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瞬間就安靜極了,甚至是落針可聞。所有大臣都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敢先開口,那欽天監更是額頭觸地,連頭也不敢抬。

此時的年羹堯雖然在前線戰場之上,但並不代表著這朝堂上就沒有年家的人。這年家的人想的就要比旁人多些,要是隻衝撞五阿哥一個也就算了,這要是衝撞了他們六阿哥可就不好了。

於是,立刻有人率先開口道:

“四阿哥不宜此時回宮。”

有了第一個人站出來,自然就會有第二個人站出來。那畢竟是皇上的兒子,是不可能真就為了一個什麼天象就真的將人給殺死的。

所以,最後的決定也不過是叫四阿哥暫時先不能回宮了,並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封了弘祁為固山貝子。

這訊息傳到後宮時,皇后直接就氣得頭風發作了。從前她那聰慧的弘暉,日日刻苦用功都沒得一個世子之位,眼下,這五阿哥,更是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啞巴,皇上就那樣輕易的給他封了貝子。

李妃知道了自然也是氣得不輕,嚴格算起來,她的三阿哥才是皇上的長子,即便是皇上要分封,也該從三阿哥開始才是,怎麼就給那端妃的啞巴兒子封了貝子了,還是固山貝子。

等宣旨的太監來時,司念早早的就告知了弘祁今日的事,並把弘祁打扮得可可愛愛的。

“我的寶貝兒子,只要我還活著,這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為娘都想要你嘗試一遍,只要你想,你皇阿瑪身下的那個位子也不是不可以。”

司念知道,她說這話,弘祁一定聽得懂,深宮裡長大的孩子,即便被保護得再好,又能單純到哪兒去。

弘祁確確實實也是聽懂了,他瞧著眼前這個跟自已毫無血緣關係,卻是一直在為自已謀劃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他去尚書房時,見偶爾躲在角落裡見過皇后娘娘對自已三皇兄的教導,大多數時候是命令叫其服從,說白了,到底還是為了她皇后自已。

但,自已的這位額娘不一樣,她從不將她的餘生寄託在自已身上,反倒是時常會準備些東西給自已,有人脈,有皇城的店鋪,有京郊的良田,甚至還有如何治水患,如何治蟲災,大旱該如何的一些計策。

每每此時,她就會像交代後事般,一樣一樣囑咐,日後一個人當如何做,店鋪當如何盈利,哪些是可信的人,哪些是能用但不能深交的人,什麼地方放了什麼東西,日後用到了要去哪取。

甚至,為此,她還專門為自已準備了一本冊子,就好似是收納了專屬於自已的寶藏的藏寶圖,待自已一樣的去查詢尋回。

是夜,弘祁終於又重新開口說話了,只是,這事被司念給壓住了,畢竟一個啞巴貝子,總是要比一個健康的貝子威脅小一些的不是嗎?

弘祁抱著司唸的肩頭哭個不停,嘴裡一直叫著額娘。他能感覺得到,自已的這位額娘好似隨時都會離開,所有才會一直樂此不疲的為自已準備這些東西。

他自然是不知道司念是什麼穿越者的,他只以為是當年皇阿瑪和皇瑪嬤弄的那絕嗣藥叫自家額娘留了病根了,額娘怕是自知自已時日無多了。

心中對這位皇阿瑪的恨意又加了幾分。

那日御書房之事,司念自然也是與年世蘭打過招呼了的。介於司念只提出了思路,並未給出方案,於是大胖橘不得不親自下場策劃。

為了這個計劃能夠順利的實施,大胖橘這幾日以來,幾乎是日日都宿在年世蘭處,甚至連對純元的思念都少了幾分。

年世蘭則與之相反,她真的噁心得不行,也不知道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得到,她快堅持不住了,再不回來,她怕是要直接跟大胖橘翻臉了。

終於,在中秋宴宮宴的前一日,年羹堯趕回來了,與年羹堯一併回來的,還有準格爾的使臣。

當敦親王在宴會上瞧見年羹堯時,頓時就是眼前一亮,他已經與皇上週旋數日,如何施加壓力也不見皇上追封他母妃的旨意,甚至聯合老十七要將那李金桂的兒子弄進宮,也被欽天監給截胡了。

如今見年羹堯回來了,就是靠山回來了,他瞬間就有底氣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以為是自已的靠山來了,其實來的是皇上的靠山,他根本就不知曉,那年家如今已經是轉了性子了。

他瞧著這宴會上的鶯鶯燕燕,敦親王將眼神落在了與純元長相酷似的柔答應身上,挑事道:

“皇兄這是又得佳人了。”

柔答應見敦親王點到了自已,於是只得起身朝敦親王行禮。但,這敦親王卻是狂得很,不僅提起昔日純元皇后,還考教起了柔答應的學問,最後更是說這宴會上來來回回就那幾個舞,毫無新意,何不如叫著柔答應舞上一曲。

大胖橘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行了,叫堂堂天子的女人跳舞給這麼多人看,這是在打他這個天子的臉!

原劇情裡叫甄嬛跳驚鴻舞一段是曹琴默陷害,如今曹琴默早就沒了,這位敦親王倒是自已跳出來了。大胖橘正愁自已不知從哪給這個敦親王下套呢,眼下他倒是自已遞刀子來了。

於是大胖橘就給了年世蘭一個眼神,年世蘭立刻意會道:

“敦親王說的是,這樣多沒意思,應該大家一塊娛樂才是。”

說著,就甩了甩帕子,身旁的頌芝立刻就抱了把琴上來。司念注意到那敦親王的女兒瞧見著琴,眼睛都亮了,就聽得年世蘭道:

“前先日子兄長從準格爾帶了這琴回來,說是叫什麼碧落。本宮雖也懂琴,但並不擅長此道,不若就將這琴作為今日的彩頭。

大家有才藝的儘管上前一試,最出彩的,自然就能將這琴帶走。”

年世蘭這話說完,敦親王臉色僵硬了一瞬,但畢竟是年羹堯的妹妹,他也沒發作。柔答應則是適時開口道:

“那就還是嬪妾打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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