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到電影院買了票,財大氣粗的二倉還在影院門口買了好多零食。

進來以後倆人對號入座,當然就是緊挨著的兩個座位。

中間還隔著一個扶手呢,身子肯定是接觸不到。

不過僅僅就是這樣並排坐著,好像心裡就有點心潮澎湃了耶!

等到穹頂上的燈光滅掉,電影開場。

二倉根本就看不明白放映的是什麼,而是趁著黑壯慫人膽。

心猿意馬起來。

黑暗給了我黑色的心靈,我卻用來尋找一襲香腮。

實在是太奇妙了,也沒個老師教教,他居然就知道怎麼去親人家!

而且也不臉紅了,也不出汗了。

這可真是神來之膽!

一次次把鹹豬嘴去貼到準老婆的臉上去拱。

拱一次,他搭在小麗身上的手就感覺到她立馬軟成剛出鍋的麵條。

還隱隱呼吸急促。

一會兒小麗恢復氣力含羞帶怒把他推回去。

他最多堅持正人君子一到兩秒,然後齁鹹的豬手和豬嘴又貼上來了。

實在是太上癮了,完全忍不住。

他覺得這應該是世界上最能讓人沉迷的事,相信吸食鴉片也沒有這事讓人慾罷不能。

手和嘴一旦貼上就恨不能倆人全部合體,身心交融。

那種動物的衝動和內心對於老婆的徹骨徹肺的愛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下二倉終於理解了看了好多年也看不懂的臺詞。

明白了電影上那些搞物件的為什麼要叫“親愛的”。

真的是太親了,有了她瞬間把自己的母親和大哥什麼都比下去了。

太愛了,感覺分開一毫秒都是無法接受的。

二倉感覺要是讓自己演電影的話,他不叫親愛的,而是叫“太親愛了”!

當他忍不住對準老婆上下其手,鹹豬嘴貼臉上怎麼把拔不下來的時候。

再想想上大學時候關於青年那女上影院看電影的種種傳聞。

他,信了!

因為他這樣見了女人瀑布汗的貨,電影院裡摟著自己的女人居然也一陣陣熱血沸騰,不能自持想搞大動作了。

何況他人!

看完電影出來,從昏暗的放映廳來到光天化日之下。

動物的本能就像日出後的露水,瞬間蒸發淨盡。

只剩下作為一個社會中人所應該具備的一切素質。

顧雲麗一張俏臉就像滿了紅墨水的吸水紙,低著頭跟在男人的側後。

再也不敢去看二倉的臉。

更遑論再去跟男人的眼睛對視了。

經過看一場電影,二倉一下子無師自通地懂得了太多道理。

獲得了許多的男女經驗。

他深切地感悟到,婚戀是社會的,也是人類本能的,但歸根結底是動物的。

一對從動物恢復人形的青年男女,回到他們的伏爾加上。

恢復理智,得到空前滿足的二倉突然想到,自己差點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因為訂親所有的行程安排當中,大哥再三囑咐,讓他去一趟車隊。

說石總有一件東西讓二倉捎回來。

二倉為美色所迷,就知道神魂顛倒了,差點把這麼一件大事給忘了。

於是先去春光照相館取了倆人的訂婚照,然後驅車趕往大哥的車隊。

大哥有一個車隊,這是迄今為止,梁二倉同志作為梁進倉同志的親弟弟,唯一知道的大哥的產業。

另外他還聽說大哥經常去滬海做買賣,他沒認為那是產業。

只是以為那是大哥車隊的業務。

這對準夫妻到了車隊,門口那些退伍兵組建的門衛,肯定認得老闆這輛伏爾加。

再說一看開車的雖然不是老闆,但長得跟老闆相似。

當即問也不問就給起杆,放伏爾加進來。

顧雲麗看著那些氣宇軒昂的門衛,不禁有些敬畏地小聲問二倉:

“哎,你說這個車隊是咱大哥的,這麼大院子,包括裡面這些車,都是大哥的嗎?

還有這些警衛,看著真威風啊!

這些人也聽大哥的?”

二倉又開始自豪了:“那是肯定的,車隊裡所有東西,都是咱家的。

這些人你看著威風,見了咱大哥那都得乖乖的。”

哦,哦哦哦!

未來的兄弟媳婦對未來的大伯頭子那是相當崇拜了。

怪不得自己老爹回去說,梁總有的是錢,都個人投資建私人學校。

光是無比大的院子,院子裡各種建築,以及裡面好多的車輛,這得多大的資產啊!

進來這個車隊,讓她居然有點小卑微起來。

一開始媒婆給提親,還覺得自家全是吃國庫糧的,而梁二倉除了他自己是正式的以外。

他們家都是農民。

其實有點下嫁的味道。

現在顧雲麗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高攀了啊!

二倉開進大門,還得把玻璃搖下來,跟門衛打聽,他要找石總。

大門這裡立即安排一名門衛,小跑著在前面帶路。

以前的時候,石國良去過倉弟家幾次,二倉是認識他的。

伏爾加開到辦公室前邊,石國良就從裡面接出來了。

不得不說,平常就是真正的老闆梁進倉來了,良哥也從來沒這麼熱情過。

不過今天不一樣,是二倉來了。

而且良哥知道,二倉今天訂親。

二倉和顧雲麗在車裡一看,從辦公室出來好多人。

每個人臉上都堆滿了熱情洋溢的笑容。

這陣勢,好像在迎接多麼重要的國際友人似的。

倆人有點被嚇壞了的感覺。

這些人一看就是車隊裡的大領導,咱倆就是鄉村一個小老師,怎麼可能讓大領匯出來迎接咱們呢!

正在嚇得僵在車上不敢動彈,石國良已經熱情洋溢地走到駕駛門這邊,從車窗就把大手伸進來:

“二倉,恭喜恭喜啊!”

