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義兌換到了三次抽獎機會,抽到‘嗅覺’獎勵後他繼續道: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50。”

這次的獎勵中規中矩,杜守義也沒在意,繼續道: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中級‘無線電收發報’技能。”

杜守義看了那張‘銀頁’一會兒,心裡緩緩道:‘扎心了,老鐵。’

系統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隱隱是對他退還臭豆腐的報復。

被系統‘調戲’了一回,可日子還得過。到了下午,杜守義聽到了一個訊息:軋鋼廠可能要換新廠長了。

換廠長這種事對於基層工人來講關係不大,可這次有些不一樣。杜守義猜測這次楊廠長要登場了。

楊廠長是大領導這一路的。杜守義不想如何,可對龔小北而言就不同了,她肯定會受到楊廠長‘照顧’的。

鑑於以後他會被打倒,杜守義還得謹慎控制著龔小北‘被照顧’的程度,這挺讓人頭疼的。

到了晚上吃飯時,杜守義沒提這件事,現在說什麼都是在‘捕風捉影’。不過龔小北倒是帶來了一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訊息:三月十二到二十四,民兵們又要出去拉練小半個月了。

這又是一個讓人挺矛盾的訊息。雖然不捨,但憋了一個冬天,誰不想鬆快鬆快呢?

他的‘矛盾’龔小北都看在眼裡,她竟然傻乎乎的相信那是種心痛,晚上...

第二天,受到很大劑量‘安慰’的杜守義又迎來了簽到時間。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Burberry’女士風衣X1。”

‘這個可以有。’

杜守義看著空間中的‘巴寶莉’風衣有些小驚喜。

京都春秋風都很大。這兩天已經開始起風了,這件衣服來的真是時候。

至於尺碼...不用問了。

宿主聽著厲害,其實也就‘女王陛下’的一個搬運工而已。看看‘洞玄嫁衣’到底誰得益最多就明白了。

風衣在午休時交到了小北手中。年輕女孩都愛美,就算再如何刻意低調也不例外。

“真好看,謝謝。”

拿到了風衣的龔小北,笑得眉眼彎成了一道新月。

“上禮拜逛街時看中一件風衣,挺好看的,我正想回來讓你拿主意呢,後來一忙就給忘了。”

杜守義聽了點了點頭,“大地的吧?”

小北說得十有八八是上海永新廠生產的‘大地’風衣了。永新從三十年代就生產風雨衣,款式和巴寶莉幾若相彷,這也是杜守義敢大大方方把這次獎勵拿出來的原因。

“沒注意。”龔小北擺弄著風衣不經意的答道。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對了,這禮拜天我要去新京都。”看到杜守義眼睛睜得圓圓的她笑道:“是去義務勞動,上午去,下午就能回來。”

在剛建國那會兒京都有一個保留舊城區,在景石山建一個新城區的想法。直到二十一世紀還有不少老人管景石山叫‘新京都’的。

禮拜天一早,杜守義又又成了‘孤家寡人’。晃盪了一會兒,今天的簽到時間到了。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高階‘跑酷’技能。”

杜守義看著空間裡的那張金頁,想了一會兒後他笑了。

他一直擔心的事情露出了曙光,寧建國的那場‘六八死劫’大機率過了!

杜守義本身能‘位移’,他的飛簷走壁不需要技巧,現在學了這‘跑酷’還能教給誰呢?只有寧建國了。

寧建國一直想追隨父輩的腳步從戎建功,學了‘馬加’後更是如此。

系統的這份獎勵其實是在幫助寧建國達成他的夢想,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這也意味著,系統認為寧建國的生命不會終止在一九六八年,他有‘未來’了。

點選了金頁後,跑酷的一系列組合技巧,發力方法,落點判斷等等都自動在他腦中生成了。

馬加的‘本意’其實不是‘攻’,而是‘一擊即退’。萬般攻擊手段只為了能安全地逃。而跑酷更徹底,它本身就是項‘逃生’手段。

讓一個戰士精於‘逃跑’顯然不是系統本意,跑酷的另一個譯名也許能完美闡述它的本質:‘位移的藝術’。

‘跑酷’現在只是法國消防隊的一種訓練方法,一直要到八十年代,一位消防員的孩子才把它逐漸發展成一套完整的體系,也直到那時‘跑酷’這個名字才真正定了下來。

系統現在直接給出的就是‘華麗完整版’。杜守義反而要在其中做大量的減法。減去一些花裡胡哨不實用的東西,要把真正的‘位移技巧’提取出來。

而寧建國想要練好也需要大量的訓練時間,更需要時間讓肌肉力量成長,練得太過反而要影響發育,留下暗傷。

杜守義大約估算了一下,想要達到他心目中的及格水平,兩年都有些夠嗆。但這不能著急,只能靠水磨功夫一點點提高。

寧家的節點就在寧建國身上,他‘安全’了那寧家這條線就都盤活了,寧家靠自己就能發展得很好。

其實四合院的節點也是‘孩子’。孩子們教育好了,還用得著傻柱以後‘賣身’去給別人養老?

所以藉著這次寧偉出演《乘風破浪》的機會,劉家的劉光天、劉光福,閆家的閆解成、閆解放這四個都收到了杜守義的‘贈票’。人有時得抬頭看看外面人是怎麼活得,眼皮子太淺就要出問題。

就在杜守義埋頭簽到的時候,劉家兩兄弟正和二大媽‘吹噓’著昨晚的‘盛況’呢。對一個每天忙於口腹的京都小市民來說,昨晚這樣的‘文化大餐’真可謂開眼了。

二大爺在一旁看著報紙,支愣著耳朵聽著。兩個兒子能見世面他自然也高興,而且他還在琢磨著杜守義年前和他說過的話。

那天他又把兩個兒子教訓的‘嗷嗷’叫。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這沒法管,也沒人管。不過杜守義事後和他開了句玩笑:

“二大爺,簡單粗暴可當不了領導,工人群眾能讓您這樣打?那不成資本家了?您啊,您這點群眾基礎都讓自己給打沒了。”

二大爺在幾年前有做幹部的機會,但他文化程度只有‘高小’,無奈被淘汰了。

前些天廠裡領導層動盪時他又動起了心思。眼看著年近五十,再不撈個一官半職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他活動了,可到了最後塵埃落定時,連個屁都沒撈著。他以為還是受了沒文化的拖累呢。

杜守義冷不丁和他說起這個,他當時就理解為杜守義應該知道點什麼。誰讓他身後站著個手眼通天的龔小北呢?

也對,四合院二十多戶人家,光在軋鋼廠工作的就有七八家。

他教育孩子是沒錯,可這話傳到領導耳朵裡,領導會怎麼想?一個‘工作態度粗暴,不注意方式方法’的評價是跑不了的。

‘怪不得啊!怪不得!’

二大爺每每想起這個後悔得都想頭撞牆了。

“怪不得自己‘仕途不順’,沒能入了領導法眼。原來不止是文憑,真正的癥結在這兒呢!唉,知道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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