過神來,傻傻的喊了聲:“嫡姐。”

“走了,小屁孩。”徐珺玲在她臉上抹了把。

【咦,真粗糙,我徐珺玲的妹妹怎麼能這麼邋遢,擦香香,擦香香,必須擦香香。】

這瓜有點勁爆,徐珺媛第一次聽見,耳膜鼓鼓的。

想了想,對著徐珺玲說道:“嫡姐你有沒有看到他頭上有帽子。”

徐珺玲扭頭一看,天冷滿大街的人基本都帶著帽子:“是有帽子啊。”

“嘿,你兩個小窮鬼,還不走,擋在我攤子面前擋著我做生意了,趕快走走走……”攤主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家娘子走了。

瞬間變成黑臉神,對著還站在自己攤前的兩人驅趕。

徐珺媛心裡的憐憫被風吹散了,哇哇涼。、

對著攤主一瞪眼:“帽子綠油油的,真醜。”

“就你這破東西,沒點創新,突破,還有臉擺攤,我看你今天一個也賣不出。”徐珺玲護短的將徐珺媛拉在自己身後,兩眼一翻罵道。

覺著自己罵的不夠狠,還補了句:“明天也賣不出去。”

攤主氣的轉身就要出來收拾她倆。

徐珺媛察覺不對,反手一抓嫡姐,溜了。

兩人過了一條街才停下來。

徐珺媛回頭一看,那攤主不敢真丟下攤子來追她倆,跑了兩步就放棄了。

歇了口氣,徐珺玲想起剛才她說的什麼帽子綠油油:“妹砸,你剛說什麼帽子綠油油了?”

徐珺媛擺擺手:“沒啥,嫡姐我們快去六陳鋪吧。”

兩人左右繞著,看到滿當當的人群,徐珺媛道:“嫡姐,這就是賣種子的店。”

徐珺玲倒吸口涼氣:“這麼多的人?”

“快要開春了,莊戶人家都趕著這幾天來買種子,而且這家店種子質量不錯,價格也還說得過去,人是要多一些。”

遙想上一世,徐珺媛帶著她左右亂竄,在街上拉了個人詢問種子鋪。

結果進了個黑店,掌櫃的看著兩人年紀,穿著比一般人要好一些,而且進來二話不說就要好的種糧,不坑她們坑誰?

高價買的糧種,不僅沒發芽,還讓她們錯過了育苗的季節。

氣的徐珺玲半夜不睡覺,裝了半桶的糞便,一滴不漏的澆在門上。

據說,那味道纏綿在店門口半個月沒消散。

有了經驗,徐珺媛直接找到了京城最有良心口碑的六陳鋪。

徐珺玲拉著她往裡面擠了擠,沒擠進去。

“好妹妹,你在這裡等著姐姐好不好,姐姐進去買個種子很快就出來。”

徐珺媛聽話的點頭:“我知道,我不會亂走的,拍花子給我糖,我也不要,嫡姐你放心去吧。”

徐珺玲認真的觀察她的神色,感覺不像是假裝的,放心了。

“那好,就一會會的時間,很快的啊,要是有人帶你走,你就大聲叫姐,姐立刻就衝出來。”

“我知道。”徐珺媛見她一臉謹慎,嚴肅的點頭。

結果太萌,讓徐珺玲狠狠的挼了把,過足了手癮才走。

徐珺媛就站在門口,連腳步都不挪動一下。

“爺,這是紀家六陳鋪,城南最大的糧鋪。”

徐珺媛蹲在角落裡,好奇的看著走到身邊的三個男人。

“他家今年的價格何許?”說話的中年男人,足夠做她爹的而立年紀,面容威嚴,抬頭挺胸,君威崇高,一雙眼凌厲異常。

“最好的種糧一斤三錢銀子,次點的一斤一錢半銀子,價格算是合適。”

“確實算是不貴。”尖細的聲音不同尋常人,而且臉色白皙的不像個正經的老者。

徐珺媛扭頭看著說話怪異的老者,視線落在他的喉結處。

一頓,沒有。

【這女娃看著怪是靈動。】

徐珺媛仰頭看著打量著自己的老者,見他目光和煦,對他笑了笑。

指著後面被堵住的人群:“你們擋著門了。”

說完,也不看他們,繼續乖乖等著嫡姐。

【老子運氣真好,輸掉的錢,這翻本的銀錢,這麼快就要從這個人身上撈回來,光是領頭那人腰間的玉墜都算是極品,拿到當鋪去,可以典當不少的銀子。】

【發了發了,要不等下先去怡春院找冬姑娘?冬姑娘的口技出神入化,整個京城都少有。】

徐珺媛恨不得捂住耳朵,掀起眼皮一看,一鬍子拉碴的男人賊眉鼠眼的站在人群裡。

一雙眼死死的盯著聽了她的話,乖乖讓開位置的三人。

徐珺媛還在思考著要不要說點什麼,被盯住的中年男子想來是平常不怎麼笑。

努力的學著勾起一抹笑,對著她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姑娘?是不是在等著買種糧的家人?”

徐珺媛眨了眨眼,覺著他笑的有點可怕,默默的縮了縮脖子,言簡意賅的道:“嗯。”

【我這麼可怕?】朱崇睢笑意一頓。

【哎呦我的爺,小孩子怕生,你這笑的跟臉上寫了壞人,小姑娘怎麼可能理你。】李德明笑的尷尬。

徐珺媛睨著目光,看見那賊人猙獰著臉,打算經過三人的時候準備下手。

噌的站起來:“爹,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被迫當爹的朱崇睢,被迫的被一個第一次見到的小姑娘拉起了手,拖著就把他往外走。

【爹!!!?】

【妖獸,這是爺什麼時候在外面留的種,等我算算,我看看這是第幾個??】

已經拿住玉墜流蘇的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價值連城的寶貝就這麼從他手裡溜走。

【一聲爹,這麼值錢/???】

徐珺媛等到拉著人走出了人群,才敢回頭往後看。

就看見男人一臉不甘的看著她,最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走。

徐珺媛舒了口氣,喪失理智的賭徒最是可怕,理智全無。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徐珺媛對著神色古怪的中年男子道歉。

這時候,朱崇睢也知道自己被賊盯上了,心中蕩起怒意,卻在看見她甜甜的笑容的時候一鬆。

“無事,說起來還得是……我要謝謝你。”差點說漏嘴的朱崇睢,倒是覺著這女娃年紀雖小,但是膽氣過人,而且格外的合自己的眼緣。

一時,真的開始沉思,她是不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子嗣。

徐珺媛看到嫡姐從六陳鋪裡擠了出來,正到處找自己,“不用謝,不用謝,大叔出門在外,不可以隨意的露財,我有事就先走了。”

“唉……”朱崇睢眼睜睜的看著人走了,來不及多問,心裡倒是第一次有了遺憾。

“爺,這姑娘真是您……”流落在外的子嗣?

朱崇睢眉頭緊皺,對著張良風嚴肅道:“去給朕查查。”

身為大司農的張大人,站在風中凌亂。

他一個大司農,管農業的,去給皇帝查私生女?

李德明對他笑的和藹:“辛苦張大人了。”

他倒是第一次希望,這是陛下流落在外面的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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