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一般都不可能同意的,對吧?但是能因為一個夢就跑過來說希望我們可以相處一下,因為我覺得我未來跟你在一起很開心的人他能是正常人嗎?

很顯然,不是。

“好啊。”

林逢春輕快又果斷的樣子讓說出來這話的白蘭芽都不免停頓了下來。

白蘭芽懷疑是不是自已聽錯了,“你說什麼?”

林逢春摩擦著手指,看著白蘭芽驚訝的樣子,原本就沒有後悔,如今更是開懷。

“我說,好啊,有個孩子做聯絡,我也能跟你見面不是嗎,再說了,誰知道未來的我們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而在一起的呢?不答應下來我不就錯過了通往幸福的機會了嗎?”

白蘭芽打了個哆嗦,抽著嘴角問:“你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見鬼的,什麼人能答應這事兒啊,那得是多新奇的腦回路啊。

白蘭芽本來是隨口一說,壓根沒覺得林逢春能答應,但是林逢春答應下來後,她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宕機了好一會兒方才尋找回語言系統。

“那你有空便來我這裡吧,我只要孩子,不要伴侶,你想清楚。”白蘭芽話音剛落,林逢春就笑了。

“我想清楚了,你放心就好。”言罷,林逢春又輕聲問:“那我今天有時間的話……”

白蘭芽放下剛剛被林逢春驚到的迷茫,冷靜了下來後隨口道:“那你今天就留下來。”

林逢春得了準話後,轉頭對保護自已的警衛員說:“我這兩天要留在這裡,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林逢春的警衛員抽了抽嘴角,而後鎮定地說:“那我去將車上的用品都拿下來,首長你稍等。”

白蘭芽回了房間後撓撓頭,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就到了這個情況,但想了想,又覺得送上門完成主線的機會,不留白不留,留下來也剛剛好,錯過了自已就真的不如兔子了。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錯過了這個腦回路清奇的,自已怕是要對身邊人下手了,這不好,還是抓著這個禍害吧,反正自已只要孩子。

林逢春想的也很開,自已雖然是為了正事才過來的,但也是為了順路看看未來老婆呀,能跟老婆一步到位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至於老婆成為未來老婆自已成了借種的小情人老婆不想要自已只想要孩子,這些都是小事,孩子都有了老婆還能不要自已嗎?有機會不上是傻蛋,保不準自已就能打動老婆呢。

白蘭芽為了加快速度,同樣也是為了保證不要等到之後孩子太小就趕上地震海嘯什麼的,思前想後直接吃了一顆孕丹。

於是,還不等林逢春高興幾天,白蘭芽便成功懷孕,好不容易開葷的林逢春也差點就被達成目的的白蘭芽趕了出去。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是被一場大雪攔下的林逢春還是不免竊喜,幸好有這場大雪,不然自已就不能留下來了。

在竊喜過後,林逢春就成了個標準的家庭煮夫,除了偶爾做夢的時候彙報上去,其餘的時候都在旁邊當著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小情人照顧著白蘭芽。

白蘭芽摸著如今尚未凸起的小腹,看著林逢春殷勤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已是不是說了什麼讓林逢春誤解的話或者做了什麼讓林逢春誤解的事,要不然林逢春怎麼還沒放棄。

但是左思右想,白蘭芽都覺得自已絕對沒做過這些事,想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安心養胎,順帶提前預定一下胎檢跟醫院的床位,打算等月份八個月左右就去醫院住著,免得之後手忙腳亂的。

當然,這部分都是交給蕭平寇去辦的,白蘭芽現在對自已的安全其實不擔心,但是身邊人不放心啊,為了身邊人的小心臟,她也不能說什麼自已肯定不會出事,在家裡生就可以這種話。

白蘭芽吃嘛嘛香,半點心理壓力都沒有,與之相對的是同一個房子內的其他幾人。

是的,不僅僅林逢春留下來了,林逢春的警衛員孟明也跟著留了下來。

白蘭芽現在搬進來的房子本來就不小,上下兩層,除了二樓白蘭芽住著的主臥室,二樓一間客房,一樓兩間客房,一樓還有廚房,客廳,上下均有衛生間,內帶淋浴,樓頂那一片並沒有弄什麼瓦,而是平著,上頭可以透過外面的樓梯上去,先前要麼是晾曬衣物被子,要麼就是種植一些抗旱的植物之類的,如今被雪埋著。

