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阮鄔拉壞了椅子,惹怒了海蒂烏斯公爵被選中。

第三次,被選中的那個人已經重傷到需要使用卡牌醫治了,被吸血後更是直接死亡。

第四次,就是這個目前受傷最嚴重的玩家被選中。

這麼看來,應該是誰受的傷嚴重,誰就有大機率被選中。

如此說來,那個戴露指手套的人應該也有傷且不輕,所以他才會說自已會在晚餐時被選中。

不過恰好,有人受了更重的傷,讓他逃過一劫。

今天的情況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

這次被帶走的人,沒有暈倒被直接送回房間,而是跟著管家又回到了餐廳。

他雖然面色蒼白,但不像之前兩人一樣猶如被吸乾了一般的乾癟,精神很好,行動十分自如,沒有什麼不適的樣子。

這可能就是他為什麼沒被直接送進房間的原因吧。

他也是用了卡牌逃過一劫嗎?

海蒂烏斯公爵為什麼會突然減少吸血量?

阮鄔注意到他在進來後,眼神掃過幾個有傷口的玩家,最後沉默地坐回位置上。

“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被帶走?公爵會吸你的血了嗎?”坐在他旁邊的玩家趕忙接連丟擲數個問題。

他的眼神聚焦到那個玩家臉上的傷口上。

“我不知道,但是公爵會吸血。”

他迅速垂下頭沉默地吃起飯來,儘量控制自已的眼神不要落到其他人身上。

他們聞不到,但他能聞到,那些受過傷的玩家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香味。

比桌上這些精緻的食物更加誘人。

他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咬上他們的脖子,盡情吮吸,直到吸乾他們的血液!

“今天還請各位客人早點回房間休息。”

管家說完這句話,離開了。

昨晚出去的玩家太多,今天管家還特意提醒了一番。

但似乎沒什麼效果。

昨晚沒出去過的幾人在竊竊私語。

“他們晚上出去,也就是掛了點彩而已,沒有生命危險。”

“對,白天被佔用的時間太多了,我們根本無法找線索,只有晚上去。”

兩個人在討論,看似兩個人在說著悄悄話,實則聲音大到隔了三個座位的阮鄔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他們在煽動玩家們晚上出去嗎?

晚上去找線索不如現在就去,其實每次吃飯的時間玩家們都是自由的,只不過為了幾口食物限制了自已而已。

“我去四樓。”

穆晰還在吃飯,阮鄔小聲和他說了一聲,推開門出去了。

他出去了,卻也是唯一一個出去的。

玩家們似乎有些害怕了,不敢隨意出去找線索了。

阮鄔上到過四樓兩次,從同一個樓梯上去,見到的景象卻不同。

他早就懷疑,四樓是分為外圈和內層的,整體呈一個回字形。

海蒂烏斯公爵所在的位置是中心,會在需要玩家去給他吸血的時候被轉到樓梯前。

而早上到五樓去時,阮鄔看到的和三樓一樣構造的部分是外層,大部分時間包裹著中心,靠在樓梯前。

需要時,只要轉動機關就能把中心部位轉出來。

他想上去找找是怎麼轉動的,方便他進到三樓的中心位置。

雖說客人上四樓是不被允許的,因為不能打擾公爵休息。

但或許悄悄上去不會被發現呢?

而且,阮鄔很想知道“同類”究竟是什麼,也許被那公爵吸了血就能夠知道。

阮鄔上到四樓,果然是和三樓一樣的走廊,一側是牆壁,一側是房間。

走廊牆壁上掛著壁燈,暈出的光圈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走廊裡同樣鋪著厚地毯,走在上面沒有腳步聲。

阮鄔繞著中間走了一圈。

中部的空間沒有任何入口可以進去,外面的房間也全部上鎖不能進去。

整個四樓的牆壁也是一體的,沒有那一塊可以按動,也沒有什麼偽裝成裝飾的機關。

沒有發現,怎麼會呢?

阮鄔敲了敲牆壁,就是中空的,敲起來有回聲,聽得出來內部空間很大,公爵一定就在這裡面。

可是怎麼才能把內部轉到外面來呢?

正當阮鄔思考時,一道散漫的聲音響起:“是哪隻小老鼠進來啦?想要我親自來抓到你嗎?”

偽音沉沉下壓,隱藏著冷冰冰的暴戾。

是海蒂烏斯公爵的聲音。

站在走廊裡的阮鄔清晰地聽到是從中心傳出來的,隔著牆但依然聽得很清楚。

海蒂烏斯公爵的位置和阮鄔就一牆之隔。

突然,地面有些微微顫動,雖然不明顯但能感覺到在移動。

阮鄔指尖所觸的牆壁緩緩移走了,也或許是他緩緩移走了。

最後,整個四層的顫動結束,阮鄔所在的走廊變成兩倍寬,兩側都是房間。

一端是封閉的,而另一端拐個彎可以繼續往前。

拐彎後的走廊,是兩側牆壁的,和阮鄔第一次上四樓去見公爵所走的那段走廊一致。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段走廊有向上傾斜的坡度。

之前也走過一小段窄點的樓梯,大概內部比外部高一些吧。

幽暗的走廊盡頭,是一扇暗門,開啟應該就是海蒂烏斯公爵的房間了。

他的房間有兩扇門,從這裡進去再從那邊出來,大概就能走到那段窄小的樓梯了。

“竟然有小老鼠自投羅網了,這麼自覺的很少見了。”

裡面傳來公爵的聲音,聽起來在較遠的地方,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這一次阮鄔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他竟然能這麼快就發現他。

“呵呵,小老鼠以為不說話我就會忽略你嗎?香味濃郁得都要嗆死我了!”

阮鄔將耳朵貼在門上,屋子裡還是那麼安靜,除了公爵的說話聲,只有壁爐燃燒的“噼啪”聲。

無人觸動,門“咔噠”一聲自已開了。

門緩緩開啟,阮鄔抬頭就看見公爵站在門後。

怎麼會在這裡,明明聽聲音他還隔得很遠。

暗紅色的衣袍顯得公爵的膚色更加蒼白,卻在這壁燈的映襯下彷彿在發光。

他嘴唇殷紅,微微勾起:“真有趣,可惜我今天吃飽了。”

吃飽了?

他只吸了那個玩家一半血,還是說,他今天其實吸了六個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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