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湫垂眸沉思了一陣。

系統沒有告訴他顧城出事的真正原因,但是腦袋裡確實有最近的記憶。

他甚至連兇手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

萬一說出來一些事情,恰好讓裴崢順著線索查到自己,那就完蛋了。

還是先假裝不知道,還是說些無關的事情。

不說的話,這人鐵定會懷疑自己的。

要是說完全和自己無關的人和事。

“先生前陣子總是說頭疼,然後請了個醫生來看,但是那醫生看診的時候,不讓外人在場,然後先生就讓我出去了,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鬱湫眼看著裴崢變了眼神,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說到了點子上。

說不定真的和那個醫生有關係,先生吃藥的時候甚至也是揹著他的,總是想理由將他支開。

裴崢現在還不知道他和顧城的關係,這方面只要他不多問,自己就不透露太多了,畢竟說多了,嫌疑或許會轉移到他身上。

從系統給他的資訊裡來看,他也是個十足有動機的人。

裴崢看著眼前乖的彷彿家養金絲雀的人,輕輕勾了勾唇角。

湊到鬱湫旁邊。

“幫我個忙吧,你應該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他。”

鬱湫起身就想跟著裴崢離開,下一秒眼前穿著軍裝的男人停下了腳步,看了看他露著大腿的旗袍。

略有些無奈的開口“換身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鬱湫關上門之後,臉上的表情終於放鬆下來了。

裴崢實在太難纏了,自己有一點點漏洞說不定都會被他察覺到。

這人要帶自己去找那個醫生,真的能找的到嗎?

那個人聽到了風聲估計早就躲起來了。

裴崢也不是傻子應該也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為什麼還是要拉著他一起去,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是試探嗎?

終於脫下了這身稍顯累贅的旗袍。

其實他剛進來的時候就想脫下去的,但是測評副本的標準,不能偏離原副本中角色的人設。

原來的設定中,鬱湫是被顧城養在家中的小雀兒,旗袍也不是顧城逼他穿的,反而是他自己喜歡。

顧城為了讓他在家裡就能好好的穿旗袍,整個宅子裡都燒得很熱,屋子裡的各個角落裡都填了比別人家多的爐子烤著。

衣櫃裡的旗袍也都是顧城買給他的,幾乎顧城每次出差去別的地方,都會在當地最好的店鋪挑好看的旗袍給他。

不愛的話,會為對方做這麼多嗎?

愛的話,又為什麼在故事的設定裡,鬱湫極其討厭顧城,兩個人的關係甚至更像是一方強制另一方。

鬱湫被顧城要求沒有他的陪同下,甚至不能離開這個宅子。

這次出去甚至是這一個月,第一次走出這個宅子。

裴崢似乎對自己和顧城的關係一點都不清楚。

但是如果一點都不透露的話,是不是更會讓他起疑。

要不然在車上稍微透露一點點,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他不主動說,裴崢估計也會主動問一些什麼。

與其被動的被審問,還不如老老實實交代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讓對方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卻又不引起懷疑。

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鬱湫換了身稍微保守點的衣服,但是這保守也就是和衣櫃裡的其他衣服相比有些保守罷了。

要是走到街上,還是能夠吸引好多人的目光。

在這個人人都有些過分保守的時代,顧城給他買的這些衣服在那些人眼中實在是過分超前了。

鬱湫推開門衝著門口的守著的人狠狠瞪了一眼。

那些親衛知道惹不起他,沒人敢和他計較,只是一個個的低著頭,生怕被鬱湫記恨。

走到門外,鬱湫遠遠的看著裴崢嘴巴里叼著雪茄,半靠在車門上,遠遠的注意到他出來了,視線重新匯聚,瞥了他一眼後又嫌棄的移開了。

鬱湫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已經穿的夠保守了好吧,比起剛才那個旗袍不是好多了,有什麼好嫌棄的。

鬱湫走到他身邊,裴崢還算有點風度,替他開了門。

鬱湫坐進去之後,裴崢挨著他坐在了他旁邊,軍裝外套透著一股子冷意,順著兩個人接觸著的胳膊,那股冷意一點點的將鬱湫從屋裡帶出來的暖意驅散了。

似乎是太久沒出門的緣故,鬱湫有些受不了外面的溫度,顧城近期似乎沒有讓他出門的打算,所以衣櫃裡的衣服根本沒有太保暖的。

出門之前,他也沒想到外面現在已經這麼冷了。

悄悄的朝離裴崢遠一些的地方挪了一點點。

鬱湫剛有動作,裴崢就注意到了,轉頭看向他“躲什麼?我很嚇人嗎?”

鬱湫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這人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第一次看見有人不笑的時候跟凶神似的,笑起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鬱湫搓了搓手,“你身上好涼。”

前面的司機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冷汗都快要下來了,裴崢性情陰晴不定的,有年在歌舞廳附近巡邏的時候,一個女人裝進他懷裡,還沒開始勾引,整個人就被推了出去,那力道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後座這位,從顧家接出來的,想必是那位養在宅子裡的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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