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杜守義將車留給了馬華,然後熘熘達達的回了廠。

看著包裡多出了一盒糖蒜和一小缽‘王致和’的臭豆腐,老周的眉毛都笑彎了,他老母親就得意這一口,前兩天還唸叨過。

“班長,我幹活去了,我師父那包先擱你這兒,省的別人亂翻。”

“行,你放著吧,謝謝你啊。”

“說什麼呢?那是孝敬老太太的。”杜守義說著擺擺手走了。

他對‘王致和’無愛,聞不了那味兒。所以簽到來的二十缽,他都準備拿來走人情。

下班回到家後,杜守桂已經把飯做好,就等著他了。杜守義將飯盒擱在桌上,然後上裡屋換衣服了。

不一會兒就聽外屋傳來一聲驚呼,“大蝦?!”杜守義笑著搖了搖頭,系統提供的大蝦實在太大了,每隻燒好後蜷著的蝦都足足有杜守桂的巴掌大小。

前世的時候他曾聽家裡老人說起過,早年的青島野生大對蝦如何肥如何大,比超市裡賣的黑虎蝦都要大得多。現在他見識到了,而且以後他也能對自己孫子說:爺爺年輕時吃的大蝦比小孩兒胳膊都長,一隻燒得了就是一盤。

這次他拿了半份,五隻,兩個大飯盒勉強能塞下。空間裡還有四份半,足夠杜守桂解饞了。

這時,杜守桂衝進來道:“哥,你買到大蝦了?”

“你怎麼知道是買的?那是上午我去了趟青島,親手釣的!”

“呵呵,你又騙人。”

“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大蝦了?我沒記得你以前得意這一口啊?”

“我一直都想吃,從小就想了。就是那時咱們家困難不敢提。”

“奧,那方便了,明天我還給你買。”

“不行,哥,你有錢別亂花,還要留著娶嫂子呢!”

聽聽,同樣是妹妹,這覺悟,那坑哥的何雨水怎麼比?

杜守義心裡熨帖,道:“你要別的,哥未必有,想要點好吃的倒是沒問題。走了,吃飯去。晚上我還要巡街呢。”

來到外屋,杜守桂給他盛了碗湖湖,道:“哥,你昨晚又打架了?”

“昨晚讓馬大能的兒子帶人堵了,沒人找你麻煩吧?”

“沒有,學校的壞學生現在見我都躲呢。”

“有幾個壞學生?你報個名字,我去找他們聊聊。”

杜守桂聽到‘咯咯’笑了起來,道:“不用,他們以前就不敢招惹我,現在更是了。他們要是欺負人了,我往那受欺負的身邊一站,他們立馬躲得遠遠的,都不用說話。”

杜守義見妹妹愛吃大蝦,把飯盒往她眼前推了推道:“都歸你了。”

“那怎麼行?哥你也吃兩個,你也辛苦呢。要補補營養。”

“哥不靠這個補。你吃吧。”

“哥,他們說你是燕子李三的傳人,是真的?”

“瞎說呢,哥和燕子李三,大刀王五走的是兩條路子。他們是練武,哥是修真。

不過這個太講究資質,要有天靈根,還要雷電聖體,咱家祖祖輩輩傳了這麼多代,沒幾個祖宗有,大多數人都不行。爹不行,你也不行,你們都是雜靈根。...”

杜守桂忽閃著大眼睛,連蝦都顧不上了。什麼靈根,聖體,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說,只覺得一個高深莫測的世界向她掀開了一個小角。

杜守義見她被忽悠瘸了,頓時玩心大起,他伸出兩根手指頭輕輕一捻,指尖噼裡啪啦電花閃爍。

“現在信了吧?!”

杜守桂看著電火花,狂點著頭,連話都說不出了。

杜守義這會兒又怕嚇著她了,玩了一會兒他道:“咱老杜家的血脈就是這麼厲害,不是一般二般的人。你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只是把這能力隱藏了,就像遺傳裡的‘隱性基因’一樣。這些等你上了衛校,一學就明白了。”

“嗯嗯,我知道了。”

“這可是咱杜家守了上千年的秘密,傳子不傳女,你可得守住嘍。”

“那你還和我說?”

“信得過你唄?!再說,哥不是那重男輕女的人。

吃飯,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我看你現在腦子就有點問題。”

“你才有問題呢!”杜守桂回了句嘴,但心裡感到甜絲絲的。

吃完飯沒一會兒,何雨柱帶著馬華找來了。

“吃了嗎?”杜守義看著馬華問道。

“不餓。”

“那就是沒吃。”杜守義說著進了廚房,從空間裡拿了些窩頭鹹菜和糖蒜出來道:“白菜沒了,窩頭倒還是熱的,將就吧。”

“謝謝師叔。”

看馬華填了個窩頭後他問道:“說說吧,什麼情況?”

“冉老師今天五點準時下班,她家住王大人衚衕,這路線我都看好了。”

“明天再探,要是路線一樣,後天早上我們三個去熘達一圈。”

何雨柱在一旁道:“守義,這行嗎?”

“你把那嗎字去了,不行也得行。照你這樣扣扣索索的,等著天上掉媳婦嗎?”

“得,你是我師哥,行了吧?”

杜守義笑道:“這兩天把髒衣服都洗了,禮拜天好好做個大掃除,把屋子收拾乾淨,我跟馬華都說好了,他今晚抓田雞去,明天晚上你掌勺。師哥,做麻辣口的吧,好久沒吃你做的川菜了。”

何雨柱笑道:“行,沒問題。”

“得嘞,正好把馬華的兩個表弟找來,我們認識一下。

我再去弄個好菜,好好犒勞一下馬華。你看看,你這做師傅的找物件,倒把徒弟累的夠嗆,像話嗎?”

“嘿!這不都你指使的?”

“你要自個兒能找到物件,我會操這份心,受這份累?”

隔壁屋的杜守桂聽到爭執聲跑了進來道:“哥,傻柱哥,你們倆怎麼吵起來了?”

杜守義聽了一拍額頭道:“差點忘了這事兒了。守桂,以後不能叫傻柱了,要叫雨柱哥或者柱子哥。

院裡其他人我不管,咱們這些親近的人得改。這事兒你明天和雨水也說一下,就說我說的。”

“唉,知道了。那我回屋了,你們可別真吵啊?!”

“行了,你去吧。我們吵不起來。”

看杜守桂走後,何雨柱小聲問道:“為什麼啊?叫得好好的。”

“人冉老師是知識份子,將來要是嫁過來,其他人也就算了,我們這些弟弟妹妹,一口一個傻哥傻嫂的,人家能樂意?細節決定成敗,懂不?”

何雨柱,馬華在一邊連忙點頭,這考慮的太細緻了,都想到結婚後去了。

京都人叫外號多半沒好詞兒,但都沒惡意,這跟賤名好養活是一個道理。叫上一聲傻柱顯得親近不見外,所以杜守義也沒要求周圍人都改了,沒必要。

不過理解歸理解,杜守義不喜歡在稱呼里加上類似‘傻’這樣的不雅字眼。他前世好歹算半個知識分子,穿越過來後把這臭毛病也一起帶過來了,一時半會兒還改不了了。

不說髒字是一種教養,趁這個機會,他要把兩家妹妹也給‘掰一掰’,教養就是一點一滴,這麼培養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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