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雖然不忿,但是也知道在這個皇權社會下,受害者能得到些銀子,已經不錯了。

而面對這樣的事,那些受害者和家屬也大多選擇息事寧人。

沒有辦法,對方有權有勢的,只能自認倒黴。

但很顯然,他們都猜錯了。

那個管事留下來,並不是想要用銀子來擺平這件事。

肇事者剛走沒多久,就有一隊官兵來到了這裡。

領頭的看了一下現場,跟那個管事的說了幾句話後。

一揮手,就將那些傷者全都抓了起來。

至於死的那幾個人的屍體,也被他們裝在麻布袋裡準備帶走。

完事過後,他還警告了周圍的人:今天這個集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秦風只覺得自己胸腔裡,有著滿腔怒火。

他想要發作,但是他現在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而且女兒也還沒找到,身後又有著秦家這一大家子人。

他如果穿過來就一個人,當然可以一腔孤勇。

可他畢竟不是一個人,所以他很理智的剋制住了自己。

只是沒想到的是,他都已經準備不管閒事了。

他身後的一個人,卻突然將他推到了街中間。

秦風抱著小秦蓮,一個踉蹌衝了出去。

為了不摔倒在地上磕著孩子,秦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體,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秦風在心裡罵了一句,麻賣批。

他朝自己剛剛站的位置看去,發現哪裡只有一個姑娘。

那姑娘見秦風看過去,擠眉弄眼的朝他一笑。

領頭的官兵,對著突然衝出來的秦風威脅道:“怎麼,你突然站出來,是有什麼不服嗎?”

秦風抱緊小秦蓮,為了不給秦家人帶來麻煩,他只能虛以委蛇道:“剛剛是有人把我推出來的,小人並沒有什麼不服。”

秦風順手一指:“但我想,那位姑娘應該是有話想對大人說。”

那領頭的官兵瞬間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姑娘身上。

那姑娘沒想到秦風居然會把她供出來,朝著秦風大罵道:“孬種!”

秦風不屑的笑了笑,他可不會因為她是女子,就不跟她計較。

她難道不知道,將自己推出來會有什麼後果嗎?

可是她依然推了,那她就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領頭的見那姑娘長的漂亮,一臉猥瑣的對她說道:“美人你推人出來,是想引起爺的注意嗎?”

那姑娘氣憤難當的罵道:“誰要引起你的注意了?你這種朝廷的蛀蟲,就應該被千刀萬剮!”

被那姑娘一罵,領頭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道:“來人,把這個臭娘們給抓起來!”

那姑娘掏出一塊令牌,對著那些官兵喊道:“這是皇帝表哥賜給本郡主的令牌,我看你們誰敢抓本郡主!”

那上去抓人的官兵,瞬間停在了原地,猶豫的朝領頭的請示道:“大人……她說她是郡主。”

領頭的也拿不準這女子是不是郡主,但是今天他既然已經將人給得罪了。

那麼她就算是真的郡主,那也得是假的。

領頭的對手下命令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充皇親國戚,將這個騙子給本大人抓起來!”

那些官兵聽令行事,見大人都說那姑娘是假郡主。

也不再猶豫,上前就將人給抓了起來。

那姑娘被帶走時,不停的掙扎,更是在經過秦風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秦風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看來他攤上大麻煩了。

這女人要真是郡主,等她被人救出來以後,還能放過他?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瑟瑟無聊的趴在桌子上,她回來那天剛剛好趕上侯府太夫人的頭七。

等太夫人下葬過後,候府就緊閉了大門,不再進行任何娛樂活動。

這種情況,至少得持續三個月。

可是三個月後,她就趕不上她為自己挑選的合適身份了。

唉……秦瑟瑟再次嘆了一口氣。

綠扇見小姐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秦瑟瑟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想起了一些事,綠扇我想吃桂花糕了,你去廚房給我拿點過來。”

綠扇笑著應道:“好的,奴婢這就去。”

綠扇來到廚房,見大家都在忙碌,她找到廚房的管事問道:“大小姐要吃桂花糕,廚房裡現在有沒有做好的?”

管事的回道:“桂花糕剛剛被三少爺的乳孃全拿走了,大小姐要的話可能要等一會。”

綠扇聽完皺了皺眉頭,三少爺一個兩歲的嬰兒,乳孃居然給他吃桂花糕。

也不怕吃出什麼問題,被二夫人問責。

轉頭一想,又覺得乳孃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應該是乳孃自己嘴饞,打著三少爺的名義做幌子。

綠扇搖了搖頭,沒有為難廚房的管事,叮囑他們做好後,給大小姐送過去就離開了。

春荷拎著裝著桂花糕的食盒,走在前往知蘭院的路上。

她今天上午,找大夫給娘看過病後,她孃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

管事娘子給她的假期,只有一上午,因此下午她就回到了侯府。

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上用狗尾巴草編的蘭花項鍊。

她以前也沒見過這麼短的項鍊,蘭花歪在脖子左側,整條項鍊緊緊的貼在她的脖子上。

她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想要將它取下來。

可想到自己要靠它幫忙找人,又忍住了。

孃的病情,多虧了那二十兩銀子,她也得遵守諾言才是。

春荷來到知蘭院,將食盒交給了綠扇。

她正要離開,恰巧碰見了想出院子透透氣的秦瑟瑟。

秦瑟瑟眼尖的看見了,春荷脖子上的蘭花項鍊。

從前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她小時候老爸最喜歡給她編這種項鍊戴了。

而且老爸手巧,每次編的項鍊都能不重樣。

而她為了做個美麗的小公主,每次都很配合老爸將項鍊戴上。

每一次,她都能成為他們班上最靚的崽。

秦瑟瑟嘴角不自覺的露出微笑,她叫住了正要離開的春荷,天真的朝她問道:“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春荷被叫住,恭敬的回道:“回大小姐的話,這是項鍊。”

秦瑟瑟同情的道:“你怎麼還戴用草編的項鍊呢,是府裡有人苛刻你了嗎,你沒有錢,所以才只能戴草編的項鍊?”

春荷聽見立馬跪了下來,惶恐的解釋道:“侯府沒有人苛刻奴婢,是有人託奴婢幫他找一個人,那個人說他找的人只要見到項鍊,就會知道他在找他了,奴婢不是故意要敗壞侯府的名聲,奴婢…奴婢再也不戴了。”

春荷說著就要將項鍊扯下來,秦瑟瑟見達到了自己要的效果,立馬攔住了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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