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楚歡言看著自已前一天寫得賬本,陷入了沉思。

明明昨天晚上已經把賬都算清楚了,今天怎麼就又算不回去了呢?

正當她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時,餘光瞥見沈芊千從門口走了進來。

“芊千,你來的正好,你快來幫我看看。”楚歡言彷彿看到了自已的救命稻草,拼命的朝沈芊千揮著手。

“歡言姐姐,我有事兒和你說。”

沈芊千無視楚歡言搖擺的雙手,直接拉著楚歡言往後院走去。

後院被楚歡言分成了炮藥區和病房區,現在炮藥區沒藥童,病房區沒病人,楚歡言都懷疑自已是不是應該取消這兩個區域。

沈芊千拉著楚歡言坐到院中的桌子旁,對著她低聲耳語起來。

“什麼!”楚歡言突然驚撥出聲,沈芊千連忙用手堵住了楚歡言的嘴。

意識到自已剛才說話聲音太大,楚歡言對著沈芊千眨了眨眼,等沈芊千鬆開手後,楚歡言壓低聲音說道,“你哥要逃婚?”

“也不是逃婚,他倆這不是還沒定親嗎。”

沈芊千情緒有點兒低落,她不想聽到別人說自已哥哥逃婚,這樣感覺自已的哥哥就像個不負責任的渣男。

“那他逃出去以後要去哪兒?”

“不知道。”

沈芊千癟著嘴,搖了搖頭。

“那他多會兒走?”

“明天上午,走之前他想見見你們。”

“行,明天我們在哪裡等他?”

“望郊亭。”

......

第二天一早,劉輝趕車,楚歡言和司宴玄乘坐一輛馬車從東城門出城,來到了城外的望郊亭。

與此同時,沈府。

“小姐,咱們這樣能行嗎?會不會出事兒?”

丫鬟春燕手裡拿著一個火摺子,嚇的直哆嗦。

“放心吧,你家小姐辦事兒什麼時候出過岔子。一會兒你記得喊人就行。”

沈芊千一把奪過春燕手中的火摺子,朝著院中的小廚房走去。

小廚房中的下人都被沈芊千提前支走了,所以現在小廚房中空無一人。

只見沈芊千來到小廚房裡堆放柴火的地方,將火摺子的蓋子開啟,用力吹了一口氣,火摺子立馬燃起了一個小火苗。沈芊千趕忙把它朝著柴火垛扔去,可是沈芊千站的離柴火垛有點兒遠,火摺子掉到了地下。

沈芊千站在原地,伸出右腿用腳把火摺子往裡踢了踢,乾枯的柴火遇到火摺子的火苗,立馬燃燒了起來。

沈芊千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火苗有點兒小,於是又從灶臺上端起一大罐炒菜用的油潑到了柴火垛上,燃燒的火苗在炒菜油的幫助下,“轟”的一聲,著的更猛了。

看著火越燒越旺,沈芊千趕忙離開了小廚房。

春燕正在廊下焦急的等待著小廚房的動靜,本來說好她去點火,沈芊千在這兒等著,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沈芊千直接拿著火摺子跑去了小廚房。

沈芊千: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太緊張弄錯了咱倆的分工,你信嗎?

春燕:......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自已辦事兒從來沒出過岔子。

終於,春燕看到小廚房冒出了股股白煙,“來人呀!走水了,快來人救火呀!”

春燕一邊喊,一邊朝院外跑去。

府中頓時亂作一團,丫鬟和小廝紛紛拎著水桶,拿著水瓢跑到沈芊千的院子中來救火。

“府裡怎麼亂糟糟的,發生了什麼事?”

沈景淮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從屋內走了出來。

“好像是小姐的院子走水了......”

“什麼!芊千院子走水了,那你們不去救火,在這兒杵著幹什麼!”

還沒等小廝說完,沈景淮就急切的打斷了他。

“可是,老爺......”

“可是什麼可是!你們知不知道現在什麼事情最著急,如果芊千出事了,你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小廝想了想,覺得沈景淮說的有道理,也趕緊去拎水桶,加入了救火的隊伍。

趁著混亂,喬裝打扮的沈景淮,從沈府後門偷偷溜了出來。

沈景淮一出來,就鑽進了一輛低調的馬車內,如果沈府下人仔細留意,就會發現這輛馬車從今天早晨天不亮就已經停在這兒了。

低調的馬車一路疾行,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壽州城,朝著望郊亭趕去。

“哥,希望你一切順利。”

沈芊千趁亂回到屋內,等她從窗戶縫中看見看守沈景淮的小廝時,心裡默默的為沈景淮祈禱。

......

壽州城外,望郊亭。

此時已經是初冬時節,放眼望去,望郊亭外一片荒涼。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佈,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空氣中瀰漫著絲絲寒意,偶爾吹過的西北風,掠過乾枯的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瞧著這天快要下雪了。”

楚歡言攏了攏身上披著的火紅色狐狸毛披風,將凍僵的雙手放在嘴邊哈了口氣。

司宴玄見狀立馬將楚歡言的手握在自已手中,輕輕搓著,“早說了讓你拿幾個湯婆子,你偏不聽,凍著了吧。”

“這不是有你給我暖手嘛,你可比湯婆子管用多了。”

司宴玄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

“阿宴,你很熱嗎?怎麼臉這麼紅?”

楚歡言抬起頭,雙手捧著司宴玄通紅的臉頰,左瞧瞧,右看看。

“別鬧,擔心被別人看見。”

司宴玄將楚歡言的手拉下來,藏在了自已寬大的袖籠中。

雖然在府中時,司宴玄和楚歡言視府中眾人如無物,但那也僅限在府中,出了府以後,司宴玄比誰都要正經。

正如楚歡言所說,這個時代對女子本就不公平,束縛良多。如果被人看到一男一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那人一定會覺得這個女子是個不守婦道的浪蕩女子,亦或是背地裡罵這個女子輕浮,不知羞恥,總之受譴責的肯定是女子。

雖然楚歡言不在意這些,可是司宴玄卻很在意,他在意楚歡言因為他的原因有損清譽。

所以司宴玄替楚歡言想到了所有可能對她名聲有害的事情,並且堅決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些事。

“看見又怕什麼,有本事他們也找一個這麼帥的男朋友。”

楚歡言輕哼了聲,傲嬌的撅起了嘴。

司宴玄:也不知道歡言口中的男朋友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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