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小北做得棉襖總算完工了,當天晚上他們兩個就給老太太送了過去,順便還拿了頂‘盛錫福’的毛氈帽子。

說給老太太弄頂紅帽子那純粹是開玩笑,不過杜守義簽到來的那十頂帽子他也不準備自己戴了。不是太土了就是裘皮的,實在戴不出去。系統的‘審美’還沒完全跟上這個時代。

龔小北的第一件作品總體還算成功,這裡面也有一大媽和三大媽一份功勞,龔小北的裁縫就是這兩人手把手教的。特別是三大媽,家裡上上下下的衣服褲子鞋襪都是她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她這水平在院裡要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杜守義也是不久前才想明白過來。閻老西家以後又是腳踏車,又是收音機,電視機的,哪兒來的錢?就是這麼一分一分省出來的,要是換成他杜守義可能一輩子都攢不起來。

明白歸明白,可該怎麼浪還得怎麼浪,節儉可不是他的風格。

不說其他人,杜守義的‘浪’已經快讓龔小北融化了。小北下班回家,發現床上忽然多了兩隻毛茸茸的玩具熊。

“這是給我的?”

“嗯,泰迪熊。”想起前世這隻‘流氓熊’的電影杜守義就下意識得露出玩味的微笑。

“好可愛!”龔小北忍不住抱起小熊玩了起來。歲數一下小了十歲。

杜守義白天簽到時就料到有這一幕。‘流氓熊’的吸引力確實太大了,特別是對女孩子。

“晚上我不陪你,你就摟著它們睡吧。”

聽了這話龔小北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雖然她還是完璧之身,但杜守義的有些要求實在太羞人了...

今天杜守桂有‘小灶課’,上完課後它照例回家吃晚飯。

杜守義為她準備的是譚家菜‘蟹粉魚翅’,‘口蘑菜心’和饅頭夾‘醬牛腱子’的奇妙組合。沒辦法,現在空間裡的菜越來越多,消耗速度完全跟不上。

說來也是犯賤,現在他對食堂裡的湖湖和鹹菜情有獨鍾起來,原來這兩樣他都不怎麼愛吃。

月盛齋醬牛肉的威力實在難抵擋,讓杜守桂不禁想起了同寢的那兩個姐妹。

“哥,這剩下的牛肉我帶走吧,讓那兩個傢伙打打牙祭。”

“行,不用拿吃剩下的,待會我另外給你準備一份。”守桂想做東道,杜守義當然不會小氣。

前腳送走了杜守桂,後腳小院裡又來了位‘客人’:何雨水。她是來找杜守義交作業的。

何雨水和杜守桂的字都不好看,比墨豬強點有限。

杜守桂是做醫生的,學的是醫界獨有的‘天書流派’,現在差點也就差點了。可何雨水卻不行,她將來是要給學生寫板書的,這筆字一定要漂亮。師範也有這方面的要求,所以她只能乖乖跟在杜守義後面,從最基礎的臨摹練起。

有杜守義傳授,這在同學們中間已經是開小灶了。杜守義楷書臨摹的是趙孟頫,行書臨摹的是米芾。能臨摹到這兩位真跡的,現在全國都找不出第二位。

“守義哥,我們老師也誇你的字好看呢。”何雨水啃著西紅柿,笑眯眯的拍著馬屁。

“那是,你守義哥平生引以為傲的有七大絕學。”杜守義一面圈點著何雨水的字,一面瞎掰道:“第一就是書法,第二才是功夫。”

何雨水等了好久沒有下文,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那三四五六七呢?”

杜守義停下筆笑道:“其實就會兩樣,多說一點不顯得牛掰嗎。”

龔小北和何雨水都笑開了花,不過龔小北看向他的目光裡又帶上了春天。

杜守義唱歌,彈琴都特別好聽,還能自己寫歌譜曲,但他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顯擺。在廠裡對著那些漂亮姑娘們也不假以辭色,一直保持著距離。

剛處物件那會兒,宣傳科的姑娘媳婦有時會故意和他開玩笑,那時候他只有落荒而逃。現在大家熟悉了,杜守義也不和她們搞曖昧,最多用他特有的‘杜氏邏輯’笑罵兩句,比如:‘你們別做夢了,我是你們得不到的男人!’

龔小北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越來越明白顧玲私下裡和她說的話了:能找到杜守義,那真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份。這樣能耐通天卻只對你一個人好的男人,是值得拿命去喜歡的。

......

送走了何雨水,小北屋總算清靜了下來,杜守義閒來無事,給自己倒了杯茅臺,就著晚飯剩下的牛腱子肉喝起小酒來。

屋子裡暖洋洋的,看著小北坐在一旁縫著小當的花棉襖,他忽然覺得歲月靜好起來。

情緒一起來,手指又有些癢了,杜守義起身去裡屋取來了吉他,輕輕撥動著琴絃。

一開始只是隨意彈彈,但慢慢的一段旋律成型了,他嘴裡輕輕哼了起來。

“ Loving you is easy cause you’re beautiful

.....”

這首馬爾薩拉(Marcela)版的《Loving you》全程輕吟淺唱,沒有炫技,沒有海豚音,卻比其他任何一個版本更能打動人心。

這首歌不僅唱給龔小北,他也是在唱給現在的生活。杜守義可以對燈發誓,在他已問世的六首歌中,只有這首是在不經意間自己蹦躂出來的,完全沒有事先準備。

當他唱到一半,龔小北的眼眶慢慢溼潤了。她不懂歌詞,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流淚,只覺得心裡被暖暖的東西塞滿了.....

日子平靜流淌,轉眼到了禮拜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Hastens’床具X1。”

同時,空間裡出現了一張藍白格相間的彈黃床,系統這次給的是床具而並非單一的床墊,連配套的藍白格床架也一起給了。杜守義每天在自己床上花費的時間還沒在龔小北床上的多,毫無疑問,這張床又屬於龔小北了。

臨近年底了,系統有點突擊花錢的味道。禮拜四‘燕京飯店’佛跳牆一簽就是六十份。隔了一天,禮拜六,‘杏花村汾酒’獎勵了一百五十瓶。

比起這兩項來,一張床已經引不起杜守義的驚訝了。

‘海斯騰斯?”杜守義看著商標上的幾個英文字直接音譯道。

他前世連女朋友都沒有呢,所以不認識家居品牌也屬正常。不過‘席夢思’他是知道的,彈黃床墊的發明人嘛。

不知道兩個品牌間的各自特色是什麼,不過他忽然發現了個破梗,兩個品牌要是連在一起讀就是:“系悶死?還是疼死?!”

冷血殺手啊?!好傢伙,還帶廣東口音的!

------題外話------

又到了‘日寫萬字’的章節,

當時覺得文思如泉湧,回頭看看就是尿崩,還不知道怎麼改。

質不夠,量來湊。加更一章,以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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