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少閣主是老閣主唯一的兒子,老閣主怎麼可能對少閣主的安危視而不見?”二長老立刻幫腔,想要勸說執法長老出手。

三長老深知自己此次的使命是要勸說執法長老,趕忙接過話,勸道:“長老,少閣主縱有萬般不是也是老閣主的親生子,如今他在刑部大牢被折磨的遍體鱗傷,若是你不出手的話,少閣主的小命怕是就要交代在刑部大牢了。”

執法長老看著眼前的幾位長老了,冷眸微斂,冷聲提醒道:“那是刑部大牢,擅闖刑部大牢是死罪,劫囚更是死罪。”

“再說,明仁宮太子和北鎮府司的沈大人都見過少閣主,剝奪了少閣主參加科考的機會。便是老閣主救出了少閣主,少閣主也沒有用了。”執法長老立刻為眾人分析利弊。

“你們莫要小看了明仁宮太子,他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為人處世卻是老練毒辣,想必他已經知道陳御風的真實身份,遂以才會將陳御風置於死地。”

說著,執法長老沉聲道:“陳御風真的是老閣主的兒子嗎?”

“除了老閣主的狠辣,他身上可是一點都沒有老閣主的影子。”執法長老嘆了一句。

語落,她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司法長老,再度開口問道:“你們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陳御風的身份嗎?”

“老閣主的沉著穩定,少閣主一點都沒有學會,我懷疑陳御風就是老閣主擋住眾人目光的一顆棋子,真正的少閣主一直被老閣主藏在某個角落,暗中培養著。”

“執法長老,您不能這麼說,您這樣說會惹怒老閣主的?”司法長老立刻提醒。

執法長老冷戰,幽寂的眸子拂過一絲不屑,沉聲呵斥道:“你們真以為我怕他?”

“他若是想要與我鬥一場,我定是欣然赴約。”說著,執法長老看向身旁的人,開口道:“若是我能殺了他,那天機閣閣主的位置不就是我的了嗎?”

“這..........”眾人心驚肉跳,眼皮狂跳不止。

執法長老莫不是瘋了?!

她怎麼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如果被老閣主聽見,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風波,執法長老怎麼一點也不怕老閣主,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少閣主作對?

如今更是膽大包天到想要將老閣主拉下馬,自己做天機閣真正的主人?!

“我不會出手救陳御風的。”執法長老回了一句話,而後開口道:“那樣一個廢物,不值得我去冒險。”

語落,執法長老已經起身,向客棧門外走去:“客棧老闆的屍首你們要處理乾淨,這家客棧你們也要安排新人來接管。”

“執法長老,您不能走啊。”幾位長老立刻跪地,苦苦哀求:“長老,若是我們勸不動您,閣主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也好,除掉一些垃圾對天機閣也好。”執法長老從容的踏出門檻,輕聲回道:“不要忘了,天機閣的第一條規矩便是不養閒散無用之人。”

無用的垃圾處理了,對天機閣,對天下都有好處!

天機閣一眾長老立刻追了上去:“執法長老,您不能走啊!”

幾人追出房門時,街道上早已沒有了人影,彷彿方才從未有人來過。

空蕩的街道,冷風席捲大地,幾人哆嗦著身子取來抹布將地上的血跡洗刷乾淨,而後將客棧老闆屍首處理乾淨。

最後留下一位長老擔任五湖客棧掌櫃,其餘人分散開來,繼續尋找執法長老。

五湖客棧的所有人都是天機閣的人,而今換一個長老接任掌櫃,完美交接,不會有任何人發現前任掌櫃已經死了。

五湖客棧本就不引人矚目,又碰上猛虎襲皇城的事傳的沸沸揚揚,更沒有人會注意五湖客棧突然換了一個掌櫃的事。

沈珞重傷痊癒,成帝和宣皇后嚴令禁止沈珞踏進北鎮府司,好讓她在家修養。

北鎮府司的人暫由副司徒辛追月和高漣負責,遇到不會處理的事會悄悄上門請教沈珞,不過每次他們都能碰見謝昀笙。

沈妙言自上次之後,病的更嚴重,很多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姐姐,總是問沈珞她的父母在何處?她的姐姐在何處?

每每遇見這樣的詢問,沈珞都會將沈妙言帶回到屋子裡,勸說沈妙言作畫,不要胡思亂想,要好好學習,不能讓自己的父母失望........

沈珞和謝昀笙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謝昀笙害怕沈珞會因為沈妙言的病而選擇提前報仇,選擇殺上天機閣。

沈珞則憂心沈妙言等不到大仇得報的那一天,開始著手準備提前復仇,可最終她想到的方法皆被自己一一否決。

沈珞心情不好,身邊更沒有人敢靠近,除了謝昀笙。

謝昀笙看出了沈珞心底的擔憂,陪著她坐在梧桐樹下靜靜的陪著,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坐在她身邊,入目可及之地。

春風拂過,淡淡的藥香味縈繞著鼻尖竟也讓心情煩躁的謝昀笙有了心安的感覺。

沈珞看著一旁的謝昀笙,輕聲道:“蘇襄被撤職,您和陛下不是應該想一想該將何人提拔到左相的位置上,讓他處理那些被蘇襄耽誤的公事嗎?”

“我和父皇有意讓你坐這個位置,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在等我和父皇的命令,我們在等你姨母康復,等你重新上朝。”謝昀笙知道沈珞心有憂慮,抬手握著沈珞的手,想要讓他安心。

沈珞凝眉,輕聲回絕道:“我知道你從不與我玩笑,可這真的不合適。”

“我只會處理案子,只會舞槍弄棒不會舞文弄墨,那些瑣碎的事,我處理不了。”

她入朝堂的初衷是為了藉助朝廷的實力查詢天機閣的罪證,借官府剿匪的名義誅殺滕州出逃的餘孽,她對入朝為官沒有興趣,對蘇襄曾經擔任的職位更沒有興趣。

謝昀笙看著沈珞,輕聲道:“珞兒,你可知道我一直關注著你身邊的一切,知道你文采斐然,知道你畫的一手好畫,知道你對顏色天生敏感,也知道你可以透過眼睛辨別顏料的細微差別。”

“我知道你對入朝為官沒有興趣,也知道你渴望的是一片逍遙的天地,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的心是自由的,那麼不論你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都不會感覺到被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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