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三伯闖禍了

陳宏勝已經親口說要幫我競選村幹部甚至村支書了。葛都是劉巧巧在背後努力的結果,沒有她,我還真不好意思向陳宏勝開葛甲口。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我從內心真把巧巧當成堂客了!

“小江,巧巧葛甲妹子對你是真心實意的。跟我哇過兩回了,要我幫你!還冇結婚,巧巧就幫你出謀劃策了!小江,你可不能辜負她喲!”陳宏勝和盤託了出來。

“姨伢,你老嘎放心!巧巧幫不幫我,我對她都是一心意的!自過定那天看到她後,我就曉得,巧巧是我葛一輩子的女人了!”

我也跟陳宏勝交了底!

“那就好!作為長輩,我很高興你兩個能葛樣相親相愛!巧巧葛甲妹子真不錯,會像她姨一樣是甲好賢內助!”

陳宏勝露出了讚許的笑容。

晚上跟劉巧巧聊天的時候,說到了今日謝慕雲跟陳宏勝的話。

劉巧巧在電話那頭咯咯地笑:“鳴鳴,你要努力啊!莫讓領導跟姨伢失望喲!”

“巧巧,我懂的!葛甲謝非若故居我會跟姐夫一起做好了,賺錢不賺錢先不管,事一定要如質如量完成!只要謝慕雲滿意了,姨伢在他面前才好哇話!”

“懂就好!”劉巧巧話鋒一轉:“鳴鳴,你答應來廣州看我,怎麼還不來呀!”

“巧巧!我巴不得現在就飛去看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內心確實是葛樣想的。劉巧巧以為我是哄她高興的,她說:“鳴鳴,看不出啊,嗎個時候學會油腔滑調哄妹子了?”

“巧巧,哪裡是哄你?我敢哄你嗎?真的!我立馬就想去看你!”

“哪你嗎不來呢?”巧巧有點撒嬌了。

“不是忙嗎?幾個工地同時在做,哪抽得出時間?”

“那你是不打算來了?”巧巧有點小生氣了。

“肯定去!我準備在你過生日的時候去!”我確實是葛樣打算的。

“真的?那我嗎個時候過生日,你曉得嗎?”巧巧質問我!

“當然曉得啦!陰曆六月二十二!”

“我冇告訴你,你嗎曉得的!”巧巧語氣中有了喜悅。

“女朋友的生日都不曉得,哪還得了!哪還是合格的男朋友嗎?我是問我丈母孃,她老人嘎告上我的!”

我其實是聽媒人劉蘭英哇的,她要我在巧巧過生日時,也要打個電話給巧巧。當然劉蘭英也是聽巧巧甲娘哇的。

“又貧嘴!算你有心!還有十二天,我可等著你喲!”

還真冇注意到六月二十二,只有十二天了!這一日日葛甲工地那甲工地忙,哪裡記得算天數!

既然只十二天了,那就得合計合計,別到時兩邊都丟不下,就麻煩了。

其它工地好哇,有江玌觀或鶴飛在冇一點問題。主要是四架那兩棟別墅,我在不在,江玌觀他們都可以搞定弧形樓梯了。我是考慮開不開車去廣州,如果開車去,師傅們會不願意坐摩托去四架。不開車去,到時我在廣州也不方便,何況我還要在巧巧面前顯擺顯擺呢!

估摸算了一下,現在第一棟別墅第二層模已裝好,第二棟第二層一個星期內可裝好,加上扎鋼筋兩三天,去之前完全可以倒渣。倒渣後十天半個月才可以拆模,正好與我在廣州的時間合拍!

真是老天爺也成全我去看巧巧!

我一陣興奮:“巧巧!我一定在你生日那天出現在你面前!”

在去廣州之前,發生了一件事,幾乎打亂了我的上廣計劃。

事情是這樣的,我那老實巴交的三伯衛松闖了個禍,人還被抓到派出所了。

三伯衛松跟江玌觀一樣愛養魚,大大小小承包了灣裡的幾口魚塘,其中一口魚塘位於摩嶺磚廠旁邊。

摩嶺磚廠的老闆是梁秋生的小舅子曾成。摩嶺磚場正式名字叫曾成磚場,但大家都習慣以地名叫,那塊坳叫摩嶺坳,所以叫摩嶺磚廠。

摩嶺坳是甲見不消坳,所謂的見不消,是指山上的石頭是紫色頁岩,受不了日曬夜露,滿山除了有限的小植被之外,就是光禿禿的風化砂石。葛樣的坳栽樹都不行,更別說其它用處了,卻是制紅磚的絕好材料!以前做磚都是田裡的泥巴,誰能想到坳上的石頭也能做磚?

