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你父本就身犯重罪,必死無疑,你莫要無事生非。”皇后見王氏出言威脅沈珞,當即冷聲提醒。

見王氏一臉憤恨,皇后再度開口:“王氏,你父親有今日是你父親咎由自取,你若是胡作非為,亂傳謠言,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王氏俯首,滿眼不甘:“臣婦明白,臣婦先行告退。”

說著,王氏轉身便要離去。

謝昀笙負手而立,目光深邃的看著王氏,厲聲問道:“王氏,你父親說他知道沈司徒的身世,那你呢?你知道沈大人的身世嗎?”

王氏轉身跪在地上,開口道:“臣婦的父親從未見過沈大人,如何得知沈大人的身世?臣婦的父親不知?臣婦又如何得知?”

謝昀笙踱步來到王氏身邊,此時他才注意到王氏身邊的丫鬟,厲聲命令道:“抬起頭來。”

王氏立刻護著身邊的丫鬟,將她緊緊的護在自己懷中:“殿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您若是有了納妾的心思,還請殿下另選她人。”

謝昀笙面色一凝,張遼立刻帶著人上前,將王氏護在懷裡的丫鬟從王氏懷中拉出來。

眾人不由抬眸望去,卻見著女孩生臉似圓盤,烏黑柔亮的秀髮披散而下,嬌媚柔軟,一雙眼睛妖豔魅惑,輕掃蛾眉,一身丫鬟裝扮也擋不住她眼角眉梢的萬種風情。

丫鬟長得漂亮倒也無甚稀奇,可王氏護著她的態度讓眾人不由覺得好奇。

趙東秀仔細的打量一眼丫鬟的長相,又仔細的打量著王氏的面容,面帶疑惑,問道:“蘇相夫人,你府上這丫鬟長得與你很是相像,莫不是你流落在外的女兒。”

一旁的康茂才和站在謝昀笙身旁的張康第一時間認出了丫鬟是誰,立即出聲質問道:“王氏,你家女兒已被太子殿下,遣送至庵堂,你怎敢將你女兒放出來?”

王氏立刻將蘇婉瑩護在自己懷中。

她本是想要借宴會一事再動手腳,促成女兒與太子殿下的好事,可是她沒有想到今日會鬧到這般田地?

父親沒了,還暴露了女兒的身份。

蘇襄心死的閉上眼睛,他現在恨不得尋個洞,自己鑽進去。

蘇婉瑩卻並無畏懼,從王氏懷中逃了出來,柔聲問道:“殿下,您一眼便認出臣女,是不是已經原諒臣女了?”

謝昀笙看著徐婉瑩,眸光陰暗,厲聲問道:“你莫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本宮之所以將你認出來,是因在回寧安的路上曾經遇見過你。”

“殿下,莫要被小人矇蔽,臣女一直在庵堂靜養,從未離開庵堂半步。”蘇婉瑩垂眸,好似受到委屈一般。

謝昀笙冷冷收回目光,提醒道:“本宮親眼看見你攔著沈司徒的路,氣焰囂張的命令沈大人給你傳話,讓你的父親將你接回去,說你做太子妃。”

“如此囂張跋扈的女子,本宮也是第一次看見,怎能不記憶猶新?”謝昀笙退後一步,由始至終不曾多看蘇婉瑩一眼。

皇后本就不喜王氏,又叫蘇婉瑩囂張到敢命令自己看中的太子妃,勃然大怒:“來人,把蘇婉瑩一頭秀髮剃光,點上戒點香疤,送到庵堂,永世不得踏入寧安。”

“不行,不能剃度,不能點戒點香疤!”王氏和蘇襄衝上前去,苦苦哀求。

剃度便是真的出家,點了戒點香疤便是佛家弟子,守清規戒律,便是有朝一日還俗,也不可能有人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娶之為妻,更莫說做太子妃了!

最高規格的戒點香疤共十二點,不止點在頭上,還會點在人身上。

若是毀了身子,那婉瑩一輩子都完了。

“殿下,你真的這般狠心嗎!”蘇婉瑩沒有去求皇后,而是看向一旁的謝昀笙。

“臣女自幼心悅殿下,殿下便是不喜小女,也不能對小女這般無情啊!”蘇婉瑩看著謝昀笙,低聲泣訴,淚雨朦朧。

“臣女聽說今日皇后娘娘在宮中舉辦宴會是為了給殿下選妃,才偷偷跑回來。”

蘇婉瑩跪著向謝昀笙爬去,苦苦哀求:“殿下,臣女只是想要看看你,便是如此簡單的心願也不能成全臣女嗎?”

“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清楚!”皇后嫌惡的看了一眼蘇婉瑩,急忙對著曹公公命令道:“還不快將他們帶下去。”

身旁的梁宮令立刻上前按壓著宣後的太陽穴:“娘娘莫氣,為了不相干的人,氣壞身子不值得!”

曹公公立刻安排身邊的太監將王氏,蘇襄,蘇婉瑩帶了下去。

“曹公公,記住了,你要親眼看見她被剃度。”看著離去的人影,謝昀笙再度出聲。

曹公公立刻回道:“是,殿下放心,老奴一定辦到!”

語落,曹公公一行人消失在眾人眼前。

沈珞看著皇后娘娘,請道:“娘娘,臣還有公務要處理,先行告退!”

事情鬧成這樣,已經夠了,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她必須回去處理。

皇后剛要拒絕,謝昀笙行禮,請道:“兒臣亦有要事要辦,先行告退!”

“子瞻,珞兒,路上小心些!”皇后細心叮囑。

兩人若是有機會獨處,她自是樂於成全。

“謝娘娘!”沈珞行了謝禮,方才轉身離去。

謝昀笙亦是同樣……

趙冬秀看著離去的兩人,又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夫君,小聲問道:“老爺,這太子殿下和沈大人是什麼關係?”

李相爺端起酒杯,笑著道:“這麼簡單的事,還不看不明白,殿下喜歡沈大人!”

上次他就注意到太子對待沈司徒與旁人不同。

太子殿下帶她去了旁人從未踏足的書房,對她格外細心,甚至還拉著她的手,看她的眼神更是溫柔如水,深情款款。

這不是情愛,是什麼?

趙冬秀得了答案,心底疑惑卻未減絲毫:“不是說太子殿下清心寡慾嗎?”

“面對所愛之人,怎能清心寡慾?”李敖笑著回道。

“這樣啊!”趙冬秀瞭然,而後唇角微揚。

她知道該如何報答沈大人助她們夫妻團聚了!

想著,她歡歡喜喜的飲了一杯酒,卻被辣的舌頭髮麻!

她放下酒杯,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沈珞踏出宮門輕緩了一口氣,而後看向身邊的男人,問道:“太子殿下,這麼晚了,您還不回去嗎?”

謝昀笙命所有下屬退下,與她走在宮門前的大道上:“我想陪你走一會兒,唯有送你回到家,我才能安心!”

“放眼天下能傷我的人屈指可數,殿下無需擔心!”

沈珞輕聲回著,腦海中回想的卻是謝昀笙毫不猶豫砍下王謙腦袋那一幕。

“殿下為何毫不遲疑的殺了王謙?”猶豫了很久,她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要問的事。

城牆下,謝昀笙停下腳步,握著沈珞的手,眸光炙熱的告白道:“沒有人可以威脅你,沒有人能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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