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喬氏安頓好後,楚歡言從內院出來。

路過客堂的時候,楚歡言看到蕭父和清鈺在客堂正聊的熱火朝天,卻沒看到蕭燁和孩子們的身影。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去隔壁院子玩了,楚歡言也是不知道隔壁那個空空的大院子有什麼好玩兒的。

眼瞅著都快到吃晚飯時間了,蕭燁和一群孩子還在隔壁院子沒回來。

“老頭子,你快去隔壁喊燁兒吃飯,我再有一個菜就差不多能吃飯了。”

蕭母從廚房端出來菜的時候,順道對著蕭父喊道。

客堂裡坐著的蕭父聽到蕭母的聲音,即刻就要起身往外走。

“蕭爺爺,你坐著歇會兒,我去吧。”

楚歡言把蕭父按回座位,理了理裙子,起身朝外走去。

今日楚歡言穿的是一套梅花合歡裙,選擇這套裙子的原因是司宴玄喜歡梅花,雖然明知道司宴玄見不到,但楚歡言還是想穿,想在這個闔家團圓的日子裡,穿給遠在京都的司宴玄看。

......

此刻,京都皇城。

京都城內往日人聲鼎沸的街道此刻沒有了小販的叫賣聲顯得靜謐了許多,卻被另一種喜氣洋洋的氣氛所替代。

宮宴從中午一直進行到了現在,皇上、皇后、各宮妃嬪、皇子和王爺都齊聚一堂,載歌載舞,好不痛快。

“三弟,聽說你前段時間受傷了,可還有礙?”

太子司宴崇端著酒杯來到司宴玄旁邊的座位坐下,舉著酒杯和司宴玄敬酒。

宴會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直緊盯著著太子司宴崇,整個司月王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太子司宴崇和司宴玄不對付,現在瞧著兩人湊到了一塊兒,生怕兩人一個不小心吵起來。

“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暫時不宜飲酒。”司宴玄冷聲拒絕。

太子司宴崇端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又往前推了一下,絲毫不給司宴玄拒絕的權利。

“大哥,三弟身體不好,這杯酒我替他喝。”景王司宴明也一直觀察著這裡,眼瞧著司宴玄拂了太子司宴崇的面子,太子司宴崇很是生氣,景王司宴明趕忙過來解圍。

“酒,二哥能替三哥喝。就是不知道別的事情,二哥是不是也能替三哥做?”恭王司宴尋坐在旁邊適時開口。

聽到恭王司宴尋說話,司宴玄回頭瞪了他一眼,上次在嵐山縣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現在他居然自已找上門來了。

“五弟這話是何意?不過是一杯酒而已,大哥還沒說什麼,你在這兒說什麼話。難道你覺得你比大哥說話還有分量?”司宴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輕聲說道。

“大哥,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恭王司宴尋瞧著太子司宴崇的臉色更加陰沉,連忙解釋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還是說你是想取代大哥的位置?”司宴玄話一出口,兄弟四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算是恭王想取太子而代之,這話能放在這裡說嗎?

“夠了!是本宮考慮不周,沒有顧及到三弟的身體。”太子司宴崇瞪了恭王司宴尋一眼,“還希望三弟好好保重身體,早日恢復。”

雖然太子司宴崇說的是早日恢復,但他話中的語氣明顯是希望司宴玄永遠恢復不了,早日歸天。

太子司宴崇用力甩了一把袖子,轉身離開了大殿,恭王司宴尋緊隨其後也走了。

“三弟,你這是何必呢。”司宴明說道。

“俗話說狗急跳牆,只有狗急了,它才會跳牆。”司宴玄淡淡說道。

......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司宴玄從桌後走出,跪在大殿中央。

司宴明正在思考他那句狗急跳牆是什麼意思,又突然被司宴玄這一聲父皇給嚇了一跳。

要死要死,家宴結束後一定得派人去查查三弟在壽州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一向穩重的他居然做出了這麼多反常的事情。

“宴玄有何話要說?”乾佑帝笑呵呵的問道。

“兒臣想求個恩典,希望父皇能夠答應兒臣,以後兒臣的婚事由兒臣自已做主。”司宴玄認真的說道。

“昭王這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如果有看上的,直接抬入府就是,還怕她不嫁嗎?”

乾佑帝還未說話,皇后便先出聲說道。

聽聞皇后所言,乾佑帝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婚姻之事,老百姓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家講的卻是門當戶對政治聯姻。

皇子的正妻無一不是權臣之女亦或是他國公主,哪兒能隨便想娶誰就娶誰。

至於皇子的妾室,那也是千挑萬選,才能入府伺候的,如果是普通的通房,那便喜歡誰直接抬進府,若是有了個一兒半女,那便頂破天抬成賤妾。

所以皇后剛才那樣說也就相當於告訴司宴玄如果想自已做主,那娶回來也只能當個普通通房,也算是變相的拒絕了司宴玄的要求。

“母后說笑了,兒臣還未及冠,暫時不考慮終身大事。”及冠之後,那肯定就得儘快考慮了。

“那你今日這般做又是為何?”乾佑帝不解的問道,既然無心考慮終身大事,那為何還要求這種恩典?

乾佑帝發現自已的這個兒子,自已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司宴玄,能力出眾,才華橫溢,文武雙全,經過幾年的磨練,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本事。如果司宴玄早出生幾年,可能太子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可從去年夏天開始,乾佑帝發現司宴玄在悄悄調查楚軒的案子,現在又一反常態的提出要自已做主婚姻大事,乾佑帝覺得這個自已最看好的兒子,也即將脫離自已的掌控了。

“兒臣希望自已和未來的妻子是因為相愛,才選擇攜手一生,就像母妃和父皇一樣。兒臣今日所做所為皆是因為不想自已的婚事變成政治聯姻的工具,還望父皇能夠答應兒臣的請求。”司宴玄將身子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若是你的母妃還在,她一定也希望你能和自已相愛的人相伴一生。朕和你母妃沒有做到的事情,那便由你完成吧。”想到司宴玄的母妃,乾佑帝難得流露出一個普通父親的神態,“你的要求,朕答應了。”

“謝父皇!”司宴玄再次重重磕了一個頭。

這下就算楚軒的事情一直未能查明真相,也不用擔心因為楚歡言的身份問題,二人不能結婚了。

再退一步說,就算楚軒通敵叛國的罪名是真的,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司宴玄娶楚歡言了。

只要司宴玄娶了楚歡言,憑藉昭王妃的身份,足夠護楚歡言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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