梁秋生的小舅子看中了摩嶺坳,以很低的價格就把湖邊架與江家灣共管的葛甲山頭承包了,一百來畝的山頭每年只要三千塊錢租金,一甲灣一千五百塊錢。葛幾年白鷺湖及周邊鄉鎮大搞建設,紅磚供不應求,確實賺到了一筆好錢。

在磚廠做事的卻不是我們當地人,而是些貴州人。葛些貴州人也當地人捨得呷苦,也好管理。葛些貴州人都是拖家帶口來的,兩公婆都是磚廠的勞力,崽女就在向陽小學或白鷺湖中學讀書。過年也不回屋,完全是打持久戰的準備。

葛些貴州人在葛裡生活了好幾年,對白鷺湖熟悉了,加上樑秋生的關係,膽子也漸漸大了,經常在夜裡偷當地人種的瓜果小菜。

三伯衛松的魚塘成了葛些貴州人的菜碗。大人不敢明目張膽地去釣,可那三四個十三四歲的小傢伙就不同了,有時冇事就去塘裡釣魚呷。

被三伯撞見過兩次,他們一鬨而散,卻找不到人。於是,三伯就給曾成打招呼,要他管好手下的貴州人,不要再去塘裡釣魚了。否則碰到莫怪不客氣。

曾成招呼是打了,大人們自然會聽,可那些細把戲哪裡去聽?仍然想釣就釣!不但日裡釣,夜裡也釣,你哪裡管得過來?把三伯釣得心疼死了!那可是他天天打草養的草魚啊!一條四五斤,隨便一條都要二三十塊錢,大的值半甲工錢咧!

三伯決定要給葛些傢伙一點厲害嚐嚐,便越發盯得緊了,想抓個現行!

葛回還真給逮著了,三伯一聲吼,嚇得那三個釣魚的小傢伙撒腿就跑,連魚杆都冇來得及收。

六十來歲的三伯要追上他們也是不可能的,隨便跑進磚窯躲起我找不著了。

三伯也是氣著了,居然順手從地下撿起小半塊磚頭就狠狠地打過去,本來也冇想真砸著人,只是想嚇唬嚇唬!哪知偏偏就砸中了!跑在最後邊的那甲乃子當即被磚頭砸中了後腦勺,人當場倒在地上,腦殼上鮮血淋漓!

葛下撞大禍了!三伯嚇傻了,他以為把孩子砸死了!嚇得語無倫次地喊救人!

結果孩子被緊急送到衛生院,命是保住了,可也傷得不輕,醫生建議送耒州人民醫院。人命關天的事,誰都不敢大意,包紮之後又送城裡了。

三伯在曾成報警後,也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

葛甲休息是我從四架回來時父親告上我的。到三伯家一看,鶴眉鶴靈兩姊妹也在,一家人正慌里慌張發急,卻又想不出辦法。

當務之即是要把人弄出來,這關進去滋味不好受。問清情況後,我心裡大致有了底,趕緊帶上鶴眉鶴靈開車直奔派出所,我擔心三伯被送去城裡看守所,那就麻煩了。

找到楊所長,遞上煙。上回因為傅一生,認識了楊所長,他對我印象還可以,一見是我,也吃了一驚。

我把情況跟楊所長說了一遍。楊所長聽後,說:“原來是你叭叭伢!你哇的情況跟你叭叭哇的幾乎一致!雖然是無意的,但造成了傷害事實!”

我忙問楊所長:“能不能先把人放出來?至於該擔的責任以後再哇!”

楊所長說:“放人肯定不行!我可以先不將人送城裡,讓你叭叭在派出所呆一天。你先去看那細把戲,看傷得怎麼樣,如果能爭取到孩子父母諒解的話,派出所也不會為難的!”

見楊所長葛樣哇,也是有心幫我們了。向楊所長道謝後,我先與鶴靈鶴眉在禁閉室見到了委屈而又驚惶的三伯父,叫他老人家莫急,在派出所過一夜。

然後又帶看鶴靈鶴眉去城裡。到城裡已經是這裡九點多鐘了,我買了些水果,等下看那細把戲用。

在人民醫院的護士臺,問到了孩子的病房。一推開了,只見一個矮小面板黝黑的女人在給一個頭部包紮的小孩餵食物,一個三十多歲的赤著上身的男人坐在床頭看看。

見我們進來,那男女也面面相覷,其實我們誰都不認識誰,都是陌生人。

一說明情況,那對男女並冇我們想象中的憤怒,也好哇話,對我們說,只要孩子冇事,我們也會諒解的。

他們心裡也清楚,畢竟孩子有錯在先,三番兩次警告仍去偷釣才導致發生葛樣的事。

我說那小孩:“頭還疼嗎?”

“疼!”他怎了點頭。

“暈不暈?”

“不暈!”

“還記得發生的事嗎?跟我說一遍!”

我問小孩是否暈是否能記得事情,是想判斷他是否腦震盪。

小孩慢慢地講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還蠻詳細,並冇出現記憶障礙。說明他的傷冇我想象中的嚴重!

孩子已經拍了CT,從CT報告的字面看,孩子也應該冇好大的問題。為了有個具體瞭解,我拿著CT去問夜班醫生,留下鶴靈鶴眉給孩子哇好話。

醫生的回答跟我判斷的差不多,目前看不出好大問題。但又哇,為安全起見,必須住院觀察三四天,腦顱損傷比如腦震盪,CT是拍不出來的,完全看病人的臨床表現。

我把醫生的意見跟孩子父母說了一遍,孩子父親也說,醫生看完片子後也是這樣說的。

我對孩子父母說:“出這樣的事誰都不想看到,包括我伯父!但好在孩無大礙,還是聽醫生的,觀察幾天再說。什麼時候出院聽老師的!”

孩子父母點了點頭。我從身上掏出2000塊錢遞到孩子母親手上:“先拿著,如果醫藥費不夠,我再拿!”

孩子母親接過錢後對我說:“明天我們去派出所,跟所長說,孩子沒什麼事,先把人放了!”

這正是我想要說的,她居然先提出來,肯定是剛才鶴靈鶴眉兩姊妹做的思想工作起了作用。

我對孩子父母說:“明早我再來看孩子,如果冇問題,我再帶孩子爸爸去派出所,把人先放出來!”

孩子父母同意了。

回來的路上,鶴靈對我說:“鳴鳴,事情還冇處理,你怎麼現在就拿錢給他呀!”

鶴靈的話讓我吃驚,看來她冇想明白。

“姐姐你連葛甲道理都想不請楚?這錢遲早得拿!現在拿是個態度問題,要不他娘伢不滿意,會答應良日去派出所嗎?如果他們不去派出所,派出所會放人嗎?派出所扣人只有24小時的權力。超過24小時,人家又不諒解的話,派出所會把人送到看守所!到時至今是呆半個月!就衝不送看守所,拿葛兩千塊錢也值啊!如果人家要訛我們,一直哇腦殼暈失憶,那叭叭就不是拘留的問題了,還有可能判刑!”

見我哇得葛樣嚴重,鶴眉鶴靈嚇得不吭聲。

我擔心夜長夢多,萬一被梁秋生曉得了,從中作梗,就麻煩了。一大早我把師傅們送到四架工地,早夥也冇打,馬上就趕去人民醫院。

孩子正津津有味地呷著早餐,看來一切蠻好。孩子的病情並冇出現變化!

孩子父母也笑口迎接了我,可能是看到我手裡拿著兩呷包子走進病房的,心裡有些感動吧。

我又隨便問了下孩子的情況,孩子回答的聲音也很清晰宏亮。這一切都是很好的徵兆,說明冇傷到腦子。

見孩子冇好大問題,我一說,孩子父親很樂意跟我去白鷺湖派出所,協商解決問題。

路上我跟孩子父親聊了些,原來他夫妻倆來磚場做了四五年,孩子上小學六年級,馬上要讀初中了。孩子大了有點調皮搗蛋,父母也有點難管。這回又釣魚被磚頭砸了,好在冇出大事,也給個教訓!以後不敢亂來了!

你伯父也太惡了!一條魚值幾個錢!怎麼能拿磚頭砸呢?打死人了怎麼辦?

我只能說,我伯父也不是有意砸人的,是想嚇唬嚇唬孩子,哪曉得陰差陽錯給砸中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釣幾條魚好大的事!搞得人現在還在派出所!

孩子父親說,我們是來打工的,哪想與人結仇?好在孩子冇事!協商解決吧。

半路,孩子父親接到了一個電話,孩子父親用普通話說,聽語氣,應該是他磚廠老闆曾成打來的。

孩子父親先還說兩句,說孩子冇好大的事,讓老闆擔心了。後來不說話了,只“嗯嗯”地應兩聲。可惜他沒按擴音,具體說什麼聽不出,但可以肯定,那甲電話絕對不安好意。因為孩子父親一句話也不願說,是怕我從中聽出什麼!

我預感到,電話肯定與梁秋生有關!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許你一世歡愉

洛枳柒

只有我轉生成不死者的世界

貓與香辛料

星河望璀璨

清鶴眠蘆心

綜影視:無限更新

辛恬苑

對不起,我更愛自己

明月不悔

哥哥哄哄我

墨尚魔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