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瑩只覺全身劇痛,氣血翻騰,喉頭一陣腥甜,有什麼東西抑制不住的流出。

看著滿眼不甘的蘇婉瑩,沈珞唇角微揚:“來人,將刺客拉到亂葬崗埋了。”

謝昀笙見府衛進門,立刻開口道:“毀了她的臉,別讓人認出了她是誰?”

明日他會將行刺一事廣而告之,震懾所有人。

眾人將蘇婉瑩的屍首抬下去,謝昀笙握著沈珞的手:“珞兒,你知道蘇婉瑩背後的人是誰嗎?接下來的日子我不在寧安城,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沈珞見謝昀笙又在擔心自己,當即向謝昀笙表示自己會照顧好自己。

“我行走江湖多年,打我主意的人數也數不清,我不是照樣走過來了嗎!我知道你在乎我的安全,但是真的沒有必要。”沈珞再三向謝昀笙表示自己沒有危險。

謝昀笙瞧見了沈珞眸底若隱若現的不耐煩和無奈,不再開口,輕聲道:“好。”

“殿下快些回去休息吧!”沈珞見天色已晚,便開口催促道:“明日殿下要帶領大軍出發,不養足精神如何趕路?”

“我知道殿下擔心我的安全,我也同樣擔心著殿下的安全,請殿下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記得給我寫信。”沈珞再三叮囑。

分別在即,沈珞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心中的牽掛,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感,叮囑謝昀笙照顧好自己。

謝昀笙不忍小姑娘為自己而擔憂,當即開口道:“珞兒,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安心休息,明日不用去送我,好好歇著。”

謝昀笙將沈珞扶到床榻邊,扶著她躺下,而後戀戀不捨關閉房門。

聽著關門聲,沈珞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好在那個黑衣人知難而退,否則她的人也沒有足夠時間將屋子清理乾淨。

腳步聲越來越遠,沈珞立刻起身向一旁房間走去。

姨母昨夜看見黑衣人,不知是否受到驚嚇,她必須守在姨母身邊,以免姨母情緒不穩。

她看著姨母沉睡的模樣,倏然回眸看向遠方,心底竟有割捨不下的懷念。

她輕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明明謝昀笙還沒有離開,為何我會這般不捨?”

姨母說的沒錯,男人真的會影響她的拔刀速度!

謝昀笙離開冠軍侯府剛踏上馬車,張康和張遼便追了上來。謝昀笙立刻開口:“冠軍侯府方才發生什麼?”

珞兒從不用檀香,不論是辦公的地方還是居住的場所從未燃過一絲香薰,可今夜珞兒的屋子裡卻充斥著濃郁厚重的檀香味,擺明是想要遮掩什麼。

張康立刻開口:“回稟殿下,沈大人府邸太大,我們來的遲了一些並沒有進去的機會。”

“不過方才我們看見燈火通明,隱約間還聽見了打鬥的聲音,想來應當是遭人行刺。”張遼回著,聲音越來越小,似是害怕殿下責罰。

他們早一步趕到冠軍侯府,卻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打探到。

謝昀笙停下上馬車的腳步,回眸看著張遼:“若是有人行刺應當會有逃離,你們不要走,候在此處看是否有屍體被送出亦或行刺者逃竄。”

“殿下,冠軍侯府太大了,我們只有兩個人無法看守著四處府門,若是他們行動夠快,刺客不論是行刺之人還是屍首應當已經運出去了。”語落,張遼不敢抬眸,跪地請罪:“下官辦事不利,請殿下懲罰。”

謝昀笙看著跪地請罪的兩兄弟,斂去眸底失落:“派人守好這裡,絕不能讓任何靠近。”

語落,謝昀笙抬腿踏上馬車,輕輕落座:“回明仁宮。”

沈珞不是普通女子,她不願讓那個自己為她擔憂,為她牽掛,他便遵從她的心願,無牽無掛的上路,早日回到寧安與她成婚。

張康張遼看著離去的馬車有些不解,為何殿下不懲罰他們,反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蘇府

蘇襄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終掀開被褥坐在床榻上,心底一片茫然。

他弄不明白為何沈珞要處處與自己作對?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般不受太子殿下待見。

明明沈珞未到寧安之前,殿下待他極為尊敬啊!

突然一陣冷風襲來,蘇襄立刻取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誰?”

自從上次府邸被人闖入,他便藏了一把匕首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安全。

黑衣人男子走近蘇襄,開口道:“蘇大人,今夜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覺得有必要告知於你,便特地跑了一趟。”

“你想要告訴我何事?”蘇襄看著眼前黑衣人,眸底滿是警惕和質疑。

面對一個突然闖進家門的人,論誰也不能信任,不可能放下心中警惕。

“前段日子蘇大人您的女兒被人擄走,今夜您的女兒逃了回來到明仁宮求救,卻被太子殿下和沈珞殺害,如今人已經被拉到亂葬崗埋了,您若是想要見自己女兒最後一面,現在起床趕往亂葬崗,指不定還能見自己女兒最後一面。”黑衣人知道蘇襄不會輕易相信自己,遂以簡單的言明自己的來意。

蘇襄立刻掀開被褥走到黑衣人面前:“你說什麼?你說我的女兒她..........”

“不可能!殿下為何要殺害我的女兒?”蘇襄得知自己的女兒死了,無法接受,他更不能接受的便是殺害他女兒的是太子殿下。

如果真的是太子殿下殺了他的女兒,他連報仇的機會的都沒有了。

黑衣人見蘇襄滿臉憤怒,當即便明白蘇襄是在乎自己女兒,當即開口道:“沈珞見到蘇婉瑩的那一刻便動了殺心,色令智昏的太子殿下為了討自己未婚妻子開心,才出手殺了大人的女兒,還毀去了她的容貌。”

蘇襄看不清黑衣人的臉,卻能清晰的看見黑衣人眸底的窺探和壓抑,沉聲道:“老夫的女兒是生是死,老夫自己會去查,你若是無事就請離開吧!”

“在下言之已盡,大人如何抉擇與在下無關,在下先行告退。”黑衣人見蘇襄不搭理自己,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他最後為她做的事,也算是盡了無數次恩愛的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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