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廖家窪回來後杜守義心情愉快,關於餃子的事早就被他拋在腦後了,可下午兩三點時,何雨柱打到辦公室的一個電話又讓他把這茬想了起來。

“守義,能不能順便送點肉過來?淮茹她奶奶想吃頓餃子,可這兒一時買不著肉。哦,順便把棒梗也帶來吧,讓他太姥姥再看一眼。”

“媽他的。”

杜守義掛了電話忍不住罵了一句。

‘順便’送點肉,‘順便’送棒梗,到底哪個順哪個的便?還是他杜守義原本就住在那個村,下班順路走一趟?傻柱現在本事見長,指使起人都一套一套的了。

罵歸罵,可事兒還得辦。接下來科裡請假、小北這兒報備、去學校接棒梗、四合院接小當和槐花....好一頓忙活後,杜守義開著車載著三個孩子上路了。今天情況有些特殊,這車暴露就暴露了吧。

一路很順利,到了秦家村時,天色還亮亮的。

“這麼快?”何雨柱見他出現在面前感到有些驚奇。

“小北問人借了輛車。”杜守義指了指外面的勞斯萊斯道。“餃子也讓人安排了,一回兒就送來。”

“現成的?得嘞,省得我費功夫了,你是不知道...”

杜守義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他囉嗦,轉身出門看車去了。他停在門外的車正在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呢。村裡離公路不算太遠,卡車吉普這類的倒是偶爾能見著,可這種大幹部坐的轎子車,什麼時候進過村啊?

何雨柱和三叔跟了出來,道:“停大隊部吧,離這兒十來分鐘的路,我電話就在那兒打的。”

杜守義遞上了兩根菸,道:“算了,我待會還要開車去取餃子。三叔,麻煩和鄉親們說一聲,看隨便看,想摸摸也行,可別留下手印,要是首長怪罪起來我可擔待不起。”

“哎,交給我了。”三叔說完,到人群中打招呼去了。

何雨柱笑眯眯的湊上來,小聲說道:“行,你這回可真給哥哥露臉。”

“那是!嚴肅點,別往那兒看,架子得端穩嘍。”論起裝叉,誰能有他專業?

...

拿來餃子後杜守義進屋看了眼秦家老奶奶,老奶奶精神頭還行,可那屬於迴光返照,聽說也就今晚明早的事了。

杜守義最怵這個,打了聲招呼後就坐在了院裡,沒敢再進屋。

“杜...杜大哥。”

杜守義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點了點頭,道:“京茹,你好啊?”

“您還記得我?太好了!”

“怎麼不記得?”杜守義笑了,道:“這才一個月都不到,我記性有那麼差嗎?”

秦京茹一下子臉都紅了,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杜守義見她一直在瞄著車,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雖然時機不太合適,但他還是小聲道:“我在這兒休息會,要不麻煩你幫我擦擦車?”

秦京茹就是想進車裡看看,她連忙答應道:“好,我一定給您擦乾淨了。”

杜守義站起身,開啟車門和小燈,從後備箱拿了塊抹布道:“那就麻煩你了,稍微擦擦就行。”

這次杜守義下鄉,論觸動最大的就是秦京茹了。她從小就知道城鄉有別,能嫁到城裡,吃上商品糧是她這個年齡段姑娘們的普遍夢想。

她大姐不就是個好例子?哪怕死了丈夫,一個人拖拉著一家五口過日子,可這日子還是比農村要強得多,前兩年她們這兒可是連白薯都不夠吃得。

如今看到姐姐的街坊開著車來送孩子,她這份決心更大了:一定要嫁到城裡,只有嫁進了城才能過上吃穿不用愁,出門有小車的日子。你看看,城裡一個普通工人過的都比農民強上百倍!

杜守義沒功夫去琢磨秦京茹怎麼想的,上回見過一次後新鮮勁早過了。在他的觀念裡,現在這就是個路人甲,三觀正不正跟他都沒關係。

到了晚上七八點左右,秦老奶奶那兒沒什麼變化,他拉著何雨柱和三個孩子往城裡走了。

“我還以為今晚回不來了,明天的假都請好了。對了,你借這車麻不麻煩?”在路上何雨柱問道。

“不麻煩,小北姨媽想的辦法。”說完他故意把話題引偏道:“你餓不餓?”

何雨柱揉了揉肚子道:“晚上沒吃什麼,要不回去再一起對付點?”

想起沒吃著的合菜春餅,杜守義有點饞了,道:“家裡肯定給咱們留了,我先去還個車,要是有春餅你得給我留著。”

“沒問題。”

等他在外面清潔完車回院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和一大爺在屋裡喝上了,桌上的合菜和醬肘子分外誘人。

一大爺見了他說道:“不知道你們倆什麼時候回來。小北那兒也給你留了一份。”

“哎,我這就去端來,咱爺仨喝兩口。”

當杜守義從小北屋回來時,看到一大媽也來了,他說道:“老太太也沒睡呢,我剛一進後院她那屋燈就亮了。我怕秦家老奶奶這事兒跟她說了她要瞎想,就假裝沒看見,您明兒再和她說吧。”

“哎,好。”一大媽就是過來問問秦淮茹那邊情況的,等何雨柱說完她就回去了。

屋裡只剩下了三個人,一大爺說道:“廠裡下午找我談話,想讓我接個車間副主任,我說要考慮一下。”

何雨柱一聽高興了,道:“那就是幹部了?好事兒啊?!”

一大爺是八級工,要是平行推過去在行政十七級左右,以工代幹做車間副主任算是‘平調’,只是身份從此不同了。

不過杜守義知道,這個崗位他不會幹的,在原劇裡他就是與世無爭,平平凡凡直到退休。

看著他只顧埋頭吃,一大爺點將道:“守義,你什麼意見?”

杜守義看著答案答題道:“換我就不幹,工人挺好,憑手藝吃飯心裡踏實。咱又沒那個官癮?”

一大爺笑著喝了口酒沒說話,杜守義這話正好說到他心坎上了。工資從九十九漲到一百零一,只漲了兩塊錢,可多操的那份心簡直就是受罪。要不是看到杜守義和何雨柱需要在廠裡有個倚仗,他連猶豫都不會猶豫就拒絕了。

何雨柱在一旁不服氣了,道:“那照你這麼說我更是手藝人了,將來別做官了?”

杜守義白了他一眼,開始忽悠道:

“你怎麼能一樣?在車間大家是分工合作,是線性的,每個環節都有標準。

你上游活兒沒出來,我就幹不了。交不到下面去,那責任不在我。主任說白了就是個排程員加計劃員,是要擔責任的。

再說,廠裡就一個八級工,咱家老頭兒已經是最頂尖兒的人物了,何必再去爭那些名,受那份累?

食堂不同,是金字塔型的,需要頂上有一個把總,控制著方方面面。

打個比方,有人菜擇不乾淨,或者進了爛菜臭肉,要是頂上的人睜一眼閉一眼,到頭來還不是罵你們底下這些幹活的廚子?

所以食堂主任,副主任這種缺,你該拿還得拿下,別客氣。

不過你剛做了大組長沒多久,這種事別多想,想了也沒用,再好好熬幾年吧。”

一大爺點了點頭,對著何雨柱道:“有道理,你好好聽聽。”

“他剛說您老頭兒呢?您沒聽見吶?!”.....

第二天上午上午八九點的時候,秦淮茹的電話來了,秦家老奶奶清晨四點多走了,準備下午發喪。杜守義去食堂通知了下何雨柱,接下來的事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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