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灑在池面上波光粼粼的,沈晴瞧著池中的魚兒游來游去好玩的緊呢。

只是正在興頭上呢魚食沒了。

沈晴對著旁邊兒的翡翠使了個眼色說道:“魚食沒了,你再去取些來。”

翡翠心下領會道:“奴婢這就去取。”

只說去取呢卻沒走遠,繞到不遠處暗處躲了起來。

只見旁邊兒卻還有兩個人呢,是如意與小鄧子。

沈晴這會兒正獨自一人欣賞夜色呢,餘光卻瞥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她背後逼近,她只裝作沒看見。

背後涼颼颼的,黑暗中一雙手使勁兒一推,沈晴落水了。

蓄勢待發的小鄧子立即從暗處蹦了出來跳入水裡將沈晴救上了岸。

如意卻連忙扯住幕後黑手大聲喊道:“原來是順常在,我家小主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推她落水?!”

翡翠也連忙大喊,動靜鬧得越來越大,順常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如今這一切都像是提前佈置好了的,只等請君入甕了。

順常在這才反應過來,她中計了。

目光盯著沈晴恨得咬牙切齒道:“你故意的?”

沈晴冷笑一聲道:“你若沒有害人的心思我這招自然也是用不上的。”

實際上沈晴來這御花園中閒逛時就注意到了有人背後跟著呢,這麼閒老是盯著她的只有順常在了。

與其日日防著順常在對她作妖,沈晴想著倒不如給她製造機會化被動為主動,更何況先前被太后罰跪這事兒她可還記著呢,如今也到了一起算賬的時候了。

於是沈晴便支開了身邊兒的人,獨留她自個兒在這池子旁邊兒,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害一個人,這夜深人靜的若是失足落水溺亡便是最好最不留痕跡的機會了。

失足落水在宮中實在不算是什麼稀罕的事兒,就算查也是查不出什麼的,機會難得啊。

順常在跟了沈晴一路了,自然也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了。

這邊動靜故意弄的很大,不大一會兒皇后便將一行人都叫到了坤寧宮了:“深更半夜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

沈晴這會兒全身都溼透了渾身發抖好不狼狽,跪在地上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哭道:“皇后娘娘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好好兒的在御花園裡頭餵魚,卻不曾想被順常在趁機推下了水,若不是臣妾身邊兒的人及時發現救了臣妾,此刻臣妾怕早已在御花園池中溺斃身亡了!”

同樣跪在地上的順常在衝皇后磕頭道:“求皇后娘娘明鑑,臣妾並未推她落水!臣妾是被她設計陷害的!”

皇后道:“你們二人各執一詞,可有證據說明你們自個兒說的是真的?”

翡翠立即道:“奴婢懇求皇后娘娘給我們小主做主啊!先前順常在是貴人時便對我們小主多番欺辱,如今更是要趁著夜深人靜推她落水害她性命,奴婢與如意小鄧子親眼所見,若不是奴婢們發現及時恐怕我們小主就要被順常在給害死了!”

翡翠說罷如意與小鄧子也是連連附和求皇后做主。

沈晴見順常在要開口便立即搶在前頭拉著她疑惑哭道:“不知臣妾究竟哪裡得罪了姐姐,竟惹得姐姐要害臣妾性命?”

順常在急了:“我沒有推你!你的奴婢自然是向著你說話!怎知不是你們串通起來害我?”

一邊兒想要掙扎推開沈晴,二人拉扯間順常在隨身掛著的荷包突然掉落在地上,還撒出些白色粉末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荷包吸引,出於本能的緊張順常在立即將荷包撿了起來藏在袖子裡。

皇后立即質問道:“這荷包裡灑落出來的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你又為何如此緊張的將它藏起來?”

順常在支支吾吾半天才說:“臣妾愛香,這荷包裡裝的是香料。”

皇后也不傻,若是香料何至於緊張至此,更何況這荷包裡卻沒有散發出一點兒香味。”

皇后當下便吩咐了人去請了太醫過來檢視,果然不是所謂的香料,而是砒霜。

沈晴故作吃驚:“砒霜是劇毒,你竟隨身帶這種害人的東西?”

這時皇后怒了,衝順常在道:“你隨身帶著這劇毒之物可見心思不純,焉知不會做出推沈常在落水之事?宮中豈能容下你這種人?”

順常在隨身帶著砒霜,不論她有沒有拿砒霜害人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更何況現在又有推沈晴落水的嫌疑,皇上又不待見順常在,皇后深更半夜也不想浪費時間在對自已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於是順常在再怎麼哭喊皇后都懶得去管了。

皇后不耐煩道:“心中存著害人的心思,你這樣的人本宮也是萬萬不敢再叫你侍奉皇上了。”

而後便撤下順常在的綠頭牌永遠剝奪了她侍寢的機會了。

皇后叫人將順常在送回自個兒宮裡著人看管著不許再出來。

沈晴連忙誠懇的給皇后道謝:“臣妾不曾想宮中竟有這般惡毒的人,竟要害了臣妾性命還隨身帶著害人的砒霜,臣妾如今都後怕惶恐,多虧皇后娘娘替臣妾做主,不然往後臣妾在這宮裡可該怎麼活下去!”

皇后瞧著沈晴對她感恩戴德的,且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被嚇成這樣不免搖頭,這宮裡你爭我奪的害人法子多了去了,如今這才算什麼?

而後對沈晴該安慰安慰,便叫她回去休息了。

這邊兒沈晴也折騰了許久,如今回了宮收拾完就睡了,只是第二日卻發起燒來了。

慕容離這邊兒李德海也是將昨天夜裡的事兒說給皇上聽了,慕容離心裡記掛著呢,於是便第一時間去了永和宮看沈晴。

來時沈晴正躺在床上燒還沒退呢,小臉兒蒼白無力,瞧著就叫人心疼。

慕容離皺眉問一旁的翡翠:“這是怎麼回事兒?”

翡翠跪著道:“昨兒個我家小主被順常在推落到水裡感染了風寒,今兒早上竟發起燒來了。”

這時沈晴迷迷糊糊醒了睜眼就看到慕容離坐在自已床邊兒,她撐著就要起來。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眼睛頓時紅了。

“皇上來了。”

這一句話帶著許多委屈,聽的慕容離心頭都發軟。

“不必起來,你如今身子不舒服躺著便是。”

慕容離說完又去握住沈晴的手,那眼裡分明都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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