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南海深處,藍涯已經按耐不住自已的性子,“這北陽君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人族已經出動元嬰期的修士了,這幾天已經死了多少族人了,在等都要玩完了,他北陽君可不心疼,咱們該心疼啊。”藍涯對於北陽君越發的不滿,認為他在誆騙海族白白受死,紫瀧雖然也是很不解北陽君為何不讓他們兩個出現進攻人族,但事已至此不能草草了事,紫瀧雖然也很著急但沒有像藍涯一樣表現出來,反而勸這藍涯冷靜起來,“好了,不就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嘛,等到時機成熟咱們聯手就拿下了。”“時機?等獸都死光了才是時機嗎?”顯然藍涯已經不能冷靜了。

這些日子一直不露面的北陽君來了,“藍涯兄這麼大火氣啊!”北陽君欠揍的聲音出現,讓無處發洩的藍涯找到了受氣包,“你還好意思來,不讓我們出手,我們族人都要死光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北陽君賞了藍涯一個假人去陪他冷靜,“紫瀧,這些日子我已經暗中操控了不少人獸宗弟子,三日過後我會操縱他們破開海城陣法,到時候還要靠你們兩人出力了。”對於北陽君帶來的訊息紫瀧揪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就怕出了問題不能解決,熬下去的話這次攻擊人族則是毫無意義,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好,我這就收攏剩下的族人,等待三日過後攻破海城。”“奶奶的,假人來逗老子,真當老子是白痴啊。”藍涯一拳打向了和紫瀧對話的北陽君,北陽君結結實實的捱了藍涯一拳被打飛了不知多遠,變成了輕飄飄的一個草人,“靠,又被騙了。”藍涯看著眼前的草人罵道,“行了,你也聽到了,準備攻城吧,到時候有你出氣的時候。”紫瀧拉著藍涯去收攏族群還存活的族人了。

“師傅,我回來了。”白孝輕車熟路的開啟了劍靈殿的房門,大喊著表示自已回來了,在屋子裡的白哭感應到殿門被開啟還以為自已師妹來找自已,正順著劍身看自已今天是否乾淨整潔,“結果白孝推門進來搞得白哭嘴裡面的師妹還沒叫出來就噎住了,白孝高高興興的說:“師傅,我想死你了。”呆了一會的白哭緩過神來,“白孝,你回來了!”白哭拉著白孝左看右看,“你破身了。”白哭看著自已徒兒精氣不如以往猜測道,白孝已經不是以前的小白了,食髓知味的他聽師父這樣說也露出了難以啟齒的表情,這樣更是印證了白哭的猜想,“和師傅說一說,是那家姑娘。”白哭顯然很是高興,自已打了一輩子光棍徒弟剛出去幾個月就弄了個道侶,“哈哈哈,白嚎師弟你眼光還是不行,別看莫竹看著靈條還是我徒弟這種受女人喜歡。”

白孝開始講自已出了山門歷練遇到的事情,對於在南洲天青宗的事情白哭已經瞭解差不多沒什麼情緒波動,等到白孝講自已去了東州妖族地界,還被媧族帶回家後白哭不淡定了,“你不會和媧族這個救你的姑娘好上了吧?”白哭直接打斷了白孝的話插嘴道,“我的師傅,他叫媧輕荷,是她在野外把我救了回去。”與白孝期待中所想的不同,以往一直期待自已鐵樹開花的師傅沒表現出來絲毫開心反而有些凝重,“徒兒啊!,你這樁婚事為師不能應允。”白哭語重心長的說道,“為什麼啊師父,宗門和媧族有矛盾嗎?”白孝一下問到了點子上。

“沒錯,葬劍山弟子不能與媧族聯姻,這是上一任宗主也就是我師傅定下的規矩。”白哭說出了實情,原本葬劍山上一任宗主白無奈曾經也是和媧族公主芳心暗許,本是金童玉女的一對佳人,奈何天公不作美,出現了毀滅地界的禍事,白無奈挺身而出加入了組織災難降臨的聯軍中,而媧族的公主則被媧族當時的族長關了起來,原本相約一起共赴生死的兩人到白無奈身死也沒等到想見的那個人,因愛生恨的白無奈定下了葬劍山不予媧族結誼的遺言就撒手人寰了,也就是媧族媧輕顏密室中祭奠的白衣男人。

那時候白哭只知道師傅去參加了一場大戰,回來人就已經不行了,託付自已做下一任宗主後就身運道消,但白哭嚴格執行了師傅的臨終囑託,維護劍淵的封印和遠離媧族,相安無事過了千年,白哭出來和妖族爆發戰爭的時候見過幾個媧族族人以外,並沒有什麼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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