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燕京飯店’奶油表花蛋糕x1。”

杜守義看到獎勵有些饞了,他穿越到現在還沒吃過正經奶油呢。這些前世碰都不碰了的東西,到現在再次見到,都成了美味。

明天是守桂生日,系統送這蛋糕的目的很明顯了。

關上空間杜守義想了想,對著眼前的寧建國道:“你再琢磨琢磨這兩個戰例,想完了自己去後院吧。我出去一趟,一會兒也過去。”

出了四合院他轉悠了一圈,然後在回北房前取出了蛋糕。本來準備明天吃碗麵,不過既然今天建國和小偉都來了,索性中午大家一起給守桂慶生,熱鬧熱鬧。

對於‘西點’戰例,杜守義還是抱著完全相信系統的想法。既然系統獎了那就用,只需要考慮傳播範圍,其他都不用多想。所以他把寧建國一個人帶到南房,連講帶畫,花一個多小時只講完了兩個戰例,但這裡面的東西夠小夥子琢磨一陣了。

系統獎的大蛋糕沒盒,杜守義就這麼舉著個大托盤進了屋。婁小娥見了笑道:“幼,奶油蛋糕?這可是稀罕玩意兒,得給我留一塊。”

“你還缺這個?”杜守義笑著把蛋糕放桌上道:“守桂,祝你生日快樂。”

“啊?!可我是明天生日啊?”

“哦?那算我記錯了,我先拿走,明天再給你吧。”杜守義說著要拿走蛋糕,被一屋子人笑著攔了下來。

......

系統還給杜守桂準備了一份禮物。星期一,杜守桂生日的當天早上。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NEJM》雜誌一九六一年合訂本。”

‘NEJM?’杜守義聽到這名字時感到很陌生,但看到雜誌上那行全稱時,他才恍然大悟:《NEJM》就是《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英文縮寫。毫無疑問,這是杜守桂正式的生日禮物了。

杜守桂現在每天按時上班,但下班什麼時間就不知道了。她有時會主動留在科室裡,幫著整理病例,觀察病人反應等等。

杜守桂受她的‘恩師’範老師影響頗深,已經具有了一點‘醫學狂人’的雛形了。不過今晚說好要回家吃壽麵,她難得的下了班準時回家。

看見桌上的那兩本厚厚的英語雜誌,她一下子猜到了,道:“哥,那是給我的禮物?”

“對頭。”杜守義用四川話答到。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e,?”

杜守桂靠自己的儲備,竟然連蒙帶猜,讀全了雜誌上的單詞。這讓杜守義覺得有些訝異了。

“哥,這個單詞我不會。”

“joual,雜誌。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簡稱NEJM。”

杜守桂翻開第一頁,看了一會兒笑道:“我覺得這禮物不是給我的,是給範老師的,這裡面英語太深了,看不懂。”

杜守義剛想說兩句,忽然感應到婁小娥正在向著北屋靠近。他扭過頭招呼道:“進來吧。都在呢。”

“你真神了。”婁小娥笑著走進屋道:“每回來都能提前發現我。”

說著她把手上的一個銀色小盒遞給杜守桂道:“祝你生日快樂。”

杜守桂開啟一看,裡面錯落有致的放著小剪子,小鑷子,還有酒精棉球縫針和縫線,原來是隻小急救盒。東西不貴,但是很有心。

“謝謝小娥姐。”杜守桂一看就喜歡上了,連忙道謝。

“不用客氣。”

“你費心了。”杜守義笑道:“留下吃碗壽麵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婁小娥大大方方答應了。她是看著杜守桂回家才過來的,原來就想著來蹭飯的。

醬牛舌、酒香草頭、清炒蝦仁再外加一人一碗朝鮮冷麵。一頓晚飯簡簡單單,但吃的每個人都很舒服。

‘草頭’這種蔬菜京都不常見,婁小娥吃完意猶未盡道:“這酒香草頭真不錯,上回去老正興他們還說沒有,沒想到今兒給我吃著了。小北,你這屋比外面涼快,胃口都能好一些。”

龔小北指著屋子一角的大浴桶道:“每天都換冰呢。”

龔小北直到現在還不知道屋子裡有空調的事,這種沒法解釋的事杜守義索性瞞著她了,否則以正常人的腦子怎麼理解,一隻小小‘冰球’能做那麼多事?

杜守桂和何雨水都在,今晚沒法給婁小娥上課了。吃完了飯,杜守義拿著盆切好的瓜去院裡乘涼了。

見他出來,何雨柱是最高興的了。他起身接過盆,還不忘擠兌道:“幼,不在家坐月子了?”

杜守義平時不是窩在南房就是窩在北房,何雨柱總嘲笑他像在坐月子。杜守義拿他沒有辦法,越是熟人越是口沒遮攔。

一院的人都笑了,二大爺好奇的問道:“守義,你這天天呆在房裡不熱嗎?”

杜守義笑道:“熱!怎麼不熱?”

他找了張凳子坐下開啟了吹牛模式,“熱也沒辦法啊。您幾位聽聽,這院裡什麼動靜?”

“什麼動靜?”幾個人安靜下來聽了聽:“沒什麼動靜啊?”

“蟈蟈。別誤會啊,我喜歡蟈蟈叫,自個兒還養了兩隻。可習武中有一條,講究聽覺敏銳,聞風辨形。做到極致要求聽見個細碎聲響就能知道是什麼兵器。

坐在院裡,蟈蟈叫四面八方都有,就像在暗器堆裡,嗨,這可要了親命了。”

眾人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呵呵笑了起來。

京都人愛養蟲,今年條件好了一些,到了夏天,這院裡的蟈蟈也就多起來了。沒想到這成了杜守義的剋星。

杜守義倒沒完全吹牛,他聽覺加強後,越發喜歡安靜些的環境,你要把他放蟈蟈堆裡他能哭死。

坐了一會兒,就見劉光天在院門那兒衝他招手。得虧杜守義眼神好,否則這黑燈瞎火的還發現不了。

等他起身過去,劉光天把他拉到一邊道:“守義哥,蘇慧娟想向您道個歉,我把她領來了就在院外,您見不見?”

“你都領來了還能不見?再說這事兒我還得謝謝她呢。”杜守義說著往院外走去。

蘇慧娟和杜守桂,何雨水都是同班同學,小時候有段時間關係還不錯,後來許是因為她的那個娘,幾個姑娘間走動漸漸少了。真要論起來,杜守義可以說一句‘我是看著你長大的。’

小姑娘性子隨了他爹。看著老老實實,其實是被生活磋磨的懦弱了。你想想,攤上了這麼個嘴爛透了,可攤上事又只知道跑的娘,換了誰能在衚衕裡抬得起頭來?

杜守義一點沒為難蘇慧娟,好言安慰了幾句後就讓劉光天送她回去了。這本來不是她的錯,何況人家通風報信還有功呢。

不過他在一旁瞧出來了,劉光天對這小姑娘的保護意願很濃。

這也許是念著她可憐,給予的同情。但兩世為人的杜守義知道,以劉光天那簡單的腦子,這種‘同情’所帶來的保護欲才是最要命的。

蘇慧娟性子太‘綿’,並非良配。不過經過何雨柱和冉秋葉的那番折騰後,關於四合院感情問題,杜守義已經不敢再瞎摻和了。所以...劉光天,你愛死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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