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域的街上一片祥和,布滋也早已和諾奇在一百年四十年前就被送到了幻域這顆星球上,他們和新生物一起在那顆星球上平和地發展著。

但在他走之前,白然域又在幹什麼呢?

那天,布滋和白然域在雪山上一起住宿,他們聊了很多,布滋說明了自己的來歷。

他從小就在研究所里長大,但他以前是人類,是他在來到研究所以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白然域也說明了自己的來歷,不過,他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在某一時間段之前的事情,他就好像被有意中斷了一般。

他只知道他是某一天忽然來到地球上的,後面的事情他都有點模糊不清,甚至有一段記憶根本像是中斷了一樣,完全就是一個失憶症患者。

布滋也表示挺同情,那一天,白然域說他就是漫無目的地漂流到雪山……

我原本並不會感到雪山的寒冷,我有自己的方法,但是我的腦中好像忽然有一處波動,隨後我就感到越來越冷,沒想到雪山的溫度這麼低,後來,我遇見了麗子。

那時我使不出能導術,就好像被什麼規律禁止了一般,當我正要抵抗那股力量時,麗子出現在了我面前,她說要帶我去小酒館,在那裡幹待著也不是辦法,於是,我便和麗子來到了這個地方。

隨後便是在小鎮下和布滋的相遇,這是那天白然域和布滋聊的一些事情,一切都是那麼短暫,白然域給了布滋一些“聯絡器”,說是“聯絡器”,實際上就只是白然域施展了一段能導術,給布滋上了一個相關的“聯絡”,在這樣之後,他們就可以遠端地在腦海中聯絡,但是僅限於一個星球範圍內。

除了“聯絡器”之外,白然域還送了布滋、諾奇兩人每人一個雪花球,白然域說這可以留作紀念。

相遇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

在十年後,布滋終究還是被送上了幻域,他和白然域的聯絡又再一次被斷絕了,雖然他們之間繫上了聯絡,但也僅限於一個星球範圍,現在,布滋手中只剩下了白然域在最後送他的一顆歷經幾十年都不損壞的雪花球。

時間來到現在,布滋的歲數按人類來說還是青壯年,換算過來大概是三十來歲,現在他和諾奇一起生活在幻域上,他們也有了住處,而且現在他們也一起受僱於一家特別組織,即一家“解決人口”的組織。

他們要找那個金髮女人接取相應的任務,因為任務一般都是由她分發的,那位女人也是他們的僱主,而且在那麼多僱主中,這個金髮女人——多瑪,還是在這一組織中為數不多的有擁有超過兩個僱員的僱主。

在幻域,這種僱傭關係似乎已經是成為了一種約定成俗的規則,而且從中引申出來的產業也已經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產業。

儘管這一機構做著殺人的事情,但那些在幻域成立之初的管理機構也一般不過問,似乎這一組織就好像成為了幻域一個特別的處理機關一樣,專門解決一些違法產業。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一機構主管著僱傭人員的行業,其他效仿他們賺錢的機構都要獲得他們的登記,否則就是不合規的組織,需要儘快予以處理。

幻域的其他人也預設了這一規則,畢竟,這個組織在幻域可以說是相當強大的組織了,相當多的事項由他們掌握。

而且這個機構能幹的事情很多,小到清理衛生,大到殺人,他們都可以順利地完成。

但是儘管如此,還是有販賣人口的情況發生,這是在他們來到幻域之初時就出現的問題,畢竟他們是新生物,總會有一些新生物做這種事情。

為此,這一組織,即“空域”特別處理機構也把這一事項納為了他們執行的任務之中,不僅是作為他們金錢的來源,還是和解決幻域一些息息相關的問題掛鉤。

今天,塔利落剛走,布滋就來到酒館內找多瑪接取相應的任務,布滋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主要任務就是幫一位戶主打掃衛生。

多瑪說那位戶主有一位新人要到住進他的家裡,他也沒空,所以需要叫人打掃衛生。

“又是這種工作嗎?”布滋心裡吐槽道。

但也只能這樣了,簡單的工作所具有的風險也相對較低,他可能還得慶幸自己他接到了這一任務。

布滋來到委託人的家中,布滋曾一度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這裡根本空空如也,有什麼地方可以打掃的?

布滋看著一片沒有地板的毛坯房,還特意確認了門牌號,他一度懷疑委託人在耍他。

委託上不是說是一個居家宜人的房子,克爾只需要打掃一下地板磚、擦一下瓷磚,還要好好整理一下大理石制桌子嗎?但現在他看到的是什麼空曠的景象……

布滋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知道自己被騙了,這時,布滋心裡不禁有一絲氣憤,他決定要走了,而且他也明白了,這個委託根本就是在戲弄他。

“可真是個可恨的委託人!”克爾在走前還不忘吐槽一句這個委託人。

可正當布滋忿忿不平地要離開,即將踏步往回走時,但卻忽然有人叫住了他,就在此刻,門後出現了一個人,他小聲地問道:“這裡是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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