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禮拜天。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The La’一九六二年合刊X1。”

‘柳葉刀?為什麼不是航母呢?’杜守義都囔了一句。現在他想兌換物資都快想瘋了。翻倍啊!一年一次的翻倍怎麼可以錯過?!

關上空間他又一對二的和棒梗,閆解曠下起棋來。要說老閆家這算計的基因就是強大,閆解曠學棋比棒梗晚,可現在棒梗已經下不過他了。要知道閆解曠純靠算計,而棒梗還有個宮殿記憶法在背後支撐著呢。

杜守義突發奇想,問道:“解曠,你覺得數學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很有意思。”閆解曠抬起頭看著他。

杜守義笑了。前世他問過一個學霸同樣的問題,得到過相同的答桉。當時他的反應是:裝叉被雷噼!而現在,他想對閆老四說一句:來,哥帶你一起裝叉一起飛!

當然他沒把這句話說出口,閆解曠才兩年級還看不出什麼,不過他已經進入杜守義的觀察視界了。

時間終於來到了六三年一月一日,星期二。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梅林’清蒸豬肉罐頭X50。”

杜守義無話可說了,這個月兌換是沒什麼指望了。

其實他還有個選擇,那就是把空間裡那些雞鴨魚肉,牛奶罐頭什麼的統統投到光圈裡去。系統兌換從沒讓他吃過虧,何況今天還是新年尹始,翻倍的日子。要是把空間裡那些簽到得來的,不管用到用不到的統統兌換掉,那該是什麼景象?

但是!今年可以兌食品,明年是不是可以把宮毯,沙發,吉他,席夢思這些小北喜歡的也全兌換掉?那幾個黑科技可值老鼻子錢了,能不能兌換?二哈呢?...這種貪念一起便像賭徒一樣,以後面臨的是無盡深淵,萬劫不復。

杜守義守著個系統,錢、好吃得、得用得會源源不斷而來,何必起這份貪念?

再者,系統是他最大的依仗了,逮著‘親人’死命去坑,這種事他萬萬幹不出來。

往死裡坑不行,可小‘坑’一下還是可以的。等兌換光圈出現時他把能源塊,穿破的鞋,穿破的襯衣等等一大堆的破爛移到了兌換光圈,最後他還把一大摞沒洗過的碗碟砂鍋,空瓶子空罐頭都移了進去。

‘碗碟砂鍋是外包裝,系統不回收,可裡面剩下的湯汁油水應該算物資吧?系統麻煩你把這些收走吧,正好幫我洗洗碗了。’

他覺得這邏輯是可以成立的。他也知道系統要是能動手,他現在可能已經撲街了。可誰讓系統動不了手呢?

果然,光圈熄滅,那些破爛消失了,原地只剩下些乾乾淨淨的碗碟。這個空子被他鑽到了。

“叮,宿主可兌換五次抽獎機會,請問是否抽獎?”

“抽獎一次。”杜守義美滋滋的心道。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王羲之’筆意+1%。”

這一定是能量塊換來的,血賺!杜守義還等著翻倍不急著下載,他繼續心裡念道:“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杜守義感覺不對勁了,‘開了兩次燒餅,系統不會是在罵我是個大‘燒餅’吧?’他弱弱的道:“抽獎一次。”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俊王’燒餅x20。”

杜守義確定了,系統果然在罵他。

‘得,我錯了,可這也是因為你給的東西都太好,太有用了,我樣樣都捨不得,這能怨我嗎?抽獎一次。你給燒餅吧,我認了。”

“叮,宿主本次抽獎獎勵為‘本田’幼獸摩托x1。”

“叮,恭喜宿主新年快樂,今日所有獎勵翻倍。”

杜守義看著空間愣住了,‘這就過去了?不罵了?’他回想了一下,也許是剛才無意中拍了系統一個大大的馬屁,把自己給救了?

‘嘿,這還是個順毛驢!不對,是一個喜歡擺事實講道理的系統!’

看著空間中兩根代表著‘王羲之’筆意的金色小毛筆,杜守義忽然覺得這新年第一天不是‘還行’,是‘大發利市’。因為單王羲之筆意這一項,就已經大賺特賺了。想到這兒,被罵‘燒餅’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了,這個系統還是很貼心的。

杜守義剛下載完‘筆意’。建國和小偉就來了。今天有元旦傳統節目:去什剎海‘熘冰’。不過因為上午大家事兒都不少,所以時間改在了下午。

寧偉知道龔小北買了鋼琴後一直想過來看看,但直到今天他才達成心願。

“姐夫,這鋼琴真漂亮!”他撫摸著黑白琴鍵讚道。

“你喜歡就好!”

他身後的杜守義回答了一句,但此刻他心裡陰暗的潛臺詞卻是:‘是你自己喜歡的,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可憐的小偉,這個寒假已經被安排的妥妥當當了,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下午,把幾個住校的送回學校後,杜守義終於能清閒下來了。今天婁小娥也不會來打攪,因為她要和婁董去津港旅遊,今晚不回京都。

至於婁小娥為什麼去津港杜守義也多少猜到點。前一段時間熊明剛和婁家做了將近三千塊的生意,婁董年年上萬的股息拿著,怎麼會缺現金?那些錢現在說不定就兌成了黃金,藏在津港的哪條船上呢。

沏上一壺清茶,放上一張唱片,杜守義和龔小北依偎在一起,享受起了恬靜時光。

“守義,如果日子一直這麼安靜該多好?”

杜守義認真的想了想,嘆了口氣道:“不可能的。外面風風雨雨,家裡老老小小。裡裡外外都是操不完的心,安靜不下來的。”

龔小北換了個姿勢,環住了他的腰,道:“前兒洗澡。大夥兒也說起這事兒呢。說你成天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累,連院裡老孃們兒洗澡都放在心上。”說完龔小北自己先笑了。

“這是在罵我吧?”杜守義笑道。

“哪有?大家是誇你呢,我聽著心裡可高興了。”

杜守義想了想,攬起了小北的肩,不說話了。

他這麼費心巴力的初衷可不是想得句好,也不是想讓某些事情‘發生’,他只是想讓某些事情‘不發生’而已。但這話說出去沒人能明白,連龔小北也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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