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楊津疑惑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林清災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孔懷的眼中也出現了戒備之色,手中法力蓄勢待發,厲聲喝問。

“你什麼時候來的?”

林清災:“……”

這問題問的,合著他都來了半天了,結果孔懷壓根都沒有注意到自已。

更何況,不是這兩個人把自已帶來的嗎?

就連白長宇也被這個問題驚到了。

“孔哥。”

白長宇想著孔懷是不是在職業修真公會待了這麼久,整天沉醉在淮北的花天酒地中,被花樓裡的姑娘們累垮了身子。

唉,早就提醒過孔懷,做什麼事情要節制,結果他不聽。

白長宇提醒道。

“他手中的血影劍可是教主指名要的東西,那東西可比玄門銀劍重要多了。”

“對哈!”孔懷一拍腦門,他想起來了。

教主之前就對血影劍念念不忘,幾次三番提及血影劍對光復我魔教的重大作用。

如果能夠得到血影劍,那麼魔教的歷史將會改寫。

自已也會在魔教歷史的舞臺上發光發熱,成為魔教第一大功臣。

說不準最後魔教教主的位置也會被他所有,那時的他直接振臂一呼,萬千人云集響應。

孔懷幾乎已經看到了,自已被萬千魔教信眾簇擁著坐到了魔教教主的寶座之上。

魔教教主在一旁臣服跪著,把代表魔教身份的璽印交到自已的手中,自已接過璽印,在萬千臣服的目光中,頹廢地坐下,嘴裡還唸叨著。

“你們真是害苦了我啊!你們真是害苦了我啊!!”

想到這裡,孔懷再次看向林清災的目光就像是惡狼看著唾手可得的鮮美的白兔。

至於玄門銀劍,孔懷錶示也不過是順便的事罷了。

“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你是個聰明人,跟他不一樣!”

孔懷指向奄奄一息的楊津,對著林清災勸道。

“只要你們將劍交給我,我可以保證留你們全屍,不至於讓你們死的太難看。”

對於孔懷看似好意的勸說,和白長宇捧哏一樣的附和,林清災卻對此不屑地笑了。

“你們是不是對你們的實力有什麼誤解?”

不屑的語氣讓孔懷愣怔兩秒,隨後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大怒,“看來我看錯你了,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你孔懷大爺教你做人的道理!”

看到這一幕,楊津深知此刻他們兩人生還的機會太小了,林清災沒有跟這兩個人交過手,她不知道此二人的功法非常深厚,甚至已經超過了很多修真公會的人員,遠遠不是他二人可以睥睨的。

只是想到了孔懷二人如此可惡,魔教已經能夠滲透到淮北內部了,他二人日次執著於這兩把劍。

足以能夠說明,這兩把劍一定事關重大,萬萬不能落入魔教的手裡。

就算捨棄自已這條命,也萬萬不能讓魔教的奸計得逞。

在孔懷手中已經出現了深厚的功法,想要將他們兩個人直接結束的時候,楊津咬緊牙關,不惜使用自毀的功力也要和這魔教兩人同歸於盡。

“林清災,拿好這兩把劍,你先走!告訴楊家人,我是為了修士的榮譽而死,讓他們從旁系中再選一位繼承人。”

轉眼間,烏雲已經密集在一起,狂風大作,百鳥悲鳴。

楊津的眼中出現了血紅之色,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拿起代表楊家人身份的“月痕”,咬破手指在“月痕”上划著錯綜複雜的紋路。

一瞬間,狂風驟然變得更加猛烈,漸漸成為類似龍捲風的巨大風暴。

“糟了!”

白長宇悔不當初,他們看錯了楊津的實力。

原本以為這種“自毀”的功法只能是進入修仙的境界才可真正操作,沒想到楊津竟然也能夠在此地施展出這樣的功法。

他才成為魔教中層沒有多長時間,結果今天就要命喪於此!白長宇的心中無比後悔,他還沒想過死。

勉強在這颶風口中站定,施展法力穩住身形,孔懷的面色也並不好看。

“楊津,我們打個商量。”

孔懷指著林清災手中的兩把劍,訕笑著說道。

“今日是我們的不是,何必如此呢?你好好想一想,你還這麼年輕,死了多可惜。這樣吧,你先放棄‘自毀’法,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扭曲著笑容的楊津沒有半點被說服的跡象,他嘲諷道。

“似乎太晚了。”

說完之後,在孔懷二人驚愕害怕的目光中,楊津回頭看向林清災,大喊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啊!”

嚥了一口口水,林清災抬頭看了看天昏地暗的天氣,透過他們剛剛的交談中,林清災也明白了楊津此舉的目的。

他是想透過自我毀滅的方式為自已開闢一條生路,帶著這兩把劍回到淮北。

林清災“呸”了一口,鄙夷道。

“英雄倒是讓你當了,那我回到淮北,別人問我楊津為什麼沒有回來,我怎麼說!”

林清災憤憤不平,好他個楊津,都要死了還非重複當一回英雄。

自已確實打不過這兩個人。

不過……

林清災歪嘴一笑。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他就找外援。

養蛇千日,用蛇一時。

“復活吧!我的朋友,相柳!!!”

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巨大的人首蛇身,長著九個腦袋,身體龐大的如同一座小山一樣看起來極其恐怖的相柳出現在這裡。

“轟!”

一聲尖銳的嘶吼聲讓大地跟著晃了兩晃,直接把楊津的“自毀”之術解除了。

楊津的身形跟著踉蹌幾步,周遭紊亂的經脈似乎已經被修復完整,體內的靈氣漸漸恢復。

“嘔!”楊津口中的瘀血被吐出,然而,他卻感受到自已的身上是枯木逢春的舒服。

楊津沒心情更多關注自已身體上的變化,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相柳的身上。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位老兄很是眼熟啊!

這不是前兩日已經被韓思守帶回來的相柳嗎?聽說後來相柳已經死了,這是什麼東西?!

此刻,楊津感到深深的恐懼。

如果僅僅只是孔懷和白長宇兩人,自已還可以拼著“自毀”的法術破釜沉舟。

可是在相柳的面前,自已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他到底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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