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燃盡,曹公公命手下人馬四處搜尋,想要找出滕州城中的殘存餘孽。

謝昀笙與沈珞步上城樓,曹公公立刻跪地行禮,謝昀笙選擇視若無睹:“曹公公一路辛苦,此番孤與沈大人來滕州是為徹查天機閣極樂丸一案。”

“曹公公先孤一步抵達滕州,可有了解到滕州乃至滕州附近有大面積荒地亦或者山峰不曾有人靠近的地方。”謝昀笙看著曹公公,問道:“若是有,儘早告知於我。”

曹公公立刻回道:“回稟殿下,老奴的人一直在滕州並未走遠。”

“老奴這就命人四處搜查。”曹公公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當即開口盡力協助謝昀笙和沈珞查清楚真相。

謝昀笙點頭:“好,你儘快去做。”

“是。”曹公公回應一句便退了出去。

沈珞見曹公公要走,立刻抬手攔著曹公公:“曹大人,多謝曹大人傾力相助。”

“沒什麼,這些都是老奴應該做。”曹公公俯身行禮。

沈珞眸底拂過一絲不忍,抬手從腰間取出自己視若珍寶的玉笛,拿過曹公公的手,將玉笛塞到曹公公手中:“曹公公,這玉笛不是原來那個笛子,卻與原來的一模一樣,今日便交給你吧!”

曹公公看著手中熟悉的玉笛,交還到沈珞手中:“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這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笛子,一切都回不去了。”

曹公公對著沈珞,躬身行禮:“臣,這就去查清楚附近山脈,為沈大人能夠早日查清楚種植天機閣的極樂丸的來源。”

語落,曹公公退了下去,身子不再佝僂,背脊挺立,身姿偉岸。

謝昀笙看著一旁的沈珞,顫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曹公公是.........”

“過去了,都不重要了。”沈珞轉身,凝視著曹公公離去的背影,輕聲道:“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便是查清楚張誠餘孽和極樂丸的事。”

“可曹公公是個念舊的人,他不可能釋懷的。”謝昀笙滿眼擔憂。

“在沒有查清楚事情之前,曹公公不會與我談話。”沈珞輕咬唇瓣,轉首看著謝昀笙,柔聲道:“殿下,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並不多,您最瞭解曹公公,請您與他談談心,不要讓他胡思亂想。”

故人離去的已經差不多了,如今所剩不多的只有那麼幾個,她想要守住他們。

謝昀笙聽出了沈珞語氣中的失落,知道她沒有釋懷辛追月的死,開口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絕不會讓辛追月的悲劇再一次上演,我會守護你所在乎的一切。

沈珞握緊謝昀笙的手:“走,我們也去查。”

當初張仲元煉製出讓人失去心智的丹藥就在離開滕州之後,那就是說張仲元極有可能曾經抵達過那片種植地。

如今他們距離真相只差一步,只要他們主動一些,一定可以查清楚所有真相。

謝昀笙知道沈珞想要為辛追月報仇,開口道:“你放心,我與你一起查,很快便可以查清楚所有真相。”

兩人兵分兩路帶著各自的人馬四處搜查,最終兩人與曹公公不期而遇。

“沈大人、殿下,這裡是不允許任何人踏進,而且是一座隱秘的山峰。進出的只有住在這座山峰中的原著居民。”曹公公將自己收集到的資訊稟告於二人知曉。

沈珞看著眼前詭異的山峰沉聲道:“這裡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加之進出把控嚴密,應當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地方。”

沈珞看向一旁的謝昀笙:“殿下,我們先悄無聲息的退下去,不要讓他們察覺,等天色暗了,我們再行動。

“好。”謝昀笙回應。

這裡把守嚴密,青天白日根本無法上山,唯一的辦法便是晚上藉著月色偷偷上山。

曹公公也知道不是出手的時候,認同了沈珞的意見,調轉馬頭與謝昀笙沈珞一同下山。

三人商討一番,最終決定沈珞和謝昀笙上山,他們兩人武功高強,且沈珞不辯顏色,常年生活在黑暗中,晚上對她來說與白晝沒有太大分別,是最好人選。

沈珞與謝昀笙換了一身夜行衣偷偷潛入山,曹公公在山下放風,一旦有異樣會以煙火為訊號通知沈珞和謝昀笙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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