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在一個平常的週四晚上,《古劍奇譚》迎來了大結局。

橫跨了整整一個暑假,這部爆款劇也到了收尾的時候。

前面兩週歐陽少恭的身份被揭穿著實是驚呆了無數人的眼球。

畢竟很多人並不是從頭追到尾的,而是在中間加入這部劇的追劇大軍的。

況且,就算是從頭看到尾,在沒有到後面揭穿歐陽少恭身份之前,有明顯暗示他身份的線索也只是開頭的那邪魅一笑。

僅僅只是這一個不算線索的線索,真的很難讓人判斷。

而且,這個鏡頭幾乎是一閃而過,大多數人看了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因為沒有記憶點,中間沒有什麼讓他們記憶深刻的劇情,自然也就會忘了這個鏡頭。

一部劇那麼多鏡頭,不可能每個鏡頭每個場景都要記得才行,這不是追劇,這是背劇。

電視劇收官的時候,收視率達到了二以上,這在收視率逐年遞減的當今是不可思議的。

而且,就算這個成績放在十年前恐怕也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

雖然那個時候神劇頻出,但一部平均收視率破二的電視劇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在上星頻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古劍奇譚》在網路影片的播放量也是極為可觀。

單集最高播放量達到了一千萬人次,總播放量雖然沒有破億,但距離破億也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一三年的暑假是屬於《古劍奇譚》的,也是屬於陳堯的。

整部劇除了劉施施這個本就是一線的之外,這部劇捧出了四個二線一個一線。

中間,收益最大的當屬陳堯這個一線。

而且,在《古劍奇譚》開播之前,芒果臺也正好在熱播他主演的《陸貞傳奇》。

所以,時間線一拉,眾人才發現,陳堯從春季火到了秋季,而且是越來越火。

其餘人再怎麼火也不可能有陳堯火,所以《古劍奇譚》帶來的隱形利潤陳堯一個人吃了多一半。

劉施施原本也可以吃很多資源的,但是她放棄了,把她的資源三三四分給了古力那扎,迪麗肉巴,還有陳堯三個自己人。

如果沒有劉施施把自己的資源分出去,陳堯可能不會有太大影響,但迪麗肉巴很可能卡在了二線的關口上不去,古力那扎也可能是堪堪約過二線的門檻。

所以,無論是陳堯還是古力那扎,又或者是迪麗肉巴,這三個人都要承劉施施一份情。

以後如果劉施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他們必須得幫。

當然,劉施施肯定是不在乎這些,包括她放棄的那些資源她也不在乎。

因為只要她有許楊,還要什麼腳踏車啊。

陳堯他們承情最後大機率也要回饋到公司上面。

如果是蔡藝農掌控的唐人,大機率會讓他們免費出演公司的一部劇,捧一兩個新人。

但在許楊掌控下的唐人不會這麼做,因為許楊懂得一個詞,這個詞叫做可持續性發展。

前者那樣做不是說不好,但的的確確損害了陳堯他們的利益。

所以許楊選擇在其他地方讓他們“退讓”一步,讓公司的一些動作得以實現。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也是許楊給唐人留下的底蘊之一,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而在《古劍奇譚》結束之後,芒果臺又幾乎是無縫連線的把《旋風少女》給安排上了。

一同安排上的還有許楊與劉施施的《何以笙簫默》。

這也是芒果臺故意為之,也算是變相敲打一下唐人,讓他們在對死丫頭的時候收斂一些。

很明顯,芒果臺內部雖然不至於因為死丫頭與唐人結怨。

但想要敲打一下唐人的心思卻是一點兒也不少。

因為唐人是製作方,是賣家,而他們芒果臺是買家。

今年買劇的時候他們看了唐人的臉色,導致臺裡面一些習慣了霸道的人不太舒服。

所以讓唐人兩部劇幾乎是在相近的時間播出也算是給唐人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看看到底誰才是爸爸。

而對於唐人而言,這樣的局面雖然有些令人噁心,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兩部劇固然是佔據了唐人一多半對外宣傳的精力,到這同樣也是一個機會。

試想一下,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唐人都交出了不俗的答卷,那麼不更是證明唐人的實力?