還有原本一樓的陽臺,被白蘭芽收拾出來當作了植物培養小基地,平時除了小二放在白蘭芽房間的陽臺上,旁的都是放在一樓的大陽臺。

也正因地方大,房間多,所以再多林逢春與孟明二人也不顯得擁擠,只是那兩間房原先並無床鋪需要去額外購買,倒也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大事。

白蘭芽不是第一次懷孕了,所以半點都沒有身邊人的擔憂與緊張,一直等到進了醫院待產時,手術室外面的林逢春直接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白蘭芽卻在生了孩子之後迅速恢復了過來,跟在醫生護士身後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還十分滿意的對林逢春說:“幸虧當時選了你做孩子父親,你瞧瞧,孩子多好看。”

白蘭芽給孩子取名白雪月,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因為這孩子是雪天夜裡出生的罷了。

看著半空中格外明亮的月亮,白蘭芽眯了眯眼睛,逗了逗孩子,而後便順從的跟著護士回了房間休息。

雖然她自認為自已身體不錯,但很顯然身邊人已經要嚇死了。

白雪月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眉眼隨了白蘭芽,帶著幾絲憂鬱,嘴唇隨了林逢春,瞧著顏色形狀都十分漂亮,偏偏她又是個愛笑的性子,人來瘋,見了個人就在一旁笑起來,倒是讓眉眼間的幾絲憂鬱悄然消失了。

白蘭芽是不帶孩子的,全權放手給林逢春,自已則是因為各地植物在大雪後便加速了異變,需要人幫忙調節關係而全國各地到處亂跑,其中植被茂盛之處與各處名山又是她常去的地方,畢竟這些地方往常是景色優美,如今就是異變頗多,旁人來那是要小心翼翼,只有白蘭芽依靠著自已的異能力與戒指的特殊,方才能隨意行走。

因為越發忙碌,而且大部分植物都不能移動,所以白蘭芽自然顧不上孩子,雖然心裡掛念,但也只能透過手機螢幕關心一二,其餘全都被交給了林逢春打理。

林逢春也半點不覺得這有什麼,一邊帶一邊學,時不時做個夢也要趕緊記錄下來上報,官方為了這對夫妻還特意請了位經驗豐富先前在外做月嫂的軍人家屬來協助兩人帶孩子。

畢竟人家累死累活為國家做事,總不能還讓人家擔心掛念家裡頭吧,能幫忙肯定要幫忙解除後患之憂啊。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白蘭芽才會毫無顧慮的在外奔波,今天坐飛機去這座山裡頭幫忙調節一下關係,明天又趕著去那處名跡裡跟覺醒了智慧能交流的植物表明一下我們很友好,後天在趕著去那邊跟刺頭兒彰顯一下武力值讓搞事的刺頭吃吃罰酒。

來回奔波,一直等到第三次天災到來,天上下起了酸雨,白蘭芽也依舊沒能放鬆下來。

因為很湊巧的一件事,那就是這些進化了的植物恰好就有一部分能不受酸雨影響,因為這個發現,所以好不容易歇了兩天的白蘭芽又繼續奔波起來,這邊對這個植物說我們能給出什麼酬勞讓你幫忙,那邊再跟那個植物說你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儘量滿足,偶爾還要去幫忙調節一下新異變的植物與人類或者與植物之間的矛盾。

忙了兩三年,一直等酸雨結束,白雪月都將近三歲多將近四歲了,好不容易將植物跟植物,植物跟人類,植物跟部分開始覺醒智慧的動物之間調節好的白蘭芽總算在國家的熱烈送別時回家開始休息了。

國家也心虛了,逮著一個人當成牛馬用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心虛死了。

但是沒辦法啊,那些植物也不知道怎麼了,但凡有點手段有點能力的都不接受別人過來調節,就要白蘭芽去,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多給錢,多給物資,再多多照顧白蘭芽的小情人跟女兒了。

是的,林逢春在上面現在的印象中,白蘭芽的小情人,是在他本身預知的異能前的。

沒辦法,白蘭芽的確是出人又出力,辛辛苦苦為國家做事,孩子都見不到幾面,每天基本上都要在飛機上休息了,再加上白蘭芽物慾不高,幾乎沒什麼要求,工資用不了多少,獎金更是幾乎沒動過,住的房子還是國家發的,戀愛物件……也沒有,只有個小情人,還有個女兒,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就只有一個白院長還會被掛念著,至於於教授?人家自已也在基地裡吃國家飯來著,同樣兢兢業業為國家工作呢,偶爾還會過去看看白雪月跟白蘭芽聊聊天,完全不需要顧及呢。

