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個忙碌的禮拜天,時間來到了六月十號,禮拜一。

這禮拜是考試周,除了中小學期末考,還有京都的中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明天是龔小北的生日,這才是整個六月裡的頭等大事。

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正陽樓’氽大甲X10。”

‘生的?’杜守義看著空間裡一碗碗氽大甲的原料,瞬間明白了...

晚上杜守義開著車行駛在去水庫的路上。

“咱們去哪兒?”一旁的龔小北問道。

“帶你去看禮物。”神秘到現在,杜守義忍不住透露了一點點。

龔小北笑了。她其實早猜到了,只是心裡的小興奮、小好奇實在有些按捺不住。

杜守義握了握她的手,道:“今天咱們倆好好過個二人世界,我要陪你度過午夜十二點,成為第一個和你說生日快樂的人。我在船上還準備了點夜宵,你猜是什麼?”

“有艘船嗎?”

杜守義一下子傻了。他這張破嘴!怎麼說漏了?!

龔小北見他這副模樣笑得更高興了。

兩人一路說笑來到了水庫邊,當龔小北見到泊在岸邊的小漁船時,她的表情沒比剛才的杜守義好多少。她原以為杜守義會劃艘小船,帶著她月下泛舟,然後送給她一份驚喜。但她做夢都不會想到,驚喜就是眼前這艘漂亮帥氣的小‘汽輪’。

“小北號?這是給我的?”

杜守義笑著開玩笑道:“是的,是陛下您的生日禮物,請女王陛下登船御覽。”

解纜,發動,小北號緩緩離開泊位。直到這時龔小北才從夢幻中醒來。她竟然有了艘自己的船?

“咱們去哪兒?”杜守義問道。

“哦,那兒吧。”龔小北隨手指向了有燈光的方向。

“那兒不行,靠近大壩了,有部隊守衛的。我帶你先轉一圈吧?”

“好的,都隨你。”龔小北早已幸福的暈眩了,這時杜守義就說帶她上天都無所謂了。

夜晚的水庫還是有些微冷的,但一碗熱氣騰騰的氽大甲和彼此的依偎陪伴,讓這兩個人很溫暖.....

六月十一,星期二。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小北號’船舶證照X1。”

看著空間中的那隻牛皮紙檔案袋,杜守義有種想掐自己一把的衝動,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叮,恭喜宿主達成人生成就,本次人生成就獎勵為‘空氣調節儀’x1。”

“人生成就?開趟船就人生成就?”

杜守義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晚。但他可以對燈發誓,昨晚他什麼都沒幹。或者說,儘管他已經是塊破抹布了,可龔小北還是那塊‘完璧’呢!

他細細回顧了下最近的日子,腦袋想破,卻還是找不到有什麼可稱作人生成就的。結合小北號的證照,他只能暫時歸因於第一次航船了,但心裡總還是隱隱覺得不太對頭。

其實,在原來世界的軌跡中,白家的老房子因為年久失修在昨晚坍塌了,但現在這場悲劇得到了避免。

昨晚一過,今天系統就給他發放了人生成就。就像醫師執照背後的故事一樣,這件事也成了他的一個盲點,伴隨了他一生。

杜守義將注意力重新投到了空間中。‘空氣調節儀’是好東西,但已經不新鮮了,系統這次連‘宇宙四級文明’這些巴拉巴拉的廢話都省略了。

可‘小北號’的證照就有些非同小可了。

杜守義取出了牛皮紙袋,開啟一一細覽,登記機關來頭大到嚇人,和那五張‘老莫’餐券背後的印章是同一個單位。特別是那張‘車船通行證’,沒有特別指定是哪一艘船,似乎......

儘管不知道如何辦到的,但杜守義知道,系統不會幹沒譜的事,這些證照保真無疑。

這代表著‘小北號’過了明路了,從此它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航行在京都的任一水面,誰來查都不怕!這隻牛皮紙袋就是系統送給小北最好的生日禮物。

龔小北的生日辦得比杜守義更低調,三個人坐到一起,吃了碗雞絲冷麵。第三個人當然是來蹭飯的婁小娥。

也許是太簡單了,婁小娥抱怨道:“你也太敷衍了事了,小北生日就一碗麵?今年連玫瑰都沒有了?小北,他不會連生日禮物都沒準備吧?”

龔小北笑道:“有的,可不能說。”

杜守義適時的取出了檔案袋遞了過去,道:“有限範圍內是可以的。暑假我還準備教建國開船,打水手結呢。”

這句話顯然把婁小娥拉到‘有限範圍’內了,她也不客氣,在龔小北開啟紙袋時把頭湊了過去。

“這是什麼?一條船?他送了你一條船?”

“嗯,叫小北號呢。”

龔小北喜滋滋地翻看著證照,一旁的婁小娥被驚呆了。過了一會兒她咬牙切齒地對杜守義道:“我要去看看,不看到這艘船我死不瞑目。”

杜守義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家過生日你說‘死不瞑目’?這也太沒熘兒了吧?!

婁小娥立刻意識到說錯話了,忙不迭的向龔小北賠罪。

“沒事。”龔小北安慰了她一下,看向杜守義道:“守義,要不再去一次吧。方便嗎?”

“沒問題,我去安排一下車。婁小娥不許去,留在家裡好好反省。”....

三個人玩到晚上一點才回來,當路過中院時,杜守義看到一大爺屋裡的燈和門都開著,他猶豫了一下,上前敲了敲門。

“哦,守義啊,進來吧。”

“您這麼晚還沒睡?...小安呢?”

“小丫頭晚上病了,你一大媽在醫院陪著,我回來拿些尿布。”

“什麼病?”

“有點感冒發燒,唉,這小丫頭身子骨弱。”

杜守義有些後悔了,要是他昨天中午不偷懶,回來把空氣調節儀安上,易小安也許就能少吃些苦頭。

幸好這次的病情不嚴重,當一大爺回來時,她的燒已經退了,觀察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出院。

當一大爺走後,杜守義立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安上了‘小冰球’。其他功能可以不要,滅菌這一項必須馬力開的足足的。真要算起來,易小安直到今天還應該在孃胎裡呢,這小丫頭確實需要特別保護。

易小安是五月八號出生,和張發奎的孫子是同一天的生日。在上個禮拜天,杜守義已經帶著閆解娣去看過那個小寶寶了。

在劉指導家杜守義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好的訊息:閆解娣有望進入市隊跟訓,但也有人提出希望她改打直板快攻,目前領導還在考慮之中。

在六十年代,直板近臺快攻和直板削球是中國隊領先世界的先進打法,而閆解娣的特點卻是左手橫板,這就和主流有些不太匹配了。

杜守義不懂乒乓,不便發表意見,但他知道閆解娣這橫板改不了。為什麼呢?因為系統獎勵的就是橫板,兩次都是。你可以不信命,但必須相信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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