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皇后終於是帶著妃嬪們回宮了,也不知是不是幾乎半年沒回宮的緣故,今日的皇后顯得格外的高興,而這種高興,在瞧見只有敬妃來迎接時達到了頂峰。

“怎的只有敬妃妹妹一人?”

聽聞皇后這話,不待敬妃開口,年世蘭朝著皇后翻了個大白眼,還真當自已是人物了。

“皇后這話說的,難不成咱幾個回宮還要皇上與太后來迎不成?”

皇后被年世蘭這話一時噎得啞然,她自然不是那個意思,她想要知道的不過就是司念昨夜到底有沒有被曹琴默給拉下馬。

敬妃當然也知曉皇后的意思,只是她不願意陪皇后演戲,皇后要是直接問了,她反倒是還會照實了說,隻眼下,皇后這陰陽怪氣旁敲側擊的,她就全當是沒聽懂了。

“入秋了,風口冷,諸位姐妹莫要在風口站著了。”

敬妃說著,就側身讓開,示意大家回宮。皇后見並未有人接她那話,頓覺無趣,便也沒再開口。

是夜,眾妃嬪才剛回宮,大胖橘就連下三道旨意。

一是說端妃勞累過度病倒了,要好生歇著,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來永壽宮打攪端妃休息,宮權交由華妃與敬妃。

二是說麗貴人侍奉有功,擢升為嬪,封號延用,撫養剛誕下的小公主,並取名溫宜。

最後一道旨意,說的則是曹答應不慎感染了食疫,叫眾人都避著些啟祥宮,莫要叫食疫擴散了。

皇后聽了這三道旨意,哪還有什麼好心情,氣得又是摔了一屋子的瓷器。

“麗貴人,麗嬪!好,好的很!這麗貴人雖沒什麼腦子,但勝在著實美麗。本宮不明白,皇上給公主找這樣一個沒腦子的額娘能做什麼!”

“娘娘,您消消氣,不過就是一個公主而已,咱不是還有三阿哥嘛,公主的用處也不過是和親,即便是給了麗嬪又如何,日後還不是要留著給我們三阿哥鋪路。”

皇后聞言,這才算是心情緩和了些。

“剪秋,去查,那曹琴默好端端的怎麼就得了食疫,還有,探探永壽宮那邊的虛實。”

皇后怕的是司念以退為進,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不怕與司念與自已當面對上,怕的是司念表面上是隱退了,私底下卻是小動作不斷,叫她防不勝防。

而此時的司念也確確實實是正昏迷著,大胖橘一下朝就來瞧了,拉著吉祥與如意問這問那,又拉著太醫問了好一會兒司唸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

而弘祁,明明才幾歲大的小人,就好似是忽然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似的。他是冷眼旁觀著忙忙碌碌的眾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守在司念身邊,除了看診的太醫,他幾乎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司念。

這後宮裡的都是壞人,每一個都想要了自已額孃的命,除了他自已,他誰也不信,即便是皇阿瑪和華娘娘也不行。

他昨日是死纏爛打,硬要跟著司念一道回來的。原本司唸的打算是自已跟著大胖橘回來,弘祁就放到年世蘭處,與弘福一道回來,兩孩子一起也好有個伴。

只是,弘祁自從知道自已不是司念親生的之後就格外的喜歡粘著司念,就好似是怕他堂堂一個阿哥會沒人要似的。

於是,昨夜司念要將他留下時,他死纏爛打的就是要跟上。最後,司念也只好將弘祁帶上了,只是在啟祥宮時,司念見弘祁與瑩熹一道交由敬妃的嬤嬤看管著。

小弘祁卻是在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溜了出來,昨夜的弘祁就好似是電視裡的朧月,躲在小角落裡將整事情經過都瞧了一遍。

他清清楚楚的瞧見,從前總是喜歡給自已送東西的曹答應竟然想害自已的額娘,瞧見那奴婢如何用護甲扎的曹答應,也瞧見了那奴婢是如何一頭撞死的。

也瞧見了,一向對自已溫聲細語的皇阿瑪,在自已額娘走出寢殿後,親手拔下了曹答應的舌頭。他第一次認識到,原來人的舌頭可以那麼長。

他瞧見了自已的額娘嘔吐,哭嚎,昏厥,囈語,他聽宮人議論額娘可憐的過往,以及外祖一家的滿門忠烈。

他其實不是很明白宮人們嘴裡說的命不好是什麼意思,但他總覺得額孃的命不該是這樣的。

那夜後,五阿哥失語了。

只是眾人都忙於照看司念,就連大胖橘都忽略了弘祁這個小不不點。吉祥與如意只以為是自家小姐昏迷,小主子心情不好,這才不願意講話,根本就沒往失語方向想。

等三日後,司念終於醒來時,才發現了弘祁的不對勁。

見司念醒來,弘祁高興極了,歡歡喜喜的就要叫額娘,只是嘴巴張張合合,卻只能發出‘呃……呃……啊……嗯……’的聲音。

原本意識還有昏迷的司念瞧見這幕,魂都要嚇沒了,她能不能回到現代,靠的可全是面前這位小祖宗,這要是這位出點什麼事,可怎麼了得。

“太醫,太醫,快叫太醫。”

聽見自家小姐的聲音,吉祥急匆匆的就衝了進來,驚喜的問道:

“小姐,還有哪裡不舒服?”

“不是我,快叫太醫給弘祁瞧瞧,怕不是中毒了。”

司念一醒,大胖橘那邊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得了訊息的,急匆匆的就趕了過來。剛踏進殿,瞧見的就是一臉脆弱靠在床頭的司念,以及一臉漠然正坐在太醫對面,任由太醫診脈的五阿哥。

弘祁見大胖橘進來,也沒開口,依舊是那副漠然表情,與往日的小太陽幾乎就是兩外貌相似但是性格截然相反的人。

那太醫正此時也診好了脈,語帶心疼的對著司念寬慰道:

“娘娘放心,五阿哥並未中毒。”

司念聞言,懸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下了,卻聽得那太醫接著道:

“只是,五阿哥最近怕是受了什麼驚嚇,驚嚇過度導致失語了。失語之診是心病,藥石無醫,只得心藥醫,臣也只能是先給五阿哥開點定驚的藥物,先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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