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號,禮拜二。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同仁堂’野山參X1。”

杜守義朝空間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空間裡的那根人參不是臥著,而是像只小章魚似的趴著,那參須密密麻麻的鋪滿了一張茶几般大小的盒子。

‘得有七八兩了吧!’杜守義嘖嘖驚歎。

人參有個說法,七兩為精八兩為寶。七八兩的人參都是精寶,絕大多數人上山挖了一輩子的參都未必得見。

‘這要是泡酒...?’

杜守義想到一半忽然臉色大變。

人參最牛的作用是什麼?吊命!中醫自古就有一劑:獨參湯。命懸一線時可以靠‘獨參湯’回陽救逆!

可誰要命懸一線了?要吊誰的命?想到這兒他有些坐不住了,和白三兒說了一聲便著急慌忙地往家裡趕...

看到聾奶奶正和一大媽一起擇菜聊天,他的心裡不由鬆了下來。

“孫子,你怎麼回來了?”

杜守義笑道:“落了點東西在家,回來取一下。得,我回去了。”

聾奶奶看著他的背影道:“這孩子,風風火火的。”

一大媽笑道:“他一天多少事兒啊?這院裡老的小的他都惦記著呢。”

“那倒是。”聽到這個聾奶奶笑了,她就願聽別人誇杜守義的好。

杜守義出了四合院的門,往李吉祥家裡趕去。

“東家,您怎麼來了?”

“老李,這東西要您掌掌眼。”杜守義說著取出了人參。

“嚯!”李吉祥和王桂花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上門口守著。”李吉祥連忙對王桂花吩咐道。

王桂花答應了一聲,到門口坐著望風去了。

“東家,這有多少份量?”

“不知道,早上剛得的。不過是‘同仁堂’出來的,保真。”

“那您等等我。”李吉祥說著出了門,不一會兒,他拿了杆小秤回來。

“七兩六錢。這是寶啊!”

看著李吉祥中氣挺足,杜守義放下心來,問道:“老李,這東西要怎麼切開?聽說不能碰鐵器是嗎?”

“那倒沒有,不過要儲存藥力挺費功夫,要...哎?您要幹嘛?”

李吉祥還沒說完就見杜守義不知哪裡掏出把小刀,正尋思著要向人參動手。他嚇的連忙阻止。

“給您和桂花嬸子留點,這玩兒關鍵時候能保命。”

“哎幼,東家,這一枝金貴著呢!您可別...”

李吉祥話還沒說完,杜守義已經手起刀落切了條‘小胳膊’下來,李吉祥在一旁看得臉皮直抽抽。

“成了,給你們倆留一根。”杜守義說著收起了盒子,出門走了。他是從廠裡熘出來,這時候還要趕回去上班呢。

李吉祥和王桂花兩個面面相覷,已經說不出話了...

人參大大小小有六個分叉,給了李吉祥一個後杜守義心裡稍定。比起聾奶奶,李吉祥家離得有點遠,真有事難免照應不到。

午休時,杜守義又到張發奎那兒轉悠了一圈。他送了點重陽糕和香菸外什麼也沒留下,畢竟張發奎還沒那麼親近。

不過,在張發奎家他得了個意外的訊息:張家的大媳婦似乎懷上了,張發奎兩口子這兩天正天天尋摸著山楂,酸棗呢。

聽了這個訊息杜守義不免有些意外,這虎鞭酒挺靈驗啊?基本到了誰喝誰老婆懷孕的地步,除了許大茂。

回來的一路上杜守義不由有些浮想聯翩了,要是許大茂有兒子了會不會還那麼‘作’?

想了一會兒他連忙把這個念頭消除了。一個‘改邪歸正’的許大茂不是‘劇情’需要的。再說,那些系統‘虎鞭酒’也沒那麼神奇。它們可能是同仁堂歷史上的極品,但也只是藥力稍好一些,還沒神到把‘無’變成‘有’的程度,更沒辦法逆天讓許大茂憑‘空’有個兒子...

