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英子生了一對龍鳳胎。

整個老梁家全家沸騰。

三倉這個草上飛都瞬間跑回老家,看自己的侄子侄女來了。

老英雄盯著自己的長房重孫子挪不開眼,直接從英子的月子屋裡都拉不走了。

大倉娘樂得這幾天就知道咧著嘴笑了。

這直接導致她舊疾復發,讓她掛著下巴的那倆掛鉤不好使了。

顴骨好疼。

當然,最高興的還是得大倉。

他沒想到自己一旦當爹,居然就是個雙料的。

瞬間就當上了兒子的爹,又當上了閨女的爹。

從此之後,沒日沒夜像條老狗一樣趴在炕上,盯著一雙兒女傻笑。

傻笑一會兒就拽著孩子的兩條腿提溜起來,還自言自語:“怎麼還沒拉尿!”

人家伺候孩子就愁孩子拉了尿了,那得先給孩子擦了屁股,打掃乾淨屎尿。

然後還得給嬰兒用溫水洗洗小屁股,再換上乾爽的尿片,最後才是把孩子包起來。

而且還是雙胞胎,倆孩子伺候起來更是麻煩的。

可是,到了大倉這裡卻是變成了享受。

就像喜歡吃屎的狗一樣,每時每刻就盼著孩子趕緊拉屎,這樣他就會快樂的忙活一陣兒了。

過好長時間也不見孩子拉屎,大倉就很有些技癢難耐的感覺。

不過,他有這奇葩的毛病,對英子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她可以安安心心坐月子,伺候孩子的事不用自己動手了。

今年是甲戌狗年,大倉跟英子說:“你這是給我一窩生了倆小狗啊!”

什麼話啊這是?

這麼闊愛的一對寶貝孩子,在你嘴裡成了一窩小狗?

英子如果不是因為生產倆孩子耗盡了氣力,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大哥這話絕對會招致一頓暴打。

不過,生完孩子幾天之後,英子氣力漸漸恢復,也不想再暴打大哥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有點漲奶。

漲奶的原因就是婆婆太多。

當然,所謂的“婆婆太多”原本是個形容詞,好像不是好話。

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說管事的太多。

但是在英子這裡不是形容詞,而是陳述句。

她本來就是有倆婆婆嘛。

還是貼身的。

而且因為大倉把伺候嬰兒所有的活兒都包了,弄得倆婆婆也是技癢難耐。

既然擠不上去伺候嬰兒,那只有想盡花樣搞孕婦餐了。

大倉娘和柳愛蘭直接展開了孕婦餐大賽。

倆人各自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無所不用其極地給英子搞那些大補的食物。

什麼下奶吃什麼。

倆婆婆是覺得,雙胞胎嘛,倆孩子吃奶,是一個孩子的兩倍,那就必須要使勁吃下奶的東西。

可是,倆婆婆忘了,倆孩子是不假,可是嬰兒還小啊。

剛生下來還沒滿月的,那麼小的嬰兒,有多大飯量啊?

倆婆婆一番競技大賽下來,直接把英子給喂得漲奶漲得厲害。

眼看都快滿月了,這天晚上英子實在給漲得難受極了,不由得跟大哥吐槽:

“大哥,咱們從滬海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準備得那麼充分。

但還是拉了一樣兒。”

“什麼,拉了一樣兒?”大哥一聽就急了,“還缺什麼,你告訴我,明天我就讓專機發過來。”

英子含羞帶笑地看著大哥,託了託自己墊著奶片的胸脯:“第一次生孩子沒經驗,不知道還會漲奶。

咱們忘了買吸奶器。”

大哥為了給一雙兒女讓道,已經靠了好幾個月了。

現在看英子託孩子的飯碗說那裡說漲得慌,立馬就渾身都有了感覺。

他咂巴了一下嘴,嚥了下口水,一雙賊眼珠子就開始亂骨碌。

“咹——漲得很難受嗎?”

英子白他一眼:“肯定漲得很難受了,應該讓你生,你也嚐嚐漲得難受的滋味兒。”

“對啊!”大哥立馬叫道,“如果我能生的話,這些艱難困苦的事必須要讓我來幹啊。”

“你啊,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反正你說的再好聽,你也幹不了,所以你才那麼大方。”

“我不是大方。”大哥信誓旦旦的,把胸脯拍得嘭嘭響:

“為了我的英子,大哥可以上九天攬月,能下五洋捉鱉。

只要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你不是漲得難受嗎?

不是現在一下子也買不來嘛?

那好,大哥可以變身人形吸奶器。

為了英子——”

英子趕緊把他的嘴給捂住:“你嚷嚷什麼,激動什麼?”

“看你漲得難受,大哥心疼啊,這是急的!”

英子盯著他的褲襠,笑得意味深長:“果然是很急啊!”

大哥訕笑兩聲:“這是本能反應,幹大事不拘小節,細枝末節的問題的就忽略算了。

趕緊的,我這個人形吸奶器要開始工作了。

早點給你吸吸,就能早點解除你的難受。”

“你小點聲兒——”英子把上衣撩開。

人形吸奶器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工作狀態。

倆手抱著,比他旁邊睡得小臉兒紅撲撲的那倆小狗吃飯的時候可是賣力多了。

而且,幹這活居然也是有癮。

甚至比伺候嬰兒更上癮。

早上天不亮就爬起來,趁著家裡人還沒起床的,迫不及待問英子:“又漲了吧?再吸吸吧!”

到了晚上那更是吸得十分賣力。

等到孩子滿月酒,親戚朋友看著大倉都說:“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大倉伺候月子,還伺候胖了,還白了,皮色真好看!”

嗯,大倉也想讓自己有嬰兒般的肌膚!

姓宋的打聽到梁總這些日子一直在家伺候月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看樣子,好像短時間之內他不會離開老家。

那幾個選出來的代表覺得直接去老家找梁總的話,好像有些不大方便。

畢竟,人家現在喜得龍鳳胎,在家享受天倫之樂,不辦公。

姓宋的找他是去談公事。

去老家找他,不大合適。

可要是等他出來,不管到他哪個產業去上班,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姓宋的現在是拖一天一天的損失,而且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一天也堅持不下的地步了。

等不了了。

那怎麼辦?

兄弟姐妹們又開了一個碰頭會,決定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不管合適不合適,那都必須要去梁家河拜望梁總。

不過,如果去梁家河的話,再派那幾個姓宋的去就不合適了。

現在梁總喜得雙胞胎,最好是派一個跟他相熟的人。

打著去賀喜的由頭,先去賀喜,然後再跟他談姓宋的乞降的問題。

姓宋的當中,跟梁總的相熟的其實不少。

宋其廣算一個,不過現在還在監獄裡。

宋其果,更熟,不過因為被加刑,等到出獄得五十多歲,還早呢。

宋桂鳳,跟大倉也挺熟。

不過她明顯不合適去。

相信只要她去了梁總家裡,不用別人,光是大倉娘就能把她打出來。

商量來商量去,最終他們想到了一個人。

宋桂鳳的二哥,宋其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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