哦,哦哦哦,二倉來不及下車了,只好在車上先伸手跟良哥握手:“良哥你好,謝謝謝謝……”

大哥叫他良哥,要求下邊的弟弟們都要叫良哥。

當然,良哥的小兒子比三倉都大。

可是沒辦法,論資排輩,只能隨著大哥叫,要不然那不就亂了套嘛。

而副駕駛那邊,也轉過來一位大領導,一邊從車窗衝顧雲麗伸進手來,嘴裡一邊嘖嘖讚歎:

“誒呀,二倉這是積了幾輩子德,能有這樣的豔福。

俺這個兄弟媳婦長得是真漂亮!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業霞,男人叫梁建剛。

你得叫我嫂子,咱倆是沒出五服的妯娌。”

二倉讓嫂子說得臉又通紅。

他跟建剛家嫂子倒是挺熟的。

建剛結婚的時候,二倉還是伴郎之一。

當初就是因為老歪母親做壽,大倉吩咐建剛跟孫業霞協作接待客人。

讓這倆貨一見鍾情。

建剛從那以後瘋狂追求孫業霞。

大倉趁機訛詐建剛,把他趕鴨子上架,要求他加強專業學習。

後來還真把建剛培養成一個矸石專家。

不管是矸石磚,矸石打煤球,到後來矸石水泥,每開拓一個陣地,都是建剛衝鋒在前。

最初的時候還是需要大倉去煤礦實地考察,然後親自跟當地負責人以及煤礦領導談判。

等到前期工作做好了,再讓建剛具體負責建廠。

這樣廠子建起來,包括後來培養職業管理人,大倉和建剛都變成甩手掌櫃。

至於利潤嘛,倆人都是平分。

再後來,在煤矸石的開發利用這個專案上,大倉就不再參與。

而是全部扔給了建剛。

此後開發的廠子,大倉也不再分紅。

也就是說,煤矸石這一塊兒,已經完全變成建剛的產業。

大倉已經看不上這個一年賺個三五百萬的小產業。

至於建剛的老婆,孫業霞,卻是一直在為大倉效力。

當初在木器廠,大倉就把孫業霞安排到老會計手下,跟著老會計學習。

後來木器廠被吳氏父子承包,石國良、孫玉業他們都離開了。

孫業霞也離開了。

大倉把石國良和孫家兄妹都拉攏到自己新成立的車隊。

孫玉業現在整天在外邊替梁老闆巡視著全國的配貨網。

而孫業霞現在是車隊的財務總監。

全國配貨網的財務情況,都在東昌總部這邊有個總賬。

就在以孫業霞為首的財務部門手裡掌握著。

今天二倉訂親,大倉早就讓人從市裡拉回一輛木蘭50,就放在車隊上。

告訴石國良和孫業霞,下午的時候二倉會過來,讓他們把木蘭交給他。

石國良和孫業霞不但給二倉準備了大紅包,倆人還精心把嶄新的小木蘭打扮了一番。

那就是兩個後視鏡上都綁上紅綢子。

一看就是喜慶物件。

良哥和建剛家嫂子把二倉和顧雲麗讓到辦公室,伺候這一對準夫妻喝茶。

聊了一會兒。

說了好多祝福的話。

這倆生瓜蛋子羞得臉通紅,一直很侷促的樣子。

良哥他們也不再折磨這倆老實人了,聊了一會兒就讓人把木蘭推出來,裝車。

顧雲麗和二倉出來一看木蘭,倆人都大吃一驚。

沒想到大哥都安排好了啊!

倆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裡邊的溼潤。

顧雲麗又想到了老爹囑咐自己的話,將來過了門,一定要任勞任怨勤勞肯幹。

一定要孝敬你的大伯頭子。

這回顧雲麗聽懂了老爹的話!

良哥吩咐人把木蘭抬到後備箱,讓車後蓋就那樣掀開著,木蘭給固定在後備箱裡。

也不再虛頭巴腦留倆人多坐一會兒了。

時間不早了,家裡人也該等急了。

沒錯,家裡那些來喝訂親酒的親戚朋友早就走了。

就剩下女方這邊的人,在焦急地等著一對準新人趕緊回來。

直到太陽都偏西了,才見伏爾加的身影。

等到這倆人從車上下來,面對眾位親朋,顧雲麗的臉紅得像大紅布。

而二倉好像得勝回朝的將軍。

氣宇軒昂的。

這群老孃們兒什麼事沒見過。

一看倆人的樣子,就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因為此前有過這樣的例子,一對新人訂親,到了路上就忍不住鑽了溝子。

可是經過觀察,見顧雲麗撅著圓圓的屁股,走起路來就像兩腿之間夾著一個笤帚似的。

也沒見她每邁一步就很艱難面現痛苦之色的樣子。

知道這一對準夫妻的關係雖然有了長足的進步,但還沒有長足的進入。

大家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的村裡人的思想境界雖然大幅度提升,但這些老孃們兒還沒提升到認可婚前就進入的。

所謂的“婚前”,指的是“訂婚前”。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僅僅訂婚還不足以允許準夫妻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當然,更接受不了男女訂親以後就住到一個被窩裡。

比方說黃秋豔和吳新剛,剛剛訂親,黃秋豔就堂而皇之地住到了吳新剛家裡。

當時沒少被左鄰右舍指指戳戳,嘲諷鄙視。

這在當時實在是太大逆不道,傷風敗俗,不知廉恥了。

在八十年代初的鄉下,也算開了未婚同居的先河。

所以說吳新剛還是不會識人啊!

一個今天可以無視公序良俗,毫不知恥的人,那麼明天就能變本加厲,毫無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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