所以這段時間唐人上下雖然比較累,倒也是憋著一口氣的,想要以下克上,給芒果臺還有一些作壁上觀看笑話的人好看。

然而事情卻出乎了唐人的意料,也出乎了其他人的意料。

開播第一天,《何以笙簫默》的首播資料就破了今年首播資料的記錄,就連暑假的《古劍奇譚》還有春季的《新笑傲江湖》《陸貞傳奇》也比不上。

後面的發展更是驚呆了無數人的眼球,《何以笙簫默》也在收視口碑雙豐收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等等,為什麼要說又?

而在《何以笙簫默》熱播的時候,《旋風少女》也沒有閒著,以一週四集的速度不緩不慢的播放著。

速度雖然慢,但卻積累了一群數量不少的死忠粉絲,天天在各大社交軟體上面推薦這部劇。

一部劇恐怕又是一部爆款,另一部也展現出不俗的潛力,這就是唐人交出的答卷。

這份答卷讓圈內人震驚的同時,也有那麼一絲絲的釋然。

到了快一四年的時候,圈內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

融入資本或者接納資本的,成為圈內的頂部,而不接受資本的就被時代淘汰。

這已經不是個人想不想的問題了,這是時代的選擇性問題。

當然,除了這兩種出路還有一種出路,那就是唐人這種。

自產自銷自營,不被外人干涉,盈虧都是自己的。

別看唐人這兩年風光的很,但過去兩年只要有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唐人就不是今日的唐人了。

而唐人的模式又幾乎是不可複製的,首先是明星陣容加上製作能力這兩個要求就卡死了一大批公司。

三個一線紅星,加上接近十年時間積累下來的製作陣容,這就不是哪個公司能夠擁有的了。

而在《何以笙簫默》還有《旋風少女》熱播的時候,許楊他們正在拍攝《繡春刀》最後的部分。

從七月到十一月,每個人幾乎都是憋著一口氣,想要把這部電影派單極致。

十一月十一號,《繡春刀》劇組在橫店舉行了殺青儀式。

但卻沒有一個人是興奮的,反而是有一些悵然若失。

優秀的劇組,優秀的投資人,優秀的製片人,優秀的導演,優秀的演員…

這樣的劇組,他們恐怕再也遇不到了。

當陸洋喊出殺青的那一刻,眾人心裡就有這樣的準備。

但準備歸準備,到了離別的時候眾人難免還是思緒紛飛。

許楊在想自己明年要不要再拍電影,不同於電視劇,電影確實累的一批。

美人在骨不在皮,為什麼國際張周迅在電視劇裡面不是那麼美豔動人,反而是在大熒幕裡面韻味十足。

一句美人在骨不在皮就能說明全部了。

電視劇不需要扣表情細節,只需要整體的動作把控住就行。

但電影不行,電影那真的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的扣啊。

好在許楊跟劉施施這段時間都挺了過來,一時間許楊還挺唏噓的。

畢竟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為了拍一部電影硬生生瘦了快十斤,也變得不修邊幅起來了。

而劉施施更慘,本來就愛吃,結果這段時間還要控制飲食,瘦了差不多二十斤。

看著邊上瘦的只剩下骨架子的劉施施,許楊就是一陣心疼。

而劉施施也看到了許楊眼中的柔情,她颯然一笑。

“回去我得休息半年,你不準再給我找事做了!”

說著劉施施用蔥白一樣的手指頭指著許楊,瞪著眼睛威脅著他。

但很明顯,這樣的威脅完全不管用。

“看情況,不過明年應該沒什麼拍的。”

開玩笑,就算劉施施不說許楊也不準備讓她還有自己去拍了。

一年一部古裝劇一部武俠電影,幾乎是無縫連線,許楊也有些感覺撐不住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演員那還罷了,主要許楊還得處理公司的事情,劉施施也得學習怎麼當製片人。