國家也很頭疼啊,只能盡力給孩子提供好教育,順帶給林逢春做心理工作。

大家都知道你是白院士的小情人,這沒什麼,現代社會大家思想也都很開放,你們也是你情我願在一起的,還有個孩子,白院士現在工作繁忙,你要理解,好好照顧孩子,預言這事兒不急,國家這邊不止你一個能預知未來的,你照顧好孩子跟自已就好,別讓白院士操心家裡……

白蘭芽不知道林逢春怎麼想的,他還真欣然接受了上頭的心理開導,現在每天照顧孩子照顧的不亦樂乎,孩子倒是還好,跟誰都親,對白蘭芽這個心裡的英雄媽媽更是親的不得了。

白蘭芽在停止了繁忙的工作後一時間也不太習慣,她身邊的警衛員都因為白蘭芽的工作太繁忙,分了三班倒,按照公孫華的話來講,堪比古代那個皇帝,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乾的比驢多,拿的還特少,要他他都得抗議。

當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公孫華蕭平寇二人卻一直負責保護白蘭芽,為此還受了幾次傷,直到後來國外那些傢伙忙自已都忙不過來方才有了一段安穩的時光。

最開始停下工作那段時間誰都不習慣,白蘭芽幾人不習慣突然從忙碌的工作中回到悠閒的生活,白雪月不習慣媽媽竟然真的回來了,林逢春……林逢春沒什麼不習慣的,白蘭芽一回來就粘著白蘭芽,要不是白蘭芽要求林逢春做好保護措施,二人怕是早就給白雪月添了個弟妹了。

對於林逢春而言,自已就是沒有個名分而已,反正現在知道的都知道自已跟白蘭芽有了個孩子,自已還是白蘭芽的小情人,這跟兩人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的都不用自已管,白蘭芽就會主動拒絕。

對於白蘭芽而言,一個貼心的小情人,又能暖床,又能照顧孩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留下沒什麼壞處,最重要的是孩子喜歡,她也不討厭。

極熱,極寒,酸雨,海嘯,地震,蟲災。

一場場的天災不斷的出現,重複,迴圈,白蘭芽等人也從最初的基地,搬到了後來國家重新建造的基地,材料都是經歷過種種天災依舊堅挺的存在,於教授在這期間去世了,因為天災,也因為年歲大了,臨終前除了白蘭芽,還有幾位於教授的弟子在身邊,國家也特意派了人送於教授。

白雪月頭一回經歷身邊人的離別,哭的眼睛紅彤彤的,白蘭芽雖然習慣了,但是也不免難過,只是她調節情緒的能力更強些,所以瞧著還好。

隨著白雪月一天天長大,這世上擁有異能,身體出現變化的人也一日日增多,最初白蘭芽堅定科技比大進化要好,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一次次經歷過後,她卻明白了,什麼最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適合。

隨著白雪月一日日長大,天災也一次比一次穩定,直到白蘭芽去世前,天災已經幾乎不再有,而藍星的面積也突然變得遼闊許多,配著在一次次天災後削減大半的人口,如今的藍星反倒在一次次天災下變得越來越好,人們也漸漸熟悉了這些,部分進化出特殊鱗甲的人甚至可以頂著酸雨跑出去,宛若鮫人擁有魚尾,或者擁有水生物種特點的人也能在大雨與海嘯中平安生存下來。

一次次的進化,磨難,最後能活到天災穩定下來的如今的人,身上大都有兩把刷子。

白蘭芽對這個世界沒什麼眷戀,畢竟林逢春不算伴侶,只能算是個小情人,還先白蘭芽一步去世了,女兒也長大了沒什麼好擔心的,雖然依舊為國家做事,但也比她早年的忙碌好了許多,不用擔心猝死,友人更是不用擔心,白衡年紀最大,操心最多,走的最早,白蘭芽還特意去送了一程,公孫華跟蕭平寇早年受傷太多,後來也沒補回來,也比白蘭芽去得早,林逢春更不必提,預知一系的異能力者大都年紀輕輕就去了,林逢春晚一些,也不過就是四十來歲。

友人,情人,師長,全都去世了,女兒也不用掛念擔心,所以白蘭芽在跟女兒說了幾句話叮囑後,也爽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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