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的記者都被穆宇桐扣下了,裝置也無一倖免,全部被砸毀。”
劉銘小心翼翼地向坐在輪椅上的黑衣女子彙報著,他生怕自已哪句話說錯了,惹來女子的不滿。
女子並未回頭,只是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劉銘卻能從中感受到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他繼續道:“陳強家的炸彈也被穆宇桐成功拆除,他安排陳強父女去了一家守衛森嚴的療養院,現在應該很安全。”
女子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這次行動,有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劉銘趕緊回答:“沒有,沒有,穆宇桐動作很快,我們沒能傷到他們分毫。”
女子聽後,似乎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穆宇桐現在肯定提高了警惕,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劉銘點頭稱是,但又有些猶豫地問:“那……劉璃那邊怎麼辦?我們還要繼續盯著她嗎?”
女子立刻瞪了他一眼,語氣嚴厲地說:“不準碰她!她的事,自有我來處理。”
在昏暗的房間裡,劉銘面對著一位被黑色面紗遮擋住面容的女子。
儘管無法看見她的容顏,但她的眼神卻如同寒冬中的利劍,讓劉銘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女子那雙深邃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人心,讓劉銘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他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女子的話語,生怕稍有不慎就會觸怒她。
他知道,這位女子的脾性猶如暴風雨般變幻莫測,稍不注意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女子沉默片刻,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終於,她緩緩開口:“蘇宇的傷勢已經逐漸好轉,只是他的舌頭被割去,再也無法言語。”
說完,她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劉銘退下。劉銘如獲大赦般迅速離開了房間。
他深知接下來的日子裡,為了蘇宇能夠儘快康復,自已必須更加謹慎行事,以免觸怒這位神秘莫測的女子。
在劉銘離開之後,那名黑衣女子獨自坐在輪椅上,面對著窗戶,眼神空洞,思緒萬千。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彿已經失去了生命中的所有色彩。
她開始回想起自已這段時間的經歷,那些痛苦與絕望瞬間湧上心頭。
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裡,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因為她知道,這份痛苦並非來自肉體,而是源自內心深處的傷痕。
“我的痛都會讓你們每個人體會一遍。”
她喃喃自語,語氣中透露出無盡的哀傷。
她說完之後,突然放聲大笑,笑聲淒厲刺耳,在昏暗的房間裡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她的笑聲停下後,房間陷入一片寂靜。
她再次開口,語氣裡充滿了冷漠與絕望:“這就是我的報復,讓你們也感受到我所經歷的痛苦。”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奇特的光芒,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復仇的火焰終將燃燒到每個人的心中。
而她,將在這火焰中找到屬於自已的解脫。
而在這一切的背後,她內心的痛苦與掙扎,又有誰能夠理解呢?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她註定要孤獨前行,直到復仇的火焰熄滅,直到她的靈魂得到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