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一日禮拜四。

今天的簽到,杜守義拿到了兩張‘京臺’春節聯歡晚會的‘入場證’。時間就定在一月二十日晚。

這臺春晚需要事先彩排,杜守義和龔小北肯定沒空參加了,兩人商量之後,這兩張票被連夜送到了大院。

“京臺春晚?你哪兒搞來的?”顧玲看到這兩張卡片也有些吃驚。那可是上電視的機會,能拿到這兩張票可不是件小事。

“別人給的。正好讓建國和小偉去漲漲見識。”杜守義翻過背面道:“明天要報到彩排,您可記好了,千萬別耽誤。”

顧玲看了下,道:“還真是,那我明天一早就去他們學校請個假,還要開個介紹信。拿這票就能進場?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

杜守義十分肯定。這是系統開出的獎勵,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時間到了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京都牌’十四寸電視x1”

‘京都’八二零是五八年誕生的第一臺國產電視機。是翻版老大哥的‘旗幟’電視研製的。

據比較權威的記載,六二年京都電視保有量為一萬臺。這資料實在是....央媽說得,應該有譜吧?!

電視機太稀奇,杜守義穿越到現在還沒見過呢。這東西肯定不能留了,不過在這之前,倒是可以讓它發揮些餘熱......

六十年代沒有錄播技術,京臺所有的節目都是直播。

春晚直播當然會有彩排,不過和後世有些不一樣,沒有那麼按部就班,嚴格到每次笑聲都有嚴格要求。

這時的晚會節目剛剛起步,大家都在摸索,所以主要靠演員的臨場發揮和導播的隨機應變。這倒讓寧建國小哥倆得到了些機緣。

這次晚會開創了‘茶座式’的晚會形式。演播廳搬進了六張大圓桌,演員們圍著茶座喝茶,上了臺就是演員坐下就是觀眾。在演播廳後面還安排了三四排觀眾席,寧建國和寧偉就是坐在那裡。

小哥兒倆因為氣質形象都不錯,他們的位置被一再提前,最後坐到了觀眾席第一排,攝像機鏡頭時不時就能掃到他們兩個。這出鏡率比坐在最後,年輕時代的趙宗祥老師要高得多了。

到了一月二十號晚會那天,杜守義和龔小北請了半天假,中午就來到了大院。

下午三點,杜守義帶著小哥倆準時來到了京視西樓。

晚會從晚上七點開始,九點多才能結束。杜守義讓顧玲和龔小北在家看電視直播,自己承擔起了接送任務。顧玲還叫了幾個街坊鄰居,大家一起正好熱鬧熱鬧。

節目進行到一半時,只見一個滿臉是血的演員被人扶了出來,上了輛車走了。

杜守義心裡一動:出事故了?

與此同時,在大院裡看電視的一屋子人卻已經笑得不行了....

這次春晚中,二十九歲的‘濟公’遊本昌有一個詼諧魔術節目,叫做《兩個手指頭》。

遊本昌操起了平翹舌音不分的上海官話。扮演五十年前上海灘的‘騙子’魔術師。

說完開場白後,遊本昌會向現場事先找好的託,評劇演員新鳳霞借一塊手帕。

“你看,這是我的食指,一個手指頭,我用手絹蓋起來....再開啟,哎?兩個手指頭。”

說完這段開場小節目後應該還有後續,可遊本昌餓暈了.他一頭栽倒,撞在攝像機底座上,然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現場導演觀眾還以為這是節目一部分,鏡頭就一直對著他沒有移開,順勢把後面的寧家小哥倆也給帶了進去。

當遊本昌倒地時,寧偉聽到了‘冬’一聲響,著實被嚇了一跳。等聽到觀眾們的笑聲時他這才恍然大悟。

誇張地鬆了一口氣後,他還鬼使神差的對著鏡頭指了指地上的遊本昌,又指了指自己,然後直襬手,好像在說:這不是我乾的,是他自己摔倒的。

這一切都被直播了出去,把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逗得哈哈大笑。

等現場導演意識到出問題把鏡頭移開時,寧偉已經給自己加足了戲碼。‘殺手之王’的轉型之路就這樣意外的開啟了。......

第二天一早,杜守義早早就把守桂那屋的火爐子點上了,小丫頭開始放寒假,今天回家後要等過了年才開學。

正當他忙活的時候。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大地西餐廳’火腿色拉X20.”

提起京都的俄式西餐必須要說到兩家餐廳。一家是北展的莫斯科餐廳,‘老莫’;一家是被稱作‘小老莫’的大地。

大地西餐廳的名字取自‘大帝’的諧音,就開在長安戲院隔壁。因為地段好,價格實惠,所以‘更’受京都土著喜愛。

其實不喜歡也沒辦法,這時的老莫只接受餐券,土著想進也進不去。

‘這是犒勞杜守桂的。’杜守義一看這獎勵就明白了。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杜守桂馱著鋪蓋卷,吭哧吭哧的推著車進來了。

她見到杜守義就喊道:“哥,我回來了。幫我把東西卸了吧,我還要去公交站接倆同學。”

“哎,等等,怎麼回事啊?”

“我同學要看‘二哈’,我就請她們來了。”

“那中午在不在這兒吃飯?”

“那當然了,下午我們還要出去玩呢。”

“嘿,你這小丫頭片子,...”

杜守義話還沒說完,守桂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杜守桂的兩個同學分別叫薛晨和劉琦。因為是守桂自己的朋友,就不往北屋領了。幾個小姑娘加上二哈,聚在小屋裡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杜守義給她們安排完午飯就離開了,在路過中院時他被一大爺叫住了。

“守義,上我屋來,我問你點事兒?”

看著一大爺神神秘秘的,杜守義有些奇怪。等他進屋後,一大爺問道:“守義啊,傻柱兩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嗯?一大爺,您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咱們院不是有個藥罐子嘛,前兩天你一大媽頭疼我給她抓了兩副藥。一問,藥罐子被傻柱拿走了。前天傻柱又問你一大媽來取回藥罐子了。

你說他這年紀輕輕的喝那麼多藥幹嘛?我問了他也不說。我和你一大媽琢磨了下,他這剛結婚的.....。”

杜守義聽明白一大爺的意思了,想了想他道:“一大爺,藥罐子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他剛結婚那會兒,我看他有些不對勁。也問了,可他沒和我說。

不過元旦那天,我不是帶院裡孩子們去熘冰嗎?他們兩口子也去了。他和冉老師倒是有說有笑,恩恩愛愛的。即使有問題,好像也解決了。”

“哦,是這樣啊。”一大爺想了想道:“沒問題就好。對了,你和小北這年打算在哪兒過?”

“還沒說呢,您有什麼好主意?”

“我尋思著咱們三家再加上聾奶奶,湊合起來過個熱鬧年。晚上大夥一塊兒包餃子。”

“行啊?!”杜守義樂呵呵的答應道。

他對這個年已經期待很久了,上一世有多少年沒聽到鞭炮聲了?一年比一年沒年味兒了。不過就京都空氣那個樣,確實該禁。

------題外話------

特別感謝一下書友‘白家兄弟’,這位兄弟有點叛黨的苗頭,我正在努力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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