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客廳裡沒有開燈,很快就徹底暗了下來。

昏暗的客廳裡很是安靜,只有偶爾幾聲打招呼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就像突然落入水面的一顆石子,很快又歸於沉寂,只留下一圈圈漣漪,讓人忍不住繼續沉醉在這安逸的氛圍中。

“你摸夠了沒......”

到現在,原本好不容易習慣的梁芷柔徹底忍不住了,這人抱著她腿摸了半天了,哪有這樣的......

“沒,之前就說了,你這腿我能玩一年。”陳路直截了當道,二爺誠不欺我。

怎麼可能有男生忍得住不上手摸?不存在的。

梁芷柔:“?”

這問題還能這樣回答?也太理直氣壯了吧!

還沒等她繼續說話,陳路就再次俯身,在女孩大腿上吻了一口。

很快,那黑色過膝襪和短裙之間,被稱為絕對領域的地方就多出了一塊通紅的草莓。

“你就知道欺負我......”

梁芷柔怯生生道,兩隻手繼續壓著裙襬,這種長度的裙子穿起來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這要換以前的她,現在怕不是都已經哭出來了。

“哪有。”

陳路出於本能的反駁一句,看到自己留在女孩大腿上的草莓,雖然覺得這想法不太健康,但總有種這憨憨是他所有物的感覺。

不自覺就有點心跳加速。

戀愛中的人就這樣,無論是自己是對方的,還是對方是自己的,兩種說法都能讓一個人覺得開心。

“你為什麼要看著這個發呆?”梁芷柔忍不住問道。

陳路依舊木木的定在那裡,“能感覺到你是我的。”

“你有時候也好幼稚哦。”梁芷柔莞爾一笑, 往陳路那邊靠了靠坐進他懷裡,輕輕摟住他的脖頸,“我本來就是你的。”

梁芷柔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側躺在陳路懷裡,穿著黑色過膝襪的雙腿舒展著,還有那從上衣裡逃出來的纖細腰肢,這番景象在陳路眼裡是何等刺激。

更別提她還在說這種話了。

陳路和她對視一會兒,就再次把雙唇印在她的唇上。

兩個人把彼此抱的緊緊的,像是要把對方融進自己身體裡,近到彷彿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兩人終究還是正處於熱戀期的情侶,和大部分人一樣,還在一有空就膩在一起親親抱抱的階段。

不多時,他原本放在女孩腰間摩挲面板的手,不知不覺也開始往上游動。

他手本來是放在大腿附近的,被梁芷柔察覺到危險意圖後就抓到了上面。

不過得益於此,他就去算爬山頂的最高峰女孩也不管了,似乎算是這憨憨對他的一種補償。

陳路也樂得這樣,一邊感受那綿軟的觸感,一邊聽著懷裡少女的嚶嚀。

所謂兢兢玉兔,慵慵白鴿。

又言道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陳先生當真大才。

良久後。

“媽媽現在能自己走到小區門外了。”梁芷柔一邊整理上衣一邊說道,明明之前就發誓不買這麼方便的衣服了,她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陳路是得寸進尺沒有錯,和她一直這樣縱容也脫不開干係啊......

女孩臉頰越想越燙,乾脆站起身準備回屋換衣服。

“阿姨恢復的好快。”

陳路由衷讚歎一句,旋即又一臉疑惑的問道:“不過你話題是不是跳的太快了一點?”

難不成是在提醒他,媽媽馬上就好了,你再這樣我就喊她打你?

想想是挺嚇人的,萬一到時候梁芷柔一紙冤狀告上去,都不用蕭阿姨動手,自己老媽就得給自己手剁了。

“沒事,我說給自己聽的......”

梁芷柔說完就輕輕關上了房門。

陳路看著緊閉的房門,一頭霧水的嘟囔道:“傻憨憨,奇奇怪怪的。”

今天的晚飯是梁芷柔做的,她剪刀石頭布贏了之後,就面帶笑意的跑去廚房做飯了。

看她那歡快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不用做飯的是她。

陳路想吃蘑菇,她就研究著煮了一鍋菌湯。

吃完飯,陳路如同往常一樣,開車送梁芷柔回家。

剛下樓,梁芷柔就看到單元門旁一堆冬青裡躺著只灰色的小貓,不由問道:“這是我發燒那天看到的那隻貓嗎?”

陳路側過頭認真打量一眼,“好像是。”

那時候看起來就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

現在不再餓的癟癟的,但身上多了許多貓和貓之前打架才留下的傷口,有咬的有撓的,應有盡有。

暫時沒看到有被人虐待的跡象。

估計已經學會和這片的野貓爭食吃,然後被揍了一頓。

現在看來真是被徹底拋棄的貓了,這種貓打架肯定沒有那種散養的家貓厲害,更別提這隻這麼瘦了。

看得出它活得很辛苦。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三分鐘熱度的人,這種特點發揮到養貓身上,就很容易造成這種結果。

梁芷柔有些想處理一下,但是陳路送完她還要去開會,她怕耽誤陳路的時間,不敢提。

陳路自認為自己確實不是什麼善人,但是既然親眼看到了,那就不能視若無睹。

總之,陳路還是折返了回去。

畢竟旁邊的傻憨憨猶豫到連牽手都更用力了一點。

陳路問一樓養貓的阿姨要了個貓條,撕開之後遞到這隻貓嘴邊。

小貓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嘴舔了舔。

“多吃點,爭取下次打贏。”他輕聲道。

“喵~”

聽到回應,陳路先是一愣,旋即便勾了勾嘴角。

還挺聽話。

好傢伙,當時以為是被噶完的公貓,原來還是隻母貓。

陳路仔細看了看它身上被爪子抓出來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再處理也沒什麼意義。

不過他還是不斷扒開貓毛,四處看著。

“就像當初你在公園撿到我的時候一樣呢。”

陳路喂貓的時候,梁芷柔蹲到他旁邊,遞過來一張溼巾給他擦手,語氣很輕柔的說道。

“什麼叫撿,這話讓你說的奇奇怪怪的。”

“本來就是嘛......”梁芷柔伸手摸了摸這隻貓的頭,感覺和當初的她一模一樣。

被排擠,被傷害,格格不入,一無所有。

唯一的能安慰自己方式,就是找個讓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待著,給自己舔舐傷口。

她又側頭看了看陳路那專注的側臉。

果然,一樣的。

“你說的是哪個當初?”

陳路下意識問道,畢竟這句話太容易產生歧義了,兩個人在公園見了兩次面,真要說的話他也“撿”了這憨憨兩次。

然後就拐成女朋友了。

梁芷柔有些懷念的淺淺笑了笑,滿臉幸福的說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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