所以這幾個月,他們都是身兼數職的,一邊拍戲一邊處理工作一邊學習。

更別說,劉施施拍戲拍電影學習怎麼當製片人的同時,連續兩部爆款劇的上映也牽扯了她很多精力。

爆款劇上映播放,無論願不願意,她都得去做宣傳。

因為這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劇組的事情,也是整個唐人的事情。

所以,劉施施是不可能缺席兩部劇的任何一場重要宣傳。

其餘宣傳也就罷了,但是重要的宣傳她是一點兒也不能落下。

同理,許楊也是不能落下《何以笙簫默》任何一場重要的宣傳。

甚至不重要的一些宣傳他們兩個也得去,沒辦法,整部劇只有他們兩個能撐得起場子,其餘人撐不起來啊。

這部劇不像《古劍奇譚》,對方除了劉施施還有陳堯張智堯喬振宇等人撐著,也不用太擔心。

但是《何以笙簫默》卻是許楊還有劉施施的“獨角戲”,整部戲只有他們兩個能撐得起這部劇。

血包情況下,許楊與劉施施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好在,終究是過去了。

在《繡春刀》結束之後,許楊與劉施施回了魔都的房子,一連擺爛了好幾天,要不是蔡藝農上門,他們兩個都不想出去的。

“我說,就你們兩個現在這樣還結婚呢?”

看著房間裡面不算亂到肯定也說不上整齊的房子,蔡藝農頗為無語。

而穿著睡衣的劉施施毫無形象的坐在了蔡藝農邊上,道:“哎呀,這不是剛拍完嗎,我還不能休息休息了。”

一旁的許楊也是接話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說罷蔡藝農至今給許楊扔了個抱枕,道:“別以為我不懂這個。”

聽她這麼說,許楊與劉施施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彼此的驚訝。

“小破站嘛,公司一群年輕人經常看,被我抓到不少。”

蔡藝農說著還是一連生氣,也不知道是生許楊與劉施施“擺爛”的氣,還是生員工摸魚的氣。

但在許楊這裡只能是生員工摸魚的氣。

“那肯定是員工摸魚不對了,以後得限制一下。”

許楊義正言辭的說著,但剛說完他自己就破功了。

“不過小破站除外,那是我投資的專案。”

這回不只是蔡藝農,劉施施也有些驚訝了。

“你什麼時候投資的啊?”

“好些年了,如果不是你今天說我都快忘了。”

可不是快忘了嗎,每年除了打錢就是打錢,在小破站上面就燒了不少錢。

也就是許楊中間同意了小破站的融資請求,股份被稀釋不少,要不然投入的會更多。

現在還沒被資本踢出去,那是因為許楊的公眾性太強,但離開也是早晚的事情,就看許楊什麼時候賣,賣出一個好價錢。

就跟某東的劉強東一樣,真正的寒門貴子,然後買股份跑路。

許楊最後不說賣完,但至少會賣出去百分之八十。

還有米忽悠,相對於小破站這個淨燒錢的,米忽悠在燒錢上面也是不遑多讓的。

雖然沒有小破站那麼多,但也絕對不少,相對於米忽悠的體量來說,絕對不少。

不過許楊清楚米忽悠可是一支潛力股,到了七八年後,這隻股直接漲停。

兩人在瞭解許楊投資小破站的過程中之後也只能感嘆許楊慧眼識珠以及真有錢。

只不過在三個人聊著聊著時候,劉施施忽然感覺有些噁心,跑去了廁所。

過了好久許楊與蔡藝農察覺到不對勁,去找的時候才發現劉施施像是失了魂一樣。

許楊看到了她手中的驗孕棒,頓時明白了一切。

見許楊到來,劉施施張開手直接要抱抱。

“嗚嗚嗚,許楊我可能懷孕了。”

“啊不哭不哭,懷孕了那就結婚,放心。”

抱著劉施施一邊安慰著,一邊對蔡藝農使眼色。

蔡藝農明白,然後親自去安排了醫院。

當天下午,結果出來,果然是懷孕了,見到結果蔡藝農與許楊都是面色複雜。

“結婚,必須結婚,不結婚說不過去了。”

整個房間裡面只有許楊斬釘截鐵的聲音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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