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的就解決了午飯,然後林舒亭拿起了準備好的英語的試卷,“今天講週末作業的試卷。”林舒亭走上講臺,從新的粉筆盒裡拿出只新的粉筆,掰掉了前面的頭,然後才開始在黑板上寫字,“定語從句,是指一類由關係詞(relative word)引導的從句……”林舒亭秀氣的字型躍然黑板之上,“簡單來說就是先行詞+關係詞+定語從句=定語從句。”

林舒亭知道夏清竺理科好,如果一味的講文科的概念,夏清竺估計學兩三年都不一定學得會,如果換成理科的方式給夏清竺講解,估計不到十分鐘夏清竺就能獨自寫題了,“那夏老師我怎麼判斷它是不是定語呢?”“好問題,所以我們就要進行句子成分的劃分。就比如我們試卷上的例子。”

林舒亭寫完回頭看到的是少年撐著下巴,有些無聊的看著黑板,眼神裡有些不耐煩,午後的陽光恰好落在少年的身上,面前的少年的試卷被風扇吹著翻動著,發出嘩啦啦的響聲,而被光照著少年意氣風發的看著認真講題的少女,少女的心跳有些快,“蹦蹦蹦……”耳畔是自已的心跳聲,眼中只有認真聽講的少年,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少女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了擋太陽,少年突然賤兮兮的離開原本坐著的位置,讓少女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嘻嘻,多曬曬太陽對身體好,補補鈣。”少年笑的格外開朗,站起身來用手比了比自已的身高和少女的身高,暗示少女多曬曬太陽補鈣長高點。

少女收了快速跳動的心跳,直接飛奔下講臺衝過去就是對著少年一頓胖揍,“你才需要長高呢,你才矮,你全家都矮!”少女氣急敗壞伸手去打少年,卻不料少年抵住少女的腦門,林舒亭只能掙扎著拳打腳踢的,可是不管怎麼都碰不到少年,林舒亭有些氣急敗壞,放棄用手腳之後,林舒亭快速的抓住了夏清竺的手臂,然後快速的咬下一口,“嘶。”

少年輕輕的嘶了聲,“林舒亭你屬狗的啊!真是的,怎麼打不過還咬人啊!”少年怒目圓瞪的看著咬人的少女,“怎麼樣?”少女叉著腰看著比自已高半個頭的少年,突然覺得自已這樣好沒有氣勢,然後下一秒少女踩上凳子然後俯視著少年,又氣鼓鼓的插上了腰,“你拿我怎麼樣?”又囂張又是氣勢十足的和少年叫囂著。“夏清竺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去告訴夏阿姨夏叔叔你欺負我!看他們會不會剝了你的皮!”少女氣鼓鼓的在凳子上跺著腳,“你……”夏清竺被林舒亭囂張的態度給氣笑了,夏清竺的拳頭抬了起來,然後又放下來,林舒亭被夏清竺抬起來的拳頭嚇得往後縮了縮,然後下一刻又站直身子,想著有夏父夏母做靠山,夏清竺定是不敢動手的,“早晚要給你氣死。”

夏清竺很是無語,怎麼有人犯了錯還能理直氣壯的啊。

“略略略,來打我啊。”林舒亭在凳子上坐著鬼臉,凳子嘎吱嘎吱的響著,突然凳子一條腿突然斷裂,林舒亭就要向後摔倒,夏清竺手疾眼快的一個健步上去收摟住了林舒亭的腰,“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驚嚇讓林舒亭放聲大叫,夏清竺冷冷的看著林舒亭,林舒亭被夏清竺的眼神嚇了一跳,“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動手的話,我真的會去告狀的啊!”

林舒亭在夏清竺的懷裡,還是用手指指了指夏清竺,有些弱弱的警告著,“你去,你儘管去。誰不告狀誰是小狗。”

夏清竺依舊黑著張臉,夏清竺將林舒亭扶好。

然後開始教訓林舒亭,“林舒亭,這是第幾次了?”夏清竺黑著臉,整個氣氛突然有些壓抑,“那個,對不起嘛,我錯了嘛。”林舒亭見夏清竺真的生氣了就服軟了,“不要生氣了嘛。”林舒亭軟著聲音拉了拉夏清竺的衣袖,小幅度的晃了晃,“我是不是說過我不會每次你有危險的時候都會在你的身邊?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做這些危險的事?林舒亭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才能聽話啊?非得要自已摔進醫院才知道是嗎?林舒亭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做這些危險的事你試試,看我打不打斷你的腿?”夏清竺對著林舒亭就是一頓輸出,“對不起嘛,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嘛。”林舒亭低著頭不敢去看夏清竺的表情,林舒亭掰著手指,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朋友在接受大人的訓斥。

夏清竺看著眼前的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害,有沒有哪裡傷到了?”夏清竺放軟的語氣,抓著少女檢查,甚至抓著少女轉了個圈,看了一圈之後才放下心來,“對不起嘛,我真的知道錯了。”林舒亭撒著嬌,“沒事就好。長教訓。”夏清竺在林舒亭腦門上敲了個板栗。“可是為什麼椅子會突然斷裂啊?”學校的椅子是木製的,而學校已經有了很久的歷史,這些座椅呢也有很久的歷史了,可能是年久木頭變得很是疏鬆,然後很脆軟,一個人體重根本承重不住了,終究是斷裂了。“是不是我長胖了啊?”林舒亭陷入了自我懷疑。“你胖個屁,你那個手骨我怕我一用力你就能斷了,學校的桌椅有多久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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