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小孩子,最可愛的還是他閨女小時候。

她小時候真的是能萌死人了,無論是牆角彈棉花,還是打著拍子跳舞。

其實在秦風看來,不管他閨女做什麼,她的一舉一動,都是能萌化他的心尖尖的存在。

不知道自己出事後,閨女會不會不習慣沒有自己在身邊的日子。

他遺憾在自己離開之前,沒能看到閨女找到屬於她的白馬王子。

不然自己出意外後,她身邊起碼還有個能安慰她、照顧她的人。

秦風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了看門外的天空,秦家人快回來了,他得去把兩個孩子接回來。

等他來到村長家,小秦蓮飛奔進他的懷裡:“爹爹,你終於來接我們回家了。”

秦風給村長打了一聲招呼,說把孩子帶走了,就領著他們回家了。

等回到家,秦母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做晚飯。

看見秦風回來,秦母把廚房的事教給了蔡氏,跑出來朝他問道:“大風怎麼樣,哪些人來找咱們家做什麼?”

秦風回道:“沒事,她們已經離開了。”

秦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離開了就好,害我今天一直擔心出什麼事。”

一週後,秦風將書抄完後,還給了秦錄。

還完後,又順便再借了幾本出來。

等他拿著新借的書回家,就看見一個人影等在他家門口。

黃爺身邊的小弟,看見秦風回來了,趕緊衝上前去:“秦兄弟,你可算回來了,黃爺他有事找你,你看你跟我去縣上一趟?”

秦風算算日子,也知道那件事情進行的差不多了,看來是出結果了。

他微笑的對黃爺的小弟說道:“可否等一下,讓我將書放好,再將家中的兩個孩子託付好,再隨你過去。”

那小弟想發火,他等了半天才等到秦風,現在還要等。

但想到秦風是黃爺看重的人,他也只好催促道:“那秦兄弟你可快點啊?”

秦風將書放進房間後,又去到鄰居家。

他請他們等孩子們回來的時侯,給孩子們說自己有事出去了,讓孩子們先在鄰居家等一下。

安排好一切,他就跟著黃爺的小弟離開了。

等到了縣城,秦風被領到了縣城最大的酒樓。

小弟將秦風帶到二樓的包間外,朝裡面恭敬的道:“黃爺,你要的人帶來了。”

黃爺激動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秦兄弟來了?快帶他進來。”

等秦風進入房間,見裡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黃爺,另一個則是一位看起來渾身散發著憂鬱氣質的男子。

秦風的眼神聚集在這個男子身上,想起閨女小說中的描述:

這個滿身充斥著憂鬱氣息的男子,義無反顧的撲上前去。

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已經窮途末路的山賊,用來摧毀糧食的炸藥。

等到朝廷的軍隊趕到時,看到的就是空中飛濺起來的屍體殘屑。

黃爺旁邊的這個人,應該就是焦作沒有錯了。

似乎察覺到秦風的注視,焦作的視線對上了秦風探究的眼神。

秦風禮貌的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就聽見黃爺熱情的聲音:“秦兄弟,我們今兒就等你了,快坐下與我們痛飲一番。”

秦風剛剛坐下,黃爺就將他的酒杯給他倒滿。

然後舉起酒杯對著秦風說道:“這一杯,是感謝秦兄弟帶來的訊息,讓我能安全的救出焦弟,同時也讓我黃家得到了供應軍隊戰馬的生意。”

秦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後,謙虛的道:“我不過是剛好知道這個訊息,提了點小建議罷了,剩下的都是黃爺你自己操作完成的。”

黃爺擺了擺手:“哎,話不能這麼說,若沒有秦兄弟你的訊息和建議,我怎麼能和焦弟裡應外合,幫著朝廷的軍隊偷襲了山寨,奪回了軍糧,若沒有幫軍隊奪回軍糧,我黃家又怎麼可能擠掉其他幾家戰馬供應商,得到軍隊供應戰馬的生意。”

秦風只好笑了笑,沒有反駁。

黃爺又接著將焦作介紹給秦風認識,他指著焦作對秦風說道:“秦兄弟,這就是我那在土匪窩裡呆了幾年的苦命兄弟,焦作。”

說完又指著秦風,對著焦作說道:“焦弟,這就是告訴我你在山寨,並且給我出了妙計的人,秦風。”

焦作站起身子,對著秦風拱手道:“秦兄弟,久仰大名!”

秦風起身回禮,想起閨女小說裡焦作做的事,敬佩道:“哪裡哪裡,我才是久仰你的大名。”

兩人一番客套後,才再次坐下。

焦作能感覺的到,秦風剛剛不是在說客套話。

他扯起嘴角,覺得自己看不透秦風的套路。

他被困在山寨幾年了,雖然他老是悲秋感月,但等真正的死亡到臨前,他才發現他其實並不想去死。

多年的忍辱負重,他為了活下去,不僅白天要幫那幫山賊做事,還得在晚上讓那山賊頭子滿意。

就在他快要看不見希望時,黃大哥終於派人悄悄聯絡到了他。

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按照黃大哥的指示和外面裡應外合。

最後,終於擺脫了長達幾年的噩夢。

可等他和黃大哥再見,黃大哥卻告訴他,是一個叫秦風的人透露了他在山寨的訊息。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感謝,而是這個叫秦風的人,為什麼知道他在山寨裡。

這個人會不會知道,他那不堪的過去呢?

會不會歧視他,看不起他呢?

可他現在居然在這個叫秦風的人眼裡,看到了敬佩,他為什麼要敬佩我?

酒過三巡,黃爺提出要三人結拜的提議。

秦風正在想自己要不要接受,沒想到焦作比他更快一步。

秦風聽見焦作拒絕道:“秦兄弟,一看將來就是要走仕途做官的,跟我們商人之子結拜,怕是不妥。”

本朝,對士和商之間的界限非常涇渭分明。

若是讓人知道,士人和商人稱兄道弟,那些士人便會帶頭孤立排擠他。

秦風雖然不怕麻煩,但要是能少點麻煩他也不會拒絕。

只是,自己一副農家子打扮,這焦作是怎麼看出來自己要走仕途的?

黃爺聽完驚訝的看向秦風:“秦兄弟,你是讀書人?”

秦風解釋道:“只能算是半個讀書人吧,年少時不懂事,棄了學業,現在打算重新拾起來。”

黃爺聽完對秦風敬佩道:“那麼多年沒學了,你還能拾起來啊?秦兄弟你不愧是能想出妙計的人,不像我看見書就頭疼。”

然後直到酒局散了,黃爺都沒有再提三人結拜的事。

反而是給秦風送了兩百兩銀子,並承諾道:他會讓人好好關照在鎮上擺攤的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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