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言妹妹,你今天有沒有空?”被司宴玄唸叨許久的沈景淮這才姍姍來遲。

“這位是?”沈景淮走近才發現楚歡言的身邊站著一位男子,面容英俊,氣質非凡,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打量著自已。

楚歡言給兩人做了個簡單的介紹,互相認識一下。

“原來是司公子。”沈景淮在得知司宴玄的名字時,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笑著和司宴玄打了個招呼。

司姓是司月王朝皇室一族的姓氏,為了避諱皇室的姓,原本姓司的都改姓了其他。再加上司宴玄通身的氣勢,沈景淮瞬間對司宴玄的身份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沈公子來找歡言有事吧?那本......本公子就先告辭了。”

看著沈景淮的反應,司宴玄便知他已經知曉了自已的身份,於是故意提出要告辭。

司宴玄:嘿嘿,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看你還敢不敢讓我真的走!

“本來也是約歡言妹妹去喝茶的,正好司公子也在,那邊一起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沈景淮:司宴玄你是真狗,真的狗!

楚歡言:“......”

就沒人問問我的意見嗎?

————

沈記茶莊

楚歡言看著面前這兩個奇怪的人,用力一拍桌子,終於忍不住將藏在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倆今天是怎麼了?”

“沒事啊。”

“沒事啊。”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又同時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從進門到現在,你們連續不停的給我倒了五杯茶,我都要喝吐了!”

“五杯也算多吧?”沈景淮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是每人倒了五杯!我已經喝了十杯茶了!”楚歡言站起來的太快,導致茶水在胃裡翻滾,她用手順了順,又打了一個嗝。

呃......

司宴玄和沈景淮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推卸責任的眼神。

沈景淮:你幹嘛也倒水啊?

司宴玄:我看你一倒她就喝,我還以為她愛喝呢。

“那別喝水了,吃點兒點心吧。”司宴玄將桌上的點心往楚歡言那邊推了推。

楚歡言想繼續生氣,可是看著眼前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再看看旁邊那張美的雌雄難辨的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專心吃起了面前的點心。

誰讓自已是顏控呢?有兩個大帥哥給自已端茶倒水,還要什麼腳踏車呢?

......

有人?還不止一個?

楚歡言正準備抬頭示意司宴玄和沈景淮,窗戶就被撞飛了,從視窗接二連三的鑽進來十幾個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握著短刃,彼此交換了眼神,舉起短刃對著楚歡言等人發起了進攻。

楚歡言身體向後一倒,避開了黑衣人刺過來的短刃,隨即抓住黑衣人的頭往桌上一磕,抬手將黑衣人扔了出去,翻身而起,與其他黑衣人打鬥在了一起。

司宴玄在黑衣人發起進攻的同時,就將手中拿的茶杯朝著距離最近的黑衣人扔了過去,帶著內力的茶杯將黑衣人打的連連後退。而司宴玄也因為動用內力,氣血上湧,一口血從喉嚨衝出,從司宴玄緊閉的唇角流出。

沈景淮看到司宴玄吐血,連忙蓄起內力,朝著黑衣人祭去一掌,將司宴玄護在了身後。

楚歡言看到這一幕,心中暗驚,原來沈景淮居然會武功?!他長的那麼好看,自已差點兒以為他是個花瓶。

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配合默契,招式凌厲,一人倒下另一人補上來,絲毫不給楚歡言他們喘息的機會。

嗚嗚......這裡太可怕了,有沒有人去告訴警察叔叔來抓壞人呢?

楚歡言使出一記兇狠的踢腿,黑衣人側身躲避,楚歡言卻突然調轉方向,將黑衣人手中的短刃踢落在地。

楚歡言眼疾手快的將短刃撿起,回身和黑衣人繼續鬥在了一起。

這邊的楚歡言越戰招式越猛烈,那邊的沈景淮卻漸漸落了下乘。

沈景淮是瞞著家人偷偷學武的,現在才剛學了點兒皮毛,而司宴玄又因為中毒的原因不能動手,所以兩個人漸漸被黑衣人圍了起來。

楚歡言心裡著急,出手的招式變得更加狠戾,慢慢的朝著司宴玄兩人挪去。

握緊手中的短刃,楚歡言尋找著黑衣人的破綻。黑衣人再次襲來,楚歡言迎身而戰。突然,楚歡言面前的黑衣人使出一記刁鑽的招式,短刃直刺楚歡言胸口。

千鈞一髮之際,任玏帶頭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十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護衛。

任玏一腳將楚歡言面前的黑衣人踢開,來到了司宴玄面前。

“公子,我來晚了。”

司宴玄點了點頭。

護衛的加入讓局面瞬間發生了扭轉,黑衣人死的死,逃的逃,有一兩個被活捉的,也在被活捉的瞬間服毒自盡了。

“是死士!”司宴玄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渾身散發出的寒意將路過的蚊子都凍的一哆嗦。

“死士?咱們三個人誰能值得死士上場啊?!”

是死士哎?!

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死士哎?!

是完不成任務就要服毒自盡的死士哎?!

在楚歡言的認知裡,他們這幾個人的身份根本不值得對方派出死士來對付他們。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

“公子,你看!”

楚歡言話音剛落,任玏就將從死士身上搜到的畫像遞給了司宴玄。

楚歡言湊過去一看,發現畫像上正是司宴玄。

呃......現在說收回剛才說的話還來的及嗎?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畫像上,沒有人注意楚歡言。

唯一注意到楚歡言的沈景淮,腦袋上卻全是問號,難道她不知道司宴玄的身份?

“沈公子,歡言,今天是我連累了你們,讓你們受驚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賠罪。”

考慮到司宴玄還要處理黑衣人的事情,楚歡言和沈景淮便先行離開了。

走在回客棧的路上,沈景淮還一直想著司宴玄遭遇刺殺的事。

“歡言妹妹,你好不好奇為什麼會有死士刺殺司公子啊?”

沈景淮也是個心裡憋不住事兒的人。

“應該是仇家吧,也是下血本了。”

“你就不想知道司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嗎?”沈景淮想了想,決定還是直接問。

“他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吧,你不看他挺有錢的嘛。”楚歡言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石子有點兒大,腳有點兒痛,眼睛有點兒酸。

其實楚歡言知道司宴玄不單純的是富家公子,哪家富家公子出門還帶隨身護衛,可是楚歡言不想多想,她和司宴玄的交集也就只有這半年,半年一過,司宴玄的毒一解,兩人就要分道揚鑣了。

腳怎麼越來越痛了呢?眼睛也越來越酸了。

沈景淮看著楚歡言興致不高的樣子,還以為她被黑衣人嚇到了,也沒有再說什麼,只單純的覺得楚歡言以為司宴玄就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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