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景沉吟。如至真空。

他的女人,再一次突破界限。

#純\/尺觸碰。最衝動處。

如果承認對你身體的貪戀,會不會讓我的愛變得淺薄?

如果明天不會到來,我願和你一起死在此刻。

我需要你。

原來離開你的10年,我每天都在壓抑忍耐,所以冷漠。

我每天都在渴求懷念,所以麻木。

我有多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就有多憎恨它讓我們分離。

這種憤怒需要出口,所以今夜讓我來侵佔你。

他的女人,變得野蠻,他驚訝錯愕一瞬,躺在那裡,任她搓磨。

直到她精疲力竭,汗如雨下,渾身溼透,他才憐惜地把她的臉捧起,把柔軟的身體抱在懷中輕撫。

她的身體是疲憊的,精神卻還停留在興奮。

小月消耗著最後的意志,離開韓東景的胸廓,起身下床。

隨意扯過一片薄紗毯披在身上,若隱若現的身體勾出流轉的曲線。

韓東景為她幻想出一雙蜻蜓的薄翼,和甲蟲飛舞的熒光。

她若不開口說話,一切都像是顛倒的幻覺。

“你的作品在哪兒?我想看看。”

小月轉身對韓東景說,眼中的光瀾終於由迷離變得真實。

作品?韓東景一時沒有理解。

直到他看見小月轉著手指上的戒指,才明白過來。

“在書房。”

韓東景起身,站在地上時,腳竟覺得有些癱軟。

原來精神的極度亢奮才是最消耗力氣的,他的心再次悸動,為這種體驗留念。

小月跟著韓東景來到書房,書桌上整齊堆放著十幾本外版書籍,都是珠寶設計和藝術史相關的。

小月很驚喜,坐下翻閱瀏覽。

韓東景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英文的,我看不懂,只看上面的圖片。”

“這些書都值得一看,非常經典。”

小月讚歎,她已經好久沒有看過藝術類的外文書籍了,上次翻看這種型別的書,還是大學時為了藝術史導論的期末作業,特意去圖書館裡搜尋的。

韓東景從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個A4大小的活頁本,放在小月眼前。

她眼睛一亮,手拿起扉頁,暫時停駐,心跳加速。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翻開這本作品集,她對韓東景的印象將再次顛覆。

她不知道仰望之上的仰望,會是什麼感覺。

如果是青澀的圖畫,她反而能輕鬆地不加評判。

但這輕薄的紙張,一經觸碰,便感覺到沉甸。

她的腦中已有想象,翻頁時只能屏住呼吸,才敢把目光落在上面。

第一頁,是明黃色的系列耳飾。

精緻的手繪,細緻的尺寸標註,建築結構一樣精密的比例,材質和顏色清晰的闡釋。

第二頁,驚豔的藍寶石,然後是溫潤的翡翠,尊貴的鑽石,神秘的玻璃隕石……

小月不想質疑這些作品是否真正出於韓東景之手。

如果有人告訴她,這是隻用業餘時間,培訓了一個月就能畫出的作品,她一定會認為,這不是謊言,就是天才。

“還可以嗎?”

韓東景小心翼翼地問,他知道小月是設計的內行,她的看法,比學校裡那些未經商業歷練的老師,更加客觀公正。

“簡直驚豔。你的老師怎麼說?”

“他們不相信我是初學的。還說我可以靠珠寶設計這行吃飯。”

韓東景勾唇,不想在小月面前轉述別人的誇讚。

“我猜他們對每個學員都是這麼說吧,讓我們心裡安慰,覺得時間和錢花得值。”

小月搖頭,“你有天賦。他們不是恭維。”

“老師還說要幫我介紹兼職,給別人出設計圖賺錢。聽起來也不是壞事,哪天飯店不做了,我也餓不死。”

韓東景自嘲,他不知道自已究竟什麼水平,只知道從常識判斷,學一個月就能入行基本是不可能的。

小月合上韓東景的作品集。

目光落在紙頁之間膨脹的空隙,腦中空白。

她不喜歡這種極度興奮後又被震撼的感覺。

這讓她覺得脫離了現實世界,什麼都握不住地空虛。

12點了。

新的一天,新的一歲,小月沒來由地恐慌,不是對年齡增長,時光流逝的恐慌,是一種預感,一種衝擊,讓她心中忐忑不安。

她起身,衝到韓東景身邊,緊緊抱住他。

身上的紗脫落了,順著細長的雙腿,滑到地面。

韓東景只穿一條短褲,冰涼柔軟的面板貼到他還殘餘熱烈的身體,冷得他一激靈。

小月身上的冷是他沒有想到的。

空調是舒適的27度,屋內溼度剛剛好,她10分鐘前還滾燙著,現在卻如冰似雪。

一定是穿得太少了。女人不能涼到,會變得易碎。

韓東景彎身撿起毯子,重新披回到她背上,用身體半裹著她,和她一起走到客廳,再走進臥室,回到床上。

“要喝點溫水嗎?”

小月搖頭,蜷縮排他的懷裡,膝蓋抵著他的雙腿,樹懶一樣環住他的身體。

“我想再要。”她說。

“我給你。”他回答。

韓東景自已褪下短褲,重新拿回往日的主動。

他還有很多精力,去溫暖她,治癒她。

雖然不知何時受了傷,為何受了傷,但只要她請求,他就無法拒絕。

她是他的核心, 每一次爆發,只為燃燒她。

他對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慾望,成為浸入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她需要自已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可以耗盡全部來回應。

怯懦再次成為小月的魔咒。

默默跟在韓東景身後,不敢上前半步的女孩,竟然沒有長大,只是停留在陰影處。

如果繼續等待,韓東景可能會求婚,也可能不會。

如果向櫻桃討教,如何能讓一個男人想和自已結婚,她也可能會得到方案,達成心願。

如果主動開口,不在乎恨嫁的形象,幾乎可以確認,韓東景不會拒絕。

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產生被社會承認的登記在冊的結果,有很多種方法。

可這些不但沒有增加自已的底氣,反而讓她覺得害怕。

怕一個閃光的人,淪為平庸。

怕因為和他在一起,不再把平淡的生活,當作人生最大的滿足。

怕想獨佔他的慾望被識破,怕她有分寸的愛因為不自信,變成牢籠,變成禁錮。

能抵禦這些恐懼衝擊的,唯有性。

她不想嘲笑自已了。

沉淪吧。不去想明天,才能掌握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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