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爾走出後門,悄悄地往前門的方向靠近,等他看到拐角時,他躡手躡腳地移動,在拐角處停下,悄悄地探出一隻眼睛檢視著前門的動向。

前門也就是正門,正門前空無一物,大堂裡的燭燈映在正門前的地面上,燭影在地面上搖曳。

奇怪了,為什麼沒有監控設施?

周福爾內心疑惑,但是他沒有急於走過去,他離開了前門,在準備靠近後門的地方停下,他抬眼望了下這座古樸的樓閣,心念一動,腳下發力,無聲地跳上了二樓的屋簷。

他腳下踩著黑漆漆的瓦片,他稍微一動,瓦片就“咯吱”一聲。

周福爾放輕腳步,在屋簷上緩步行走,一邊走,他一邊打量著被窗紙隔擋住的二樓內室,他觸碰過這層類似窗紙的東西,這東西根本就不是窗紙,而是一層強化後的鋼製玻璃,之所以呈現出窗紙的樣子是因為裡邊有東西將窗紙投影上來,擋住外面想要窺探的視線。

周福爾沿著房簷慢慢地靠近正門,在前廳的頂上揭開了幾塊瓦片,原以為入眼的會是前廳的樣子,卻不料入眼的是一層磨砂質感的黑色物質。

周福爾又掀起周圍的幾塊瓦片,發現下邊都是這樣的東西。

這下要怎麼辦?

周福爾陷入沉思,他看了眼上邊幾層建築。

莫非上面的也是這樣?周福爾心想。

他站起身來,藉著力就往上面的樓層去,越往上,上面的建築使用的材料越是珍貴且罕見。

周福爾最終停在了這座樓閣的樓頂上,他蹲著在寶頂旁,腳邊是一條戧脊,他揭開頂上的瓦片,出乎意料的是,瓦片下居然不是其他材料!

周福爾心裡有些意外,他低著頭,透過開著的小口往頂層裡邊看去。

裡面的燈光昏暗,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立在正中央的臺子,但是那個臺上蓋了一塊黑布,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正當周福爾想多搬幾塊瓦片走時,他的瞳孔突然收縮,身體像弓箭一般彈出去,他從頂層跌下去,然後穩穩地落在下一層的頂上。

周福爾抬著眼看著站在寶頂尖上的人,他穿著貼身的作戰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輕抬起手,插在頂層上的細長棍子便迅速地回到他的手上。

周福爾看了眼被棍子直插的地方,因為棍子的速度太快,旁邊瓦片裂開產生的碎屑還沒來得及飛揚。

這個傢伙不簡單啊,幸好他躲得快,不然那根棍子插的就不是瓦而是他了,周福爾心想。

“你是誰?”周福爾問。

“你不必知道。”

說完,男子朝周福爾撲來,手裡棍子劈向周福爾。

周福爾左手手腕上的鏈索迅速彈出,周福爾右手抓著鏈索,擋住了男子的攻擊,他的身體不由得後退一小步,腳下的瓦片也因承受不住力量而崩裂開。

男子見攻擊被抵擋住後立馬改變攻擊形式,他單手握住棍子,讓棍子在手中旋轉90°後迅猛地掃向周福爾的腹部。

周福爾極力後撤想躲開攻擊,男人見周福爾後撤後,掃到半空的棍子立馬停下,直刺後撤的周福爾。

周福爾見後撤不成,腳下用力,讓自己暫時離開屋頂,在半空暫停的半秒裡,周福爾手裡的鏈索伸長,如同鞭子一般劈向站在屋頂上的男人。

男人側著身子躲開,鞭子犀利地抽在瓦片上,濺起一陣破瓦碎屑。

周福爾落在戧脊尖上,他的周身漂浮著一圈圈的鏈索。

兩人沒有說話,對視一眼後,如同兩道閃電般碰撞在一起,“乒乒乓乓”的聲音在黑夜裡迴響,金屬和金屬之間產生的火花在瓦片崩碎的間隙頻頻冒頭。

不遠處,藏在暗處的三個人看著兩人在屋頂上打鬥,其中一個男子說道:“誒,你說誰會贏啊?”

“肯定是隊長咯。”一個女子回答道。

“我看不一定,賭一賭?”男子說道。

“喂喂喂,你胳膊肘往外拐啊?”另一個男子說。

“什麼叫胳膊肘往外拐,一個賭局而已,能證明什麼?”

“能證明你企圖不軌,你要是真的相信隊長,也不會賭這個局。”女子癟嘴說。

“誒呦,你這話說的,像是我叛變了一樣。”

“難道不是嗎?否則你剛剛乾什麼讓隊長去,你不就圖他的隊長位置嗎?裝什麼啊你,誰不知道你這些天一直在針對隊長。”

“你個女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啊你懂,這是對隊長能力的提升,你現在不僅侮辱我的人品,還貶低了隊長的能力。”

“那你打這個賭幹什麼?”

“那當然是讓你們賺錢了,你們都堅信隊長會贏,那你們還怕什麼,這錢不就是白送給你們嗎?”

“賭就賭,我出一萬迪可幣,你呢?鄧世超。”

“我不賭,你倆賭就行。”

“切。”女子翻了個白眼。

“我也出一萬。”發出賭局的男子說。

“你輸定了!”女子放出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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