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地過了一個禮拜,轉眼來到九月二十五號禮拜五。

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高階‘寫意畫’技能。”

杜守義不知道為什麼,系統以前一直壓著寫意畫技能不給,寫意對中國書畫是很重要的。

日後‘醜書’不是自辯,自己是‘大寫意’嗎?一提這三個字就‘高大上’了,看不懂是你自己的問題。

還有一個大類的技能系統也不願意給,烹飪。

現在除了‘炸醬麵’和‘盆菜’外,系統還沒簽到過其他烹飪技能,這也挺神奇的。

剛下載完技能,秦京茹電話又打進來了。

“杜大哥,我手續辦完了,戶口報上了。”

秦京茹的聲音太興奮了,隔著聽筒,杜守義都能看到她後槽牙了。

經過這幾天的‘快車道’,京茹昨天政審透過,今天一早她就去局裡辦了集體戶口的落戶。

也難怪她興奮,從今天起,她也是個吃皇糧的‘城裡人’了。

杜守義也挺高興的,不過他還是潑了盆冷水。

“收著點勁。現在回去老老實實上班,別再想這事了。晚上下班,咱回家偷著樂去。”

“哎,知道了。”...

掛上電話,杜守義不由得又想起房子來。

京茹現在和老太太住一屋,看來還不是一兩年的事。王桂花和翟嫂、大妞二妞住一屋...

房啊房,今後幾十年,京都人就圍著這個字折騰了。

想起了房,杜守義又想起王遠來。

‘要不晚上喝酒的時候讓他再打聽打聽?’

這禮拜三,大勇家的小二樓手續也下來了。他們家當天就搬了進去。

這棟樓貴有貴的道理。

一樓鋪了地磚,二樓是打蠟的木地板。一水木頭的護牆板。

這樓前主人是個大夫,講究人。所以房內外都保養得很好,連大白都不用刷,還留了幾件傢俱。打掃乾淨,通上水電後就能舒舒服服入住了。

為此杜守義還特意讓大勇提著盒餑餑,上門去謝謝人家,這要省多大工夫啊?

杜守義當時答應了王遠,要請他喝喬遷酒,這頓酒就放在今天了。到時候李根新也要過來,大夥在一塊兒熱鬧熱鬧。

至於烏家和張發奎老爺子,那是禮拜天中午大勇和他媽另請,到時候杜守義就未必有空去了。

晚上這頓酒喝的挺痛快。五點半開始喝,杜守義九點半才回的家。回了北屋只見小北和京茹都在那兒等她。

杜守義擦了把臉,問京茹道:“今天工作怎麼樣?沒太興奮吧?”

“沒有。您跟我一說我就明白了,在單位都沒提這事。”

杜守義滿意了,笑著點點頭道:“聰明。多看,多聽,多學,少說話。”

“守義哥,您教我練字吧,我這字太難看了。”

杜守義聽了她這話覺得有什麼不對,想了半天他一拍腦門...

他原準備要讓丁啟慧開始練字的。進了榮寶齋一手的狗爬像話嗎?

可這忙進忙出的,竟然把這一茬給忘了。要不是京茹今天提醒,他還沒想起來呢。

而且找工作這事到現在還沒和丁家提過呢!這不鬧嗎?!

看看時間晚了,他想了想,算了,明天一早吧...

第二天一大早,杜守義就來到丁家。

丁師母見了他還以為他來查丁啟元崗呢。笑眯眯的把他讓進屋道:“啟中和啟元一早練跤去了。這兩孩子都挺好,沒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今兒不找他們。大丫頭幾點上學?你先過來,我長話短說...”

大丫頭丁啟慧一天都是暈乎乎的。

榮寶齋啊?!說出來不怕人笑話,她這輩子還沒進去過呢。可師哥說明年安排她進那兒工作...

丁師母更是笑得幾天合不攏嘴。不過娘倆還沒樂昏頭,都記住了吩咐。

這事就先擱肚子裡,誰也不能說,省得出什麼意外。但是丁啟慧地‘補課’要儘快開始了...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王羲之’筆意+5%”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趙孟頫’筆意+5%”

杜守義知道,這就是‘寫意’帶來的提升了,不過這份提升是相輔相成的。

以他現在的筆法,寫意畫受書法影響也不小,提升的可能還多些。

現在不是下載的時候。杜守義關上空間後說道:“二舅,你按著他大腿,待會兒一下針他可能要哆嗦一下,儘量讓他別動。”

“明白了,交給我了。”

這位自稱‘屁股有大小’的二舅很有意思,還威脅了病人一句:“你別亂動啊?這屋裡就仨男人,我和小杜兩個對付你一個,你可跑不了。”這話把大夥逗樂了。

留針的時候,杜守義讓小崔給二舅沏了杯好茶,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這老頭是塊‘寶’,樂觀、豁達。一直很對杜守義的胃口。今天不是他治療的日子,他卻樂顛顛跑來做義工了。

二舅這種關節過度磨損的病情並非罕見,卻是十足的‘疑難’病例。

擱後世倒是可以更換鈦合金關節。但在現有醫療技術下,幾近‘絕症’。

不過他的病處最近好像又開始長骨頭了。即使只是一點點跡象,但以杜守義大師級的骨科技能都覺得難以理解。

樂觀真的會出奇蹟?還是那些石氏傷藥又開始創造‘神話’了?

那些傷藥已經創造了閆解娣、郭大娘這兩個‘神話’。要是再多二舅一個,雖然非親非故,杜守義倒是樂見其成的。

忙完了一陣,一個休息空檔的時候,二舅發話了。

“小杜,你說我要是換到離你家近一點怎麼樣?這樣我治腿也方便點。”

杜守義認真地想了想,道:“上回和您說過,咱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您現在一禮拜行針一次,要是離我近點,咱們可以隔一天治一次,單論治療的話當然有好處。

不過搬家是件大事,這得和您家裡人好好商量商量。”

“嗨,我就一個人住,哪有什麼家裡人?”

...

兩人閒聊了幾句,沒深入討論。杜守義倒是知道了二舅姓楊,雖然看著老點,但今年剛過四十五。這時代營養不良,也沒護膚這一說,人普遍看著都顯老。

他十二三歲起就為黨工作,喪失勞動能力後病退下來,現在是榮養狀態。組織給他安排了療養院他死活不去,這才有緣份和杜守義碰一塊了。

說起來,他還是江順的小交通員,也知道老太太的兒子。

只是他們是兩條情報線的人,一直沒有接觸過。

杜守義私底下算了算,乖乖,他參加革命比寧遠山都要早幾年,這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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