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念掃了他一眼,沒答話。

彎腰將自己長及腳踝的晚禮服長裙提起了一些,找準了尺寸,“嗤”的一聲,撕了條口子出來……閻承宗猛的看了過去,再次大怒,“果然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當眾就撕裙子,你是想要幹什麼?”

蘇小念冷冷淡淡,紅唇微抿:“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撕裙子當然是想要脫光了……然後,幹你孫子!”

噗!

閻承宗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又給她氣死!

“維寒,你看看,你看看你招惹的好女人……她她她,當著面就敢這樣胡說八道,背地裡還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下流胚子呢!我不管啊,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進我閻家門!絕對不能!”

閻承宗聲嘶力竭的吼,氣得渾身哆嗦。閻維寒目光轉深,嘴角微微抽搐。

她,想幹他?

目光倏然幽深,穿戴整齊的西裝褲下,忽然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湧出……一如六年前那般,熟悉的讓他再不想忍下去。

蘇小念:……

鬼才想進你們閻家門!

真以為閻傢什麼好東西?

外號活閻王的地盤……她現在都已經非常後悔讓豆豆那臭小子招惹這一家了好不好?

許進不許出,太特麼蛋疼!

默默的壓了一口冷意,蘇小念手腳利索將撕開的禮服布條,分左右兩側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間。

閻維寒突然出手,一把捏住女人的胳膊,聲色淡淡轉向閻承宗,“老爺子,你最近年紀大了,遇事容易上火,還是早早去前廳開宴吧!”

長臂有力,拖著蘇小念出了書房,直奔後院他的私人空間。

老爺子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又氣得跳腳,“混蛋東西!你是要氣死我……你是我氣死我嗎?!”

跳腳的聲音遠遠的被甩在身後,初時還能入耳,可很快就弱不可聞。

蘇小念掙扎,用力將他甩開,俏臉冷道,“閻維寒,你有病!”

用這麼大的力氣抓著她,她生生懷疑,他要將她弄死……才會甘願!

而這種感覺,並不是突然而來,而是由他剛剛踏門而入的一瞬間……她就覺出了他身上那種強勢的壓迫感。

似乎在他面前,她所有的一些偽裝都會被他看透,這讓她分分鐘有種危機感。

危險的男人啊,還是遠離一些的好。

蘇小念落在身後的指尖微微動了動,閻維寒冷笑一聲,抬手壓了她的細腰,按在自己胸前,沉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小東西,在老子面前,你敢動一下試試看?”

蘇小念猛的瞪大了眼睛:“喂,你是閻氏總裁,說話別這麼噁心行不行?”

什麼老子?

你也配!

蘇小念憤怒看著他,再次用力掙扎。

她懷疑這男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

你有病去找大夫看,別總拉扯著她糾纏不清好不好?

“還是不肯承認嗎?”閻維寒大手壓住她纖細的腰肢,眼底目光冷意咄咄,“那就再換個方式!”

換你大爺!

她有什麼可承認的?

從來都不知道!

蘇小念目光犀利,猛的屈膝頂起,閻維寒冷笑,一把抓住她抬起的腳,狠狠將她用力,頂在了身後冰冷的圍牆之上。

長腿揚起,是一字馬的標準姿勢。

撕開的禮服之下,蘇小念腿部的風光一覽無遺。

尤其是她天生的就是個美人胚子……可妖可媚可風情,偶爾還能裝裝清冷高貴的優雅範兒……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百變妖精。

“閻維寒!今天可是你的訂婚之宴,你這樣做,就不怕你漂亮的未婚妻傷心?”

掙了一掙,非但沒有掙開,蘇小念指縫裡藏的毒藥還被他硬生生摳著撒了出去。

蘇小念:……

這男人真不要臉!

腿部漏風,心跳如雷。

被人強迫以這樣一字馬的高難度姿勢硬重重“壁咚”在這裡也就算了,居然還要逼著她承認什麼莫須有的罪名?

眼底寒光閃過,蘇小念憤怒發力。

光潔的額頭前傾,重重一下砸在他高挺的鼻樑處。

閻維寒手一鬆,下意識將她放開,自己的鼻子已是疼痛交加,眼淚狂流!

“蘇小念!”

閻維寒一聲怒喝,抬手抓她,蘇小念靈活如一尾河魚,翻手又一耳光,給了閻維寒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響。

整個空間的空氣都要凝固了似的,甚至,蘇小念都能感覺到閻維寒眼中一閃而過的森寒殺氣。

她抿了抿唇,迅速後退一步,冷道,“這是你自找的!”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對她不要臉的動手動腳,她會打他嗎?

打死活該!

閻維寒:……

好!

很好!

一記額頭殺,再加一記耳光,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敢動手打他?

剛剛他是沒防備她,才被她得了手,現在……

閻維寒眼底瞬間迸射森冷殺氣,他倏然出手,將轉身欲跑的小女人制住雙手,一把扛在了肩上,快速回了後院房間。

“唔!閻維寒你混蛋!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蘇小念急得大叫。

她真是……再一次低估了這男人的身手,她連一招都沒有打過就被他扛進來了。

這是要做什麼?

冷汗一起,蘇小念張嘴咬下,閻維寒悶哼一聲,胸前凸起的紅豆豆剛剛被她咬住,痛感迅速傳遍全身。

“蘇小念!你特麼屬狗的嗎?”

雙手一抖,將這女人扔在床上,閻維寒傾身壓了上去。

蘇小念呸了一聲,漂亮的眼底滿是怒火,“我要是屬狗的,現在就咬死你!”

“咬?”

閻維寒冷笑一聲,抽出身上腰帶,快速縛了她的雙手,閻維寒道,“咬這個字,拆開來說,就是口,與交……沒想到蘇小姐口味這麼重,要主動給老子做?”

想到六年前的那一次瘋狂的極致體驗,閻維寒目光再閃:“說吧!欠了我整整六年的債,你要該怎麼還?”

他頭上被她用檯燈砸到的地方,還留著一道疤。

那是他恥辱的象徵。

他真的……想要弄死她!

看他眼底再次閃過的殺意,蘇小念腦中閃過這一道認知,頓時驚訝的瞪圓了眼睛,“你神經病吧!我從來都不認識你,什麼六年前?你認錯人了!”

“認錯?你蘇小念就是化成灰,老子也不會認錯!”

閻維寒不客氣的說,黑眸中滿是洶湧的寒意,“說!那個小東西,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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