回到廠裡後,杜守義竟意外的感到有些心累。坐在椅子上他好好思考了一下自己。他一個人,卻在不知不覺中操起了七八份心,這是在幹嘛呢?

記得他剛穿越來時的初衷是苟上十幾年,然後到象牙塔裡去做學問。

錢也不用賺太多,女人也不要找太多,這兩樣都太鬧騰,費心費力的沒多大意思。有了系統,他不愁吃不愁穿,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就行了。

可現在呢?領了根人參就讓他如驚弓之鳥般竄了小半天。

廠裡還好,不是他的地盤可以百事不理。但一回到四合院....嚯!老老小小,大腿上的掛件一大堆。外頭還帶著個寧家和李吉祥,這樣走路怎麼會不累?

‘這不圖名不圖利的,我到底在幹嘛?’杜守義不由得有些魔怔了。

整個下午,他的情緒都有些低落,做事情也心不在焉,跟平時像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白三兒首先發現了他的異樣,忍不住問道:“班長,您怎麼了?有事您言語啊?”

“沒事兒,什麼事兒都沒有。就是覺得這人生啊,太累,不值得。”

白三兒是‘外人’,杜守義心裡有些話倒反而能和他說說。

白三兒咂摸咂摸滋味,心道:‘這是要死啊?!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喪氣呢?’他看著杜守義有些不敢說話了。

杜守義也就發了句牢騷,說完後就走了。白三愣在那裡琢磨了半天,他在考慮是不是該找龔小北問問?班長這情緒有點不對頭,是不是他們小兩口吵架了?

杜守義一天都感到懨懨的,回了四合院也沒心情找小當玩了。晚飯後,他照例給小北準備好了澡桶,然後坐到小院的躺椅上,望風去了。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的在躺椅上睡了過去....

杜守義做了個很清晰的夢,他看到龔小北安靜的站在一張椅子旁,身上穿著件軋鋼廠的藍色工作服。他剛要喊,可突然發現,眼前的姑娘有些陌生。

龔小北二十多歲的摸樣,臉上帶著青紫色的傷痕,好像被人打了,連嘴角都被打破了。

杜守義勃然大怒,可他忽然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甚至連手指頭都動彈不了,就只能這麼幹看著。

‘這是夢!’....

他安靜下來,環顧了下四周。屋裡陳設很簡單,但牆角有塊木牌非常刺眼,上面黑色的龔小北三個大字上,被劃了個大大的紅色叉叉。

‘被鬥了。’杜守義立刻明白過來。

這時龔小北動了,她踩上了椅子,手裡拿著根長繩,眼睛向頭頂的房梁看去。

看到這一幕,杜守義的心都要碎了,他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小北,不要!不要這樣!快停下來!’

杜守義哽咽了,他想要高聲喊,但發不出任何聲音...

------題外話------

感謝書友‘誰還不是個神經病呢’打賞,非常感謝。

看到這名字我眼淚都下來了,這是在說我嗎?

呵呵,開個玩笑。

魔狼殿下問了更新時間,這才發現一直沒和大家正式通報過,非常抱歉。

更新在每晚零點以後,不會超過太多。現在下班後八點開始碼字,十二點進行更新,正好休息調整一下。更新也能算休息了?唉,誰還不是個神經病呢?!

託封=控的福,現在手頭還有些存稿。不多,但能保證本月裡每天三更。等這些存稿霍霍完了那隻能每天寫多少更多少了。

不過我這手速還行,五六個小時碼兩章應該沒問題,中午抓緊時間改一改,晚上發。雖然是個神經病,但保證你們一點看不出來。:)

魔狼殿下還問了,怎麼不弄個群?抱歉,實在抱歉。時間是件奢侈品,可惜我沒有。有些漫不經心的背後,其實已經是耗盡所有力氣的努力了。

沒法和大家順暢的溝通,這真的很遺憾,現在我只能盡最大誠意把書寫好,來回報大家了。

真心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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