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玉教嫣兒先將店裡的成衣甩賣出去,給她講了一些方法後,自己便先行回府了。

既然店面已經找好,如若從兩個丫鬟那得到的反饋夠好,她就要著手量產的相關事宜了。

新鋪的名字取做玉容坊,第一款產品便是前幾天調配的“玉容膏”。

宛白和半雪按照楚懷玉教的方法連塗了好幾天,面板肉眼可見地變細嫩了不少。

“夫人,您可真厲害!”宛白對著銅鏡讚不絕口,諂笑著給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腿:“還有沒有多餘的,賞給奴婢?”

楚懷玉不緊不慢地,這才將新店面已經找好的事情告知兩個丫鬟。

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模樣欲言又止。

楚懷玉瞧出二人的顧慮,寬慰道:“並非有意瞞你們,只是這鋪子是寫在我名下的,我整日帶你們出府,怕老管家生疑。”

楚懷玉是主子,講道理想做什麼是她的自由,當下人的沒有理由過問,可是夫人怕二人心裡生嫌隙,把這事說出來,她們已很是感動。

“可是夫人,即便如此……”半雪頓了頓,“老管家在府中可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晚有一日……”

“那也無妨。”楚懷玉擺擺手,不在意道。

如今國公府她當家掌管內務,老管家明事理,這事就算知道了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楚懷玉暗中經商這事大家心照不宣,便無大礙。

再說,就算追究起來,楚懷玉憑自己一張巧嘴,也能為自己開脫。

新鋪開張還有很多繁雜的瑣事,楚懷玉立馬交代給二人著手去辦。

不出兩日,楚懷玉已經做了不少的小包裝玉容膏。

宛白很是不解地看著她新做的玉容膏,不解道:“夫人,您這小罐子裡只盛這麼一點點,準備賣多少銀子?”

“你不懂。”楚懷玉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這叫試用裝,不要錢。”

宛白頓時瞠目結舌:“不要錢?那豈不是做賠本生意?”

楚懷玉笑眯眯的搖頭不語。

玉容膏的營銷方案,她早就在心中計劃好了,要想做好這門生意,先讓大家見識到玉容膏的功效,到時候不論多高的價,都會有人來買。

不出兩日功夫,嫣兒傳信來,稱自己的成衣已經售空,新制的匾額也送到了店裡。

楚懷玉滿意地看著匾額上被紅布遮住的大字,拍手道:“宛白,給你主子置辦全京城最響的鞭炮!”

同時,京城裡“玉容坊”要開業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

別人不知道這鋪子背後的東家,顧雲廷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玉容坊開業的前一天夜裡,楚懷玉等來了四五日都沒蹤影的顧雲廷,他輕車熟路直接上榻,躺在她身側,下巴上一圈青青的胡茬,模樣有些疲憊。

這幾日江南刺客一案稍有眉目,於是便要事纏身,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親力親為。

“你怎麼想到新開一家鋪子?”顧雲廷不解,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楚懷玉瞪他一眼,將他不老實的手拍開。

顧雲廷挑眉,幾日不見,他對她溫軟的身子想念極了,一個翻身就壓上了她,手半撐在她頭側:“偷偷摸摸的,揣什麼鬼心思,嗯?”

楚懷玉清晰地看見眼裡的紅血絲和眼下的黛色,不禁微微蹙眉:“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房間裡,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怎麼,擔心我?”

“好奇罷了。”楚懷玉梗著脖子,不鬆口。

“擔心就說擔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顧雲廷眼含笑意,抬手將她頰邊的碎髮掖至而後,腿蹭了蹭她的:“畢竟守活寡這事,挺難捱的。”

察覺他的動作,楚懷玉頓時覺得自己處在下風,於是趁他不注意,楚懷玉用了巧勁,翻身將顧雲廷壓在身下,勾著他的下巴反客為主。

“為什麼偷偷開鋪子?”楚懷玉眯著眼睛,勾著他的下巴道。

月光下,身上的女人微眯起眼,本就有幾分妖冶的面容被鍍上一層銀白的光,活像個妖精。碎髮垂落幾縷在他頰側,若有似無地逗弄著他,像在他心口撓癢癢似的,他喉結上下滑動一下,聲音喑啞:“為什麼?”

“你不是喜歡我麼?”楚懷玉咯咯笑了一聲,“我要攢錢與你私奔,離開邵國公府,如何?”

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體一僵,楚懷玉湊近他耳邊幾分,柔聲道:“這下滿意嗎?”

那聲音極具蠱惑,顧雲廷頭皮一麻,再次反將她壓在床上,對著那嬌嫩的唇親了下去。

楚懷玉早有準備,沒避諱也沒回應他的吻。他動作有些粗魯,似是夾雜了怒氣,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怒氣來自哪裡。

顧雲廷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自己的夫人要跟人私奔,他能不生氣嗎?可這私奔的物件偏偏還是他自己!連理都沒地方說!

半晌,男人抬起頭,看著她紅腫的雙唇,終於勾起一抹笑容來:“楚懷玉,你想幹什麼我不管,但你必須坐好這個國公夫人,別想跑。”

“神經病。”楚懷玉毫不客氣地點評:“憑什麼聽你的?”

她別的願望沒有,短期的小目標就是建立自己的小金庫,然後趕緊辭職遠走高飛過自己的富婆的美好生活,才不在國公府裡給那未曾謀面的邵國公忙裡忙外。

她不離開邵國公府,怎麼實現夢想啊?

顧雲廷抿抿唇,目光緊緊地鎖著她,想找一個理由說服她,卻怎麼也張不開口。

“下來。”楚懷玉聲音冷了幾分。

僵持了半晌,顧雲廷才重新躺下,二人盯著帳頂的小團花,相對無言。

又約摸過了一炷香功夫,顧雲廷倏地坐了起來。

楚懷玉不知道他發什麼瘋,瞪圓了眼睛看他,他回頭看了自己一眼,隨後頭也不回地翻出窗子去。

醉白樓裡,青竹看著主子去而折返,此刻又面色陰沉得似能滴下水來,不敢說話。

顧雲廷還不容易忙完趕到溫春院,卻惹了一肚子氣,還不能發作在自己身上,於是當下跟青竹道:“召集人手,繼續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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