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走後,謝昀笙取過王秀帶過來的錦盒緩緩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錦盒裡躺著一個一枚玉如意,沈珞怔怔的看著謝昀笙:“你可知玉如意代表著什麼?”

“這是藍冰玉如意是六百年前,東沅開國皇帝冊封皇后時贈給皇后的玉如意。”謝昀笙將玉如意取出來送到沈珞手中:“看看可喜歡。”

“這是我準備大婚時送給你的玉如意。”謝昀笙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句,而後小聲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再去尋。”

沈珞看著玉如意,沉聲問道:“你我的事,尚無定論,你便開始準備這些了?”

明明一眼瞧上去是個儒雅溫柔的公子,說話做事都顧及著她的感受,怎的現在變得這麼霸道?

“珞兒。”謝昀笙握著沈珞的雙手,輕聲道:“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認定了你會是我的太子妃!”

沈珞被底氣十足的謝昀笙,哄的沒了脾氣,卻還是定了定心神,開口道:“你就不怕我不喜歡你,一切心思白費?”

“我只信人定勝天,你是我看中的女孩,只要我盡力,你終究會對我動心。”謝昀笙將玉如意放回到錦盒中,輕輕鎖上,而後將鑰匙交到沈珞手中:“這個玉如意於你於我而言是何意義,你應當明白,可願意收下。”

與皇家而言,玉如意便是聘禮,接了玉如意便是應下婚事。

謝昀笙這一舉動是想要得到她準確的答案,她卻回道:“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想要與我成婚,終究是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

“那得看你準備何時嫁我?”謝昀笙握著她的手,讓他攥緊鑰匙,輕聲道:“只要你應。我立刻進宮請旨,向你姨母提親。”

“殿下,怎麼這麼善解人意?”沈珞看著謝昀笙,琥珀色的眸子瀲灩著淡淡的柔光。

這個男人是來“克”她的嗎?怎麼這麼瞭解她?怎麼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姨母?

她一直小心翼翼守護自己的姨母,謝昀笙是唯一一個見過姨母的人,她希望謝昀笙也能像她一樣在乎著她姨母!

“若我不善解人意一點,你怎會在乎我?怎會對我動心?”謝昀笙笑著反問,眸底含笑。

並是不急著讓她接受自己的心意,他現在只是想要告訴她,他在乎的只有一個她!

想讓她相信他,全身心的依賴他。他想要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他一直都在!

沈珞盯著謝昀笙的紅唇,分外仔細:“殿下今日是吃了蜜嗎?”

“我今早起床便一直與你在一起,我吃沒吃過蜜,難道你不知道嗎?”謝昀笙看著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沈珞,目光越發溫柔謙和,眸底的柔情如同涓涓細流,幾乎要將沈珞淹沒。

“我還有事,先走了。”沈珞被他看的心慌意亂,決定先回北鎮府司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謝昀笙卻握著她的手,將她帶入自己懷中,輕聲道:“珞兒,你想要到哪兒去?”

沈珞坐在謝昀笙的腿上,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你做什麼啊!”

他抬手環著沈珞的腰肢,輕聲道:“珞兒,你身子這般僵硬做什麼?”

“莫非我是第一個與你這般親暱的男人!”說著,謝昀笙環著她的腰肢,輕聲道:“珞兒,你稍稍放鬆一些,我只是不想讓你跑了而已。”

“你鬆開我了,讓人看見了我顏面何存?”沈珞漸漸放鬆身子,開口命令道。

“那你今夜別走了,住下來吧!”謝昀笙看著沈珞,輕聲要求。

“為什麼?你今日怎的變得這把黏人?”沈珞漸漸覺得謝昀笙有些不對勁,開口詢問道。

謝昀笙手稍稍鬆了鬆手臂,握著她的左手,屏住呼吸,柔聲道:“我怕你離開我回去沈府。我怕你想起一切,怕你的眼睛受到刺激。”

“你的眼睛不能有事。華璟堯警告過你我,你的眼睛經不起折騰,”

他看著她的眼睛,柔聲許諾道:“珞兒,你的一切我會去查,天機閣我也會去查,你不要擔憂,萬事有我在。”

“好。”沈珞回眸看著謝昀笙,眸底蘊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將錦盒鑰匙塞回到謝昀笙手中:“那個玉如意你先留著,等我結束了一切之後,你若是心意不變,再拿給我,我絕不會拒絕。”

“是你說的,說到做到!”謝昀笙看著沈珞,眸底浮上一絲笑意,拉著她的尾指蓋下一個章。

而後,他取出自己身上的金魚袋交到沈珞手中,輕輕開啟:“既然不肯收大的玉如意,那便收下這個小的!”

“我知道你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而約束自己的行為,也知道你不願意因為自己做的事牽連到我。”他將金魚袋系在她的腰帶上,輕聲道:“可是珞兒,你應當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

“玉如意是我的決心,藏在金魚袋中玉如意是想要你知道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哪怕沒有人知道我喜歡你,我的心依舊在你身上。”謝昀笙將金魚袋理正,抬眸看著懷中的沈珞,輕聲道:“珞兒,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我信你,一直都信你!”沈珞輕聲回著。

她不想看見謝昀笙愁眉不展的模樣,更不想看見謝昀笙因為她黯然神傷。

她撫著自己腰間的金魚袋,輕聲道:“不過,今夜我不能留在這兒,我要回去見我姨母。”

“在你心中我還是沒有姨母重要?!”謝昀笙撇了撇嘴,滿腹怨氣。

“我是姨母養大的,若是沒有姨母,你根本遇不到我。”沈珞看著謝昀笙,溫柔笑道:“我若是因為遇見你就忘卻姨母對我的好,那我與無情無義之輩有何區別?”

“是啊,我小氣。”謝昀笙認下自己的錯誤,卻依舊酸氣十足。

“我先回去,你別送我。免得被人瞧見。”沈珞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起身離開。

謝昀笙坐在原地看著沈珞離去的背影,暗暗生著悶氣,起身時卻好似有什麼東西掉落,他急忙捉著。

白色的手帕上繡著杏花樹,杏花樹下一支竹笛,繡工極為精緻,能夠清晰的看見竹笛上刻著一隻小白兔。

謝昀笙看著竹笛上的小白兔,手微微一緊:“這隻笛子是珞兒手中的笛子。”

那這棵杏花樹和杏花樹的蝴蝶又代表著什麼?

謝昀笙握著帕子立刻走去書房,他提起毛筆將帕子上的圖案一一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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