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冀風對呵斥聲置若罔聞,甩開帶路之人,衝進正殿:“沈大人,我給你帶了禮物。”

嶽冀風一門心思全在沈珞身上,根本沒有看見一旁的謝昀笙,取出一個錦盒,開啟:“你看,這是我花重金去玲瓏坊為你定製的玉簪。”

“嶽大人,本官與你說過很多次,你與本官不過同殿為臣,沒有任何關係!”沈珞不喜歡與倔脾氣的人相處,一根筋,腦子不開竅,只顧著自己的開心,不顧及他人意願。

“沈大人,你應該知道的,我很喜歡你。”再一次被拒絕的嶽冀風收回自己手中的玉簪,呆愣在原地,訥訥的回著,眸光微沉,似是受到了很大打擊。

“嶽冀風。”坐在一旁的謝昀笙再也壓耐不住自己的怒氣,開口打斷嶽冀風的告白。

嶽冀風在他印象中是一個老實木訥刻板的禁軍統領,沒想到今日卻像一青澀之齡的小夥子憑藉著一股衝勁,這般直白的告白。

嶽冀風的告白惹得他很生氣,可沈珞由始至終不曾將多看嶽冀風一眼,也讓他稍稍欣慰。

嶽冀風聽見謝昀笙的聲音,機械的轉身看向謝昀笙,而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俯首膜拜:“末將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一時未能發現太子殿下,請太子殿下恕罪。”嶽冀風伏地,顫顫巍巍的等著謝昀笙發落。

謝昀笙看著跪地的嶽冀風,開口道:“身為朝廷命官,不思家國社稷,不顧朝堂規矩,你該當何罪?”

“任憑殿下懲罰。”嶽冀風伏地,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謝昀笙看著樣的嶽冀風,掩不住眸底怒火,開口問道:“脊杖三十。”

“是,下官這就去領罰。”說著,嶽冀風就要退下領罰。

“你手下副將段雲詳今日回京路上被人砍下頭顱,沈大人找你是為了瞭解段雲詳的過往。”謝昀笙開口阻止道:“與沈大人細說段雲詳的過往之後,再去領罰。”

便是再生氣,他也能保證自己的理智清晰。

“莫要耽誤正事。”語落,謝昀笙端起一旁的熱水飲了一口,而後放回到案几上。

“咚.......”茶杯落地落在案几上,發出一聲脆響。

這一聲響是警告!

嶽冀風伏地叩首,認錯:“是,下官以後一定謹言慎語,行事規矩。”

“起來回話。”謝昀笙對嶽冀風的“識時務”略顯滿意。

“是。”回完話,嶽冀風才敢起身。

有謝昀笙,嶽冀風便越發的不自在,將手心的玉簪藏起來,而後開口道:“段雲詳今年三十五歲,武功不錯,就是為人有些花心。”

沈珞看著嶽冀風,開口道:“嶽大人,你聽不清楚嗎?”

“段雲祥死了,我是讓你過來是想要知道他的生平過往,有何仇敵,身上可有人命案,可曾與人有感情糾葛,不是讓你告訴我他今年幾歲!”沈珞被拎不清事情嶽冀風,聲音倏然抬高,想要喚醒嶽冀風沉寂的思維。

如果不是身上穿著北鎮府司的官袍,她定會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

每次碰見嶽冀風,她都會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嶽冀風嚇了一跳,而後立刻回道:“段雲詳成婚十載,五年前髮妻已經離世,平時與兄弟們住在一起,待人接物十分大方,經常與手下士兵吃喝玩客,除卻心思花一些,沒有什麼仇敵。”

沈珞抬手,右手食指與拇指來回揉搓,而後道:“嶽大人可知,心思花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禍患,引來多少敵人?”

嶽冀風以為沈珞對男人沒有什麼好看法,怕他誤會自己,立刻開口保證:“我心思不花,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見你的第一面我便喜歡你。”

“嶽大人,你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對你沒有絲毫男女之情。”沈珞看著眸光炙熱的嶽冀風,一臉不耐煩的開口威脅道:“以後莫要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否則我會打死你。”

嶽冀風開口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喜歡我,我那麼喜歡你,我喜歡你兩年了。”

“真可笑!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沈珞被嶽冀風耿直的回答,惹得一身怒火:“給我滾出去,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三公里之內。否則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滾出去。”沈珞被氣的亂了心性,手指著大門讓嶽冀風滾蛋。

禁軍那麼多人,她不是非要找嶽冀風,既然段雲詳住在軍營裡,那她便換些人來問。

嶽冀風沒有說話垂頭喪氣走開。

沉默許久的謝昀笙開口道:“嶽冀風翫忽職守,收拾收拾包袱準備軍中任職吧!”

既然沈珞不想看見他,那就不要再寧安出現了。

“是。”太子發話,嶽冀風不敢反駁。

嶽冀風走後,謝昀笙來到沈珞身邊,安慰道:“沒事,不想見他,我便將他調到邊關去守邊。”

“嗯?!”沈珞蹙眉,琥珀色的眸子裡與漾著一絲不解。

“你就當我假公濟私好了。”謝昀笙坐到沈珞身邊,而後悶悶的回道:“我不喜歡有人在你身邊,更不喜歡男人虎視眈眈的守在你身邊。”

明知珞兒不會喜歡嶽冀風,也明白沈珞還是沒有開竅,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吃醋。

沈珞看著謝昀笙毫不顧忌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沉默了良久開口哄道:“我不是不願意接受殿下,實在是下官是短命之人,不想耽誤殿下的未來。”

這樣騙他,他應該就會放棄了吧!

謝昀笙饒有興趣的看著再一次“忽悠”自己的沈珞,開口反問道:“你又怎知,我就是長壽之人。”

“生同衾,死同穴。”謝昀笙來到沈珞身前,凝著她琥珀色的眸子,認真而又虔誠:“若是今生我們不能成婚,我便帶著為你備的聘禮和嫁妝去地獄成婚。”

語落,他噙著她的下顎,低語道:“若你嫁人,郎君必須是我。”

沈珞僵在原地,她沒有想到謝昀笙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雙炙熱的眸子清楚的告訴她,他說到做到。

“大人,我們抓到一個嫌疑犯。”

辛追月的聲音傳來,沈珞立刻推開謝昀笙,可心底那一絲悸動早已化作驚濤駭浪,一點一點消磨著她的意志。

謝昀笙猝不及防被推開,剛站穩腳,辛追月便押著一個年輕樣貌的男孩走了進來。

凌亂的腳步聲傳來,謝昀笙和沈珞循聲望去,卻見辛追月押著的人正是蘇襄的小兒子——蘇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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