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王銘傑送陳楠他們到機場,臨走前和陳楠擁抱了下,又輕拍周福爾的肩膀,說:“好好休息。”

周福爾點點頭。

“有空就去找你們玩。”

“行,那我們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陳楠說。

王銘傑目送著他們離開後就轉身離開了,當他走到胡海志所在的看護室時,藍風權正巧也在。

“他們走了?”藍風權問。

“嗯。”

“我們談談吧。”

藍風權看向王銘傑。

“……談什麼,你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藍長官。”王銘傑咬重後三個字。

說完,見藍風權沒有說話,王銘傑轉身就走。

藍風權沉默地看著王銘傑離開,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他握了握拳頭,在看護室外站立良久。

飛機上,陳楠看著窗外沉思,周福爾正在閉目養神,劉建和向嘉宇在下象棋。

“隊長,那群黑袍人我們不用調查了嗎?”周福爾突然睜開眼睛問。

陳楠把視線從窗外移開,說:“這件事暫時不用我們調查了,等回去後,大家休假兩天。”

“哦。”

“誰能料到這件事跟黑袍人沒關係,反倒牽扯出那麼大件事。”劉建插嘴道。

這件事現在對外是封鎖的,還不能讓外界的人知道有這件事的發生,陳楠等人也是簽署了保密協議的。

“哈!將軍,你死了!”劉建高呼。

“唉……”向嘉宇低下頭。

劉建越過棋盤拍拍他的頭,咧著嘴說:“你還有很長路要走呢~騷年~”

“不服,再來。”

“來來來。”

棋子落在棋盤上的清脆聲音在安靜的機艙裡沒一下的響起,周福爾聽著聲睡著了。

陳楠在終端上檢視著旅遊景點,他已經很久沒有和欽雨出去了,打算趁著休息兩天跟欽雨出去玩一趟。

看了很多地方,他覺得瀘虛雨莊就不錯,正值夏日,可以去避暑,也可以去看看瀘水瀑布,聽說瀑布的旁邊有塊仙緣石,石邊是一棵千年紫薇樹,十幾座座石欄圍著它讓它不受人為破壞。

現在正是花期,景色應當不錯,她應該會喜歡,陳楠想。

他又多看了另一些著名的景點,把欽雨可能喜歡的景點都記了下來,等著回去跟欽雨商量最終去哪裡。

看著看著,他忽然想起王銘傑的話——結婚了記得請我喝酒。

結婚……現在還不是時候,陳楠心想。

“阿楠,你的刀呢?”劉建問。

“怎麼了?”

“借我玩兩天唄,話說你給它起名字了沒。”

“還沒,你要來做什麼?”

“給我玩玩嘛,你都已經有銀月了,這把刀不是多餘的嘛。”

“不行。”

“……行吧行吧,那你打算給它起什麼名字?”

陳楠看向窗外,回想起那把墨色的唐刀,說:“染墨。”

“染墨……還挺貼切,嘿!我又贏了!”

“啊……不玩了不玩了,我要休息了。”向嘉宇躺倒在椅背上。

“哈,阿楠,來一局嗎?”

“不了。”

“行吧,你們休假什麼打算啊?”

“你什麼打算?”向嘉宇一邊問一邊擺弄取下來的手環。

“嘿嘿嘿!我朋友幾天前問我要不要去他新開的酒吧玩,我原以為沒機會去,結果正巧趕上他開業那天,嘉宇,去不去?”

“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

“不去,我還要改進我的手環,你找別人吧。”

“阿楠你呢?”

“不去,打算跟小雨去旅遊。”

“嘖,戀愛的酸臭味,福爾你呢?”

“不去了,我要回家的。”

“唉,行吧行吧。”

“你可以去找昊悟啊,他不是挺閒的嘛。”向嘉宇說。

“也是,反正隊裡他最悠閒,誒!boss,跟嫂子去哪玩啊?”

劉建用八卦的眼神盯著陳楠。

“你有什麼推薦的?”

“問我那就問對人了,我可是行家啊,來來來,我給你說說……”

劉建坐到陳楠的對面,孜孜不倦地說起來。

等到他們到達a都的獵人部隊總局時已經是下午了,陳楠讓他們先走,自已還得去跟雷權志做個彙報。

到了辦公室,陳楠簡單地概括了一下任務內容,雷權志點點頭,說:“具體的資訊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已經傳到雲城總局了,很快會有人去管,你就當作是個普通任務就行,另外,黑袍人的事就暫且擱著,等你休息回來後把這個事調查一些。”

說罷,雷權志把一份檔案遞給陳楠。

“這些天你可以先看看,如果不耽誤你休假的話。”

“是。”

“沒有什麼事,你就回去吧,對了,欽雨被關了禁閉,得22號才出來,這些天你暫時見不到她了。”

“禁閉?是怎麼了?”

“擅自使用渾儀預言被李長老當場抓包。”

“她沒事吧?”

“沒事,關十天禁閉加罰抄條例而已,她是長老的愛徒,不會罰太重的,你安心吧。”

“不可以見她嗎?”

“你覺得呢?”雷權志反問他。

“明白了,長官。”

雷權志擺擺手,讓他回去。

深夜,陳楠就帶著一盒點心去到觀月樓